转眼已经到了吉田佳康的房门前,辛越纵目打量四周状况,瞬间犹豫后,还是沉默着随同吉田佳康进了房去。
“说吧,要什么条件,才能封住你的嘴。”
吉田佳康坐在桌前的椅子上,辛越并未落座,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若冰霜地吐字。
吉田佳康见她并无落座之意,起了身来,站在辛越面前,见她眸色并无异样,一如既往沉静得很,他便在辛越周围走来走去,试图消磨她的耐心。
辛越半点不受惊扰,一副她时间多得很的样子。
半晌过后,还是吉田佳康开口了:“怎么封住我的嘴啊?”他尾音略微拉长,语调兴致很好地上扬着,辛越注意着听他的话,未想突然间一只健壮的手陡然出现,缠住她的腰,吉田佳康不怀好意的笑声在她耳边响起:
“用你的嘴封吧……”
辛越顿时如遭电击,一个顶肘撞膝从他怀中逃脱,清澈的双眸间染上了一抹淡淡的愠色。
“这生气的小样子,更是吸引人呢。”吉田佳康一脸邪佞,坏笑着迫近辛越。
辛越不想惹起事端,只能谨慎地往后退去。
看着吉田佳康色眯眯的样子,辛越沉声说道:
“为什么?”
吉田佳康笑意不减,目光灼灼地盯着辛越:“什么为什么?”
“杀你父亲的人是我……”
“所以我便不能和你巫山**了吗?”
恶心的话语让辛越眉头皱起,吉田佳康迫近着,笑容越发地上扬:“那个老头子早就该死了,拜你所赐,他死了之后,我就成功地当上了城主,现在呼风唤雨着呢。你说,这样帮了我大忙,漂亮得紧的美人儿,我怎么能放过呢?”
辛越脸上扯起天高云淡的笑容,说出的话却迫人的冰凉:“果然有什么样的老子,就有什么样的儿子。”
吉田佳康目露一丝凶光,接着又被满脸的笑容取代。
“我想起来了,当初我父亲是如何死的呢?是因为凌辱了一个天仙般的男人,你跟那个男的也有一腿吧?不然何以为其如此拼命?既然你先后委身三个男人,怎的现在一副烈女模样,不肯分我一杯羹呢?”
刷的一声,锋利的短剑从腰间拔出,直指吉田佳康的鼻尖。
“我不奢望得到你这种满脑子淫秽思想,连杀父仇人也要侵占的人的理解,我只想告诉你,若是你再上前一步,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辛越清明如水的眸子里陡然升腾起杀意,冷冷目光直视着面前的吉田佳康。
吉田佳康面无惧意,反倒笑得越发嚣张:“你杀我啊?杀啊!我至于这么蠢,在知道你身手了得的情况下,还一点准备不做,独自邀你进屋?”
“你什么意思?”辛越眉梢一挑,眸子地转动,快速打探周边的情况。
然而如她刚进这间屋来察觉到的情况一样,这间屋子,除了她和吉田佳康之外,没有一丝他人的气息。
“你别想吓唬我,你的人都在外面,我把你杀了又能如何?朴央乃是东印度公司的人,你一方小小地的城主,没落贵族,还能希望那些海盗得罪东印度公司,为你报仇?”
一段话说下来,辛越气势逼人,眼里闪烁着淡淡的寒芒。
吉田佳康依旧面无惧意,他笑道:“虽然那些海盗看在我父亲曾经支持过他们的份上对我以礼相待,但是我自己几斤几两还是不烦姑娘费心提醒。不过我就算再比不上东印度公司,但好歹也是个如假包换的男人,不像你,命中注定是张开双腿,供人亵玩的女人。只要我将你是女人之事告诉给这里的船长,要你脱衣验身,你以为你能逃得过?”
“那我在你这张恶心的嘴开口之前就把你给杀了。”嘲弄又肮脏的话语已经令辛越不能再忍,清澈黑眸里聚集起的杀意越发深邃,却是迟迟没有下手。
“为什么不杀?”吉田佳康挑唇一笑,“还有顾虑是吧?觉得我留有后招,对吗?”
看着辛越沉凝不语,吉田佳康笑容越发肆意,他毫不在意辛越将剑指在他面前,笑容上扬间,他已经将手伸向辛越胸前的柔软。
“不许动。”辛越恼怒地拂开他的手。
“我已经将一切事情,包括你是女人,包括你还是楚之凌的女人的事情告诉给了我的几个手下,只要我一出事,他们就会在海盗船长面前死谏,戳穿你的真面目,到时候,任凭那个东印度公司的官如何保你,你也只能沦落到被人大卸八块,死无葬身之地的地步。”
他轻巧地拂开辛越在他面前微颤的剑,手指轻佻地把玩着她的发丝。
“我的美人儿,是愿意被那些人蹂躏而死呢,还是愿意在我身下领略天堂般的美妙呢?”
吉田佳康伸手摩挲着辛越眼角的泪痣,陌生的气息让辛越眉头紧皱。
看着辛越沉凝不语,像在思考,吉田佳康越发肆意地将手伸向她胸前的衣襟间,就要往下抓住一只柔软如玉的雪峰,另一只手,也十分不规矩地滑下去又移上来,在她的大腿内侧肆意游走。
辛越缓缓挑起双眸,退后一步,再次在吉田佳康面前举起剑:“如果我都不愿意呢?”
“容得你不愿意吗?”
辛越点了点头:“这样。”
她挑了挑眉:“好吧。”
吉田佳康眉开眼笑:“我的美人儿可真是听话。”
辛越淡淡地望着他,明眸如水。
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乌黑的眸子格外清澈,似有若无地带着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