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
“只要不再伤我儿子。”
“我给。”
袁霸天不答应了。
“王爷,我不要这钱。”
“我的眼睛都没了,我要这钱还有什么用。”
朱庸叹息了一口气说道:“放心,我会治好你的眼睛。估计就是有点小小的瑕疵,就看你自己能不能迈过这道槛。”
朱庸刚治好袁霸天的眼睛,用白布捆着。
万家的一个奴仆急冲冲跑来,上气不接下气说道:“大官人,万府的钱,全部被管账给卷走了。”
袁霸天乐了。
“王爷,他现在拿不出钱来。”
“万家小少爷这只眼睛是我的了。”
“我有很多产业。”
万三千为了救自己的儿子,自然什么都舍得“只要你看上的,我都愿意给。”
“本王看上你这座万府?”
“我想你愿意给吧?”
万府可是花了万家三代人的心血,何止三百万两,可眼下,万三千没得选择。
“我这就回去拿地契,房契。”
“希望王爷能信守承诺。”
“自然。”
“本王可比你有诚心多了。”
朱庸当天晚上便搬进万府,现在牌匾都直接改成日月王府。
张起仁带走的不止是钱,还有很多万家卖身为奴的卖身契,这些都被朱庸当着这些人的面,全部给烧掉了。
这些人,有的留下来。
当然,有的是选择离开这是非之地。
朱庸住进这新日月王府,第一时间便把密道给封了。
这碌碌无为都用花岗岩,而且还用水泥浇筑。要知道,这时代的水泥可贵了。
花园里,朱庸欣赏着如同艺术般的假山。
刘义出声问道:“王爷,我们的协议,您似乎食言了?”
“我没有食言。”
“再说,就让他这么死了。”
“你们会喜欢吗?”
这答案是肯定不喜欢,他们都想亲手血刃了万三千。
朱庸解释道:“他们牵涉到的人太多,所以你觉得你们现在就算把他们捅出来,他们也死不了。”
“这些人犯的都是死罪。”
“要么他们无罪,你们死罪。”
“要是他们全部死罪,死了,你们有没有想过对这日月帝国造成的影响。”
“我要是那个位置上的人,绝对会徇私。”
“你们别心急。”
“秋后算账也不会太迟。”
朱庸只不过将利弊说出,免得刘义和张起仁觉得,朱庸这是在利用他们。
心结存在,便容易出问题。
朱庸断了这心结,就是断了一个可能出现的隐患。
“王爷,我们不应该猜疑。”刘义和张起仁异口同声,同时还给朱庸下跪。
朱庸并不介意。
“没事。”
“心结开了。”
“才是持之以恒,长久大计。”
张起仁出声说道:“王爷,您此计却有个漏洞?您为何帮进这万府(新王府),岂不是增加您的嫌疑?”
“放心,这座府邸是本王赌赢的。”
“本王的自信,便是他们谁都不会相信谁的话。”
“即使是真话,他们也都不会相信。”
朱庸有这自信,那是因为他太了解这群牛鬼蛇神。
这看似是一个天大的破绽。
有时真真假假,更有信服力。
朱庸看似卖了一个破绽,实则是他完美的编织,他正在编织这一张网的拉力点,避免这线断了。
那些见万三千搬离龙都,朱庸却住进了万府,自然一个个觉得万三千不敌朱庸,个个自然成了哈巴狗,那还有敢跟朱庸对着干。
这自然使得朱庸,一下子成为众矢之的。
朱继他们一个个都很好奇,朱庸究竟都干了些什么?
眼下,朱庸的镖局是修建好了。
这顾客倒是一个都没有找上门来。
朱庸原本就没有指望有顾客找上门,他很清楚这其中的缘由,只不过是在打马虎眼罢了。
这马虎眼是打了,可朱庸眼下正为材料发愁。
没有原料的话,他的计划便无法得到实现,而且那么多双眼睛盯着自己,大张旗鼓终究不是什么好事。
不过,他倒是可以打探一下。
这龙都内,原料究竟是谁在垄断。
这是古代,所以没有反垄断法。
朱庸能够猜测得出,龙都的香料原料,肯定掌握在有数的几个人手里,稍稍打探的话,绝对能打探得出来。
屋外倾盆大雨,大理石台阶,袁霸天就这么跪着,任凭这风吹雨打,纹丝不动,他在等待着。
古玉兰看不下去了。
古玉兰撑着伞,传过走廊。
朱庸正在书房看书,上前便是不容多说,便拽着朱庸的手往外走。
“怎么了?”
“你什么都不知道吗?”
朱庸一脸大写的疑惑,完全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毕竟他不是神,什么都知道。
宅院大门,朱庸见袁霸天跪在大理石台阶,任由风吹雨打。
朱庸面露疑惑问道:“袁霸天?你这是闹哪出?”
袁霸天痛哭流涕说道:“王爷,我不想像狗一样活着!就算死,也要死得轰轰烈烈!”
这话说得朱庸都觉得自己亏待了他。
袁霸天的本性不坏,都是为了生存。
“你赶快起来。”
“我教你点功夫。”
说是教点功夫,实则是把霸疆浮屠教给袁霸天。袁霸天的体质,气质,很适合霸疆浮屠。
朱庸相信,袁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