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墓室封闭难以再度打开,墓中机关触发整间墓室合拢挤压,眼见就要扑死在这里。
危急关头我有所发现,之前在牛头马面石雕像上我并没有发现机关消息的痕迹。
但是没成想地下有大型的机关消息,两座雕像转身意味着是对墓中生人的死亡引渡。
世间帝王将相之陵墓不管怎么凶险,都必有一条生路隐藏。这些无关墓主,而在于修建墓道的墓道大师。
作为墓主人当然希望是绝凶之地葬尽盗墓来犯者,因此有很多时候会翻脸绝杀修墓大师,所以世间修墓大师都会为自己留一条生路,所谓大道五十其用四十九隐下一线生机。
石棺已经沉下地底,棺内并没有逃生通道,虽然我们三人也可以躺进石棺内躲避石墙的挤压,但是这跟自杀没什么区别,区别只在于一个早死,一个晚点死活埋地下。
墓室里唯一有古怪的地方就在于那两尊石像了,我一掌击在石像上但闻“咔咔”的齿轮声。
“快来帮忙……大家一起用力推……,这下面有机关说不定有生门通道。”
我赶紧的招呼他们两人,合三人之力终于把牛头马面的石像位置互换了一下。
“轰隆……”
一声轰鸣中,两座石像脚下各打开了一个地下暗道,暗道宽度不大只能容一人行走,下面有台阶深不见地不知道通往何处而去。
“终于有救了!我们快下去吧!”
我及时制止道:“等一下,先别下暗道。这里有两条地下暗道,一真一假一生一死。
如果选错墓道必死无疑,必须走生门才有一线生机。”
贾稻有:“怎么办?两条地道看起来一个样,哪条是真哪条是假?”
范钱生:“快下暗道啊!晚死总比早死强……”
眼见两面石墙的缝隙只剩一人之地,我也没时间多考虑了。
“走,走马道……快……”
我们三人刚连滚带爬的进入马面脚下的地道,顶上的石墙已经完全合拢,巨大的轰鸣声震耳欲聋差一点变成肉夹馍。
地道中很是阴暗唯一剩下的火把难以照亮通道,看这很是粗糙的通道当年应该挖的很急,没有修葺的痕迹。
走了蛮长一段路程并没有什么危险发生,反而火把的火焰突然摇戈了起来,前面有风风吹火动,这证明前面的确是有出口的,否则密封的地下是没有风的。
“这下有救了!刘哥,你咋知道走马道安全?”
“是啊!是啊!我都准备好死在这里了!万幸,万幸。”范钱生拍拍胸脯,心中一块石头终于落地。
“呵呵,我也不清楚主要靠蒙的。
我刚才百忙中想到一些风俗,猪牛羊为三牲通常在祭祀中用到,而祭祀大多跟死亡有关,比如祭天祭祖等。
但是马不在三牲之列,俗语不是有一句话叫做死马当活马医嘛?所以我估摸着走马面这条道生路的机率大一点。”
贾稻有反驳道:“这也不对啊!刚才这条道可是在牛头脚下,只不过转动机关后牛头马面换了个位置啊!”
范钱生:“这个我知道,通常家中长者出殡时都有牛头马面引路,用八位扶棺抬棺入葬地。牛在首马在后分为右牛左马,所以先前的位置本就是错误的。
石像位置互换后正好对应右牛左马,而且以我们当时的位置来看,也正是牛在前马在后……”
通道起伏盘旋有些地方还有石壁,看样子是在山石之间硬探出来的一条通道,造墓者定然不简单是个名师,一般人没这水平。
前方有微光,看情况出口近在眼前路到尽头。
“小心……”
我一把拉住范钱生,范钱生小脸煞白差点掉进地缝。
尽头是个天井地缝,头上有光依稀可见星空,下面是深不见地的地缝万丈深渊。
我们离地面洞口有些距离,此地应该是地壳运动所形成的自然天井地缝,洞口不大与井口一般。
能把出口通到这,可见修葺墓道的阴阳先生的堪舆水平绝非等闲之辈。
贾稻有半遮眼的望了望上方的洞口道:“哇,要命啊!这么高又这么窄,四周陡峭险峻下面黑窟窿东深不见地。我们怎么上的去啊?”
范钱生拿着一捆绳索纠结道:“这么高绳索够不够长就不说了,甩上去都够呛啊!
完了!这下得活活饿死在这里了,早知道如此得多带点干粮什么的。”
我安慰道:“放心吧!我这还有带着一笼馒头,省着点啃坚持三五天没问题。
累了半宿大家先休息下,吃点东西喝点水。绳索的问题我来解决,攀爬的事情就靠你们自己了。”
拿了几个馒头大家就着凉水先填填肚子,我目测了下高度有二十丈左右绳索短了许多,三人解了腰带撕了衣服接了上去算是凑齐了长度。
我熄灭了火把把木棍当做横木,扔了十多次这才横在了天井之口,我拉了拉绳索承载力还可以。
“行了!吃饱喝足了该爬出去了,一会你们先往上爬我最后垫底。
大家小心点慢点无所谓,别一不留神掉了下去。这要是掉了下去必死无疑。”
我们一伙三人开始攀爬天井,以绳索为辅脚上绑着尖木桩,以木桩踢进天井墙壁中手握绳索一步步稳稳的往上爬。
眼看路程过半洞口近在眼前,突然发生了意外,一股怪风吹起强大的气流从顶上压了下来。
“怎么回事?”
“大家小心!抓紧绳索别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