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禩气得嘴唇发抖,一时无法成言。
胤禛这才将人从地上拉起,扣在怀了背过身去,只露出完好的一侧对着门。之后某人越俎代庖道:“进来。”
闫进进来时,觉得眼前情形有些古怪,自家爷一言不发被四爷扶着,连正面都没给自己一个。反倒是听见四爷说:“你家爷方才喝得多,让他们把我带来的醒酒汤热一热送到屋里来。”
闫进知道自己是谁家的奴才,一时间不知该不该应下。
这时一直闷不吭声的主子开口了:“快去,马上拿来。”
闫进听出主子的语气有些急,这很不寻常,试探问:“爷,可要奴才先扶了主子进屋歇着?”
胤禩只觉得仅剩的一条裤管也要到底,耳根发热,生怕在奴才跟前丢了大脸,语气不免有些急,想也不想就催:“再送些瓜果过来,要快。”
闫进听出不寻常来,但又不敢再问,只得躬身退下。
闫进一走,胤禛将耐性悉数收起,将人连拖带抱往书房里拽。
经过方才的事,胤禩也不敢声张。这府里的人到底是不是都干净他自己也不敢断定,更何况还有个蒙古媳妇儿在,若事情惊动了她,总不能将福晋也灭口了去?
一直到二人心有灵犀都进了屋关上门,胤禩才又开始奋力挣动,只是声音明显带了刻意压制:“四哥这是强人所难?”
胤禛转手将人用力推在墙上压制住:“对你早该这样。”
……
胤禛的动作很粗暴,没有丝毫手软的意思。
胤禩忽然猛吸一口气,咬牙道:“别!快松开,等会有人进来。”
胤禛却不多话,几下将他上身袍子撕得七零八落,露出光裸的脖子来,才叹气道:“我送你的,果然不在。”
胤禩的心,因为这句话,忽然软了一下。
十年。
这辈子,还会有多少个十年?
他自问没那个心,花十年去等一个人慢慢回暖。
这样的情意,他曾经以为无法报答,如果他要的只是一夜,自己还了也就罢了。
一双带茧的掌,忽然探入他凌乱衣袍之下的腰腹。手再热,总热不过人酒后发烫的身子。
胤禩微微惊了一下,身体瑟缩。
那只手毫不犹豫的往下,握住他尙无反应的那一处,缓缓揉弄。
胤禩倒吸一口凉气,浅浅的低吟被死死压在喉头深处,只余牙关些许流泻的颤音。
胤禛觉得这人的身体,在自己手中慢慢热了,微微颤动着。
……
沉溺只有短短一息,被夹在墙壁与某个胸膛之间的人开始用力挣动。
胤禩就算说服自己这件事早晚会发生,事到临头还是会懊恼与无法掌握自身情动的困境。一双不属于自己的手在身上游走,挑拨拿捏,无法克制的情|欲被渐渐唤醒。
“啊……嗯……”胤禩哽咽一下。
他语调里微微上扬的部分落入身后人的耳内,像是极美的□一样让他着迷,手下动作越发失了控制。
“啊,别!疼的。”胤禩努力弓起腰,想要摆脱冰火煎熬的错乱感觉。
胤禛笑着低声道:“知道疼就乖一点,别乱动。”
胤禩被人捏住了脆弱处,腿脚止不住发软,嘴上不肯认输,只能拼命忍着越来越急的喘息。他不曾自渎过,与女子同房时亦中规中矩,并不清楚被旁人拿捏的感觉竟是这般无力。
胤禛熟悉任何一个八弟在情动时的反应,他手下越发放肆,另一只按着他腰的手也渐渐后移,顺着光裸的脊背一直往下。
胤禩惊得往前躲,却被前方的刺激折磨得再无法故作镇定,一声短促而急躁的闷哼溢出。
却在这时,门外有步履踩在青砖上的声音由远及近传来。接着有人在门口询问:“爷,消酒的点心与茶面子来了,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