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谷内门弟子,人人都是驭气以上,以七敌一,居然搞出这样的洋相,确实有够丢脸的,“宁师兄,那小子要是没有死,到时候去安立文那里告咱们一状怎么办?”
宁完我浑身颤抖,怒视后面那人,狂吼道:“你瞎了?我并无杀他之心,他先跑再向我等出手,我倒巴不得他没死,就这么死了难解我心头之恨。”
几个人脸上身上肮脏,白狐精魄并没有得到,只得闷闷不乐在山中找溪水清洗。
……
灵镜门一众弟子在山道中并行,大有收获,除了收服相当数量的灵魔兽外,也顺手解救了数个陷入死战的偷上山宗门弟子,也遇到几个运气不好的宗门弟子横尸山野之类,少不得卓玉珍得拿出灵戒将尸体收纳。
“大姨,咱们什么时候回大华啊,这地方一点都不好玩。”那小巧丫头卓灵身背长剑,不停的用长剑在草木中砍来砍去,这女子年龄十五六是有的,就是天性太过淳朴完全就一小孩。
卓玉珍对这侄女常常以亲眷称呼极为不喜,只是看她心性如此有时候还不太好说,“咱们来往几次,情兽也捉了好几只了,这东西除离山之中别的地方再无,还是得等到青阳会武之后再说,不然太不尊重别人。”
她身后那高大女子道:“这是当然,不然人家说咱们是又吃又拿、啥都不管的人了。”
卓玉珍向后面看了看,“长菁,叫影月跟着咱们点,她初入门中,在这路途中保命也堪忧。”
柳长菁冲着身后吼了一声,远处已经远远拉下的一个少女赶紧加快了步伐,想撵上众人,不过其人显然体能不佳,追得好不痛苦。
眼看着动作慌乱,突的向前扑去,却从旁边伸出一只手来,那手肤细腻,手上带着一只绿玉镯子,镯子前面又是一只药锄拿在手中,背上又背着一个药蒌。
灵镜宗数十人中倒有十来个女子是这样的装束,但见她们沿途一路东看西看,偶尔伏下身子采摘草药。
“谢谢晨风姐姐!”那个叫做影月的少女紧扶那背药蒌女子的手,才没有跌倒下去。
晨风叹了一口气,“你年龄这么小,一个人背井离乡到灵镜宗,却不知该也不该,平时还是得好好将息自己,出了事情没有人管得你。”
影月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是么,大家都是宗门姐妹不应该互相帮助么?”
那晨风转过身去,“既然入化外宗,人人都想青春永驻,修行大成,互相帮助也只是身外事罢了。”
那影月多有不明白的地方,仍然撵了上去,才到晨风身边,却看到那年龄稍大女子步伐停了下来,正痴痴的看向旁边一道溪流,但见那溪水中泥浆翻涌,偶尔又透出丝丝红色来。
那女子伸手轻拂,却看到十余丈远的地方,荆棘被拂开,那丛林之间好似出现一个人来。
“长老,发现一个宗门弟子,浑身上下是血人一般。”
这么一声吼,足以让灵镜门人全部停下脚步,纷纷涌了过来。
这么一声吼,足以让灵镜门人全部停下脚步,纷纷涌了过来。
秦风全身上下火辣辣的痛,气海时时都有将要暴裂的感觉,浑身上下剧痛的地方极多,明明手痛,当他注意到那儿时候,却又变成脚痛,那痛感时时转移,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痛。
却终于睁开眼睛,只看到人躺在帏帐中,四周陈设看起来颇为素净。
透过枝叶看去,看得秦风暗暗皱眉,不为其它,只因阳凌天这个病夫看起来比宁完我身法迅捷得多,此人功法必定强横。
宁完我的动作慢了下来,“人得追,不过东西到手没有?”
阳凌天一边奔驰,一边从怀中摸出一个东西向后面扔过去,秦风只看到那玩意明晃晃,好似一面镜子。
宁完我脸上透出喜色,“阳师兄号称金玉谷机关术第一人,就是道听途说做的假灵镜也与这真的一模一样,果然是大材,对了,那假货你别放得太隐蔽了,师兄弟们找不到就不好了。”
阳凌天并不理他。
手上拿着镜子端详了一下,宁完我手上微微抖动,那灵镜已从手中飞了出去,飞了不到十丈,砰的声音,化为粉尘,一道淡淡的灵气消散了。
宁完我脸上透出邪笑,“这玩意号称中品神圣,怎么这么不经事,是吹的吧?”口中说着无关痛痒的话,那人却紧跟着阳凌天。
这宁完我做出这种举动倒也不算什么离谱,修行中人一味求进,杀人夺宝无所不做,这人倒是个真小人,撺掇阳凌天把那灵镜偷到手,用假东西换掉了,又留下真的清心明气咒,那个南宫宇用上那假货说不定立死都有可能。
宗门弟子争名,无所不用其极,也算寻常。
两人走到这树丛跟前时候,已发现情况有所不对。
“这人怎么会跑得这么快?气死我也!”
宁完我喃喃道,怨气极大。
阳凌天并不答话,目光轻扫四周,最后还是抬头看向秦风藏身所在。
瞬间刹那,那浑身雷力沁透的人已经压了玉来,手中雷剑带十丈剑芒,几能割开河山。
风声隆隆,雷声隆隆,那人与雷神何其相似。
阳凌天面色微变,手中舞动,一道微光带着极其凛烈寒气出现在他身周,一微光极速流动,细看之下仍是一道透明无形的丝线,却是带着水灵根气息。
冰线挥舞,轻若荧虫,速度肉眼可见,眼见着冰线织成密不透风的细网,笼罩在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