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注意到,它的头顶上的黑帽子颜色似乎变得更深了。
与黑帽子交过手的郁司言和矢糜注意到了,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但不清楚其中的深意,所以只是叮嘱了其他人注意一点,来不及交涉其他的,黑帽子的血盆小嘴无声的张开,身体僵硬的傀儡,在它无声的嘶吼下,竟然变得柔顺了很多。
一举一动,像个人了。轻微的变化,就能改变战局。
黑帽子躲了,他们失去了攻击目标,转战傀儡。
但就在此时,郁司言面色一沉,道:“去高楼,黑帽子在那里!”另一个‘郁司言’死了,但临死前传回来了一个消息。
矢糜等人不假思索的跟着郁司言疾驰,半道上水贺忙问:“那边怎么了?”
“不清楚,只说黑帽子在转移一个东西,”郁司言也不甚清楚。毕竟,不是她本人在场。镜像这玩意儿,她还玩的不太熟。
几人对视一眼,卫岢说:“能在战斗中脱身去转移的,定然很重要。”
话不多说,在三分钟之内,他们赶到了,也看到了高楼的真面目。
被掏空的高楼,中心位置玄关着数不清的发黄的长布条。和外面的布条一样,都是从顶楼悬挂下来的。而布条最上面中间,是一个奇异的像是巨茧一样的东西。布条的尽头,就缠在那巨茧之上。
而黑帽子,此刻就趴在巨茧之上,似乎在解刨那巨茧。
“……那是什么东西?布条是那玩意儿产的?”矢糜惊愕。不说她,就是郁司言几人也惊愕。
黑帽子看到他们了,嘴巴大张,无声尖叫。
郁司言听不到他们的声音,但能明显看到,四周没有生命的布条动了。那轨迹,就像是有了生命一样,惊悚的很。
“有火吗?”卫梭就问。
其余人摇头,“谁带那东西啊。”
那就没有办法了,只能硬上了。
“关键是那巨茧。”
郁司言提醒了一句,然后行动了。
她的目标是那巨茧,但周围数量太多的布条一块儿有意识的行动,不仅能阻挡他们的视野,还能打能困,简直是一个万能的战士。
“简直了,这布条怎么被砍断了还有血!”
谁也没有料到,布条不是布条,只是长得与布条完全一样,却是真真有生命的!
这样一来,他们从底层想要爬到更高层,简直难如登山。而且不管是内部,还是外部,都有布条出手,拦截他们的去路。
“我有火!”
后面因为傀儡往这边跑,一些还想知道后续的考生就跑过来了。一眼,就看到了活起来的布条像是包粽子一样包裹着整个楼层,就觉得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索性,有靠谱的考生在,火起一瞬,整个高楼就燃烧了起来。
黑帽子还没有将那巨茧被解刨出来,见到了火焰,气急败坏的同时加快了手中的动作。
还在高楼中的郁司言他们对视一眼,卫岢喊:“撤吧。”
矢糜看了看那个巨茧以及已经蔓延到黑帽子身上的火舌,对方还不撤退,她瞠目结舌,“比它生命还重要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火舌蔓延的厉害,很快整个中空的楼层就烧到楼中心了。凡是布条所在的区域,更是如此。
卫梭不管那东西是什么,拉着卫岢就往外撤退。
反正,什么都没有他们的性命重要。
矢糜不甘的瞅了巨茧和已经被火舌吞噬了一半的黑帽子,只能撤退。再待下去,她也要被火舌给吞噬了。
身为水凌族的水贺,倒是好点,但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临走了,回头看了眼郁司言,皱眉:“还不走?”
“你们先走,”她很好奇。能让黑帽子不惜舍弃自己性命也要带走的东西是什么东西。
不等目瞪口呆的水贺再说什么,郁司言的身影在楼层中来回跳跃,消失在眼前。火舌蔓延,高温弥漫,空间都变得扭曲。
见到她朝着黑帽子冲去,水贺目光一闪,只是道:“疯了。”
嘴里这么说着,他却不急着跑出去了。人家郁司言都想富贵险中求了,他作为一个绅士,怎么能退缩呢。
而另一边,郁司言已经与黑帽子站在巨茧上了。直径五六米的巨茧,站两个人,完全不挤。
黑帽子半具身体都着火了,刚站上来的郁司言衣摆也着火了。不等她行动,着火的衣摆被拳头大小的水球包裹,火焰熄灭了。
她低头看过去,下方的水贺在摆手。他身边环绕着数个小水球,每蒸发一个,他就能补充一个。他还顺北给郁司言补充了一个,减轻了她的压力。
有他协助,郁司言对上孤身一人的黑帽子,占据优势。
双刀在手,郁司言冲上去。黑帽子无声嘶吼,还未完全燃烧的布条攻击过来。凑上来的水贺喊:“它们交给我。”
郁司言也放心,无视近在眼前的布条,只攻击黑帽子。
黑帽子那个恨呐,可是有什么办法。眼前没有能抵挡郁司言的战力,它只能自己上。自己上了,巨茧就无法及时挣脱了。所以,下手之间,只有狠手。
短短的一分钟,你来我往,一人一npc身上都挂了彩。偏偏郁司言似是不受伤口的影响,进攻的速度不慢反而更快,一旁的水贺看到的只是两人交手的残影。他心中感慨的同时也觉得自己不能在划水了,解决掉剩下的布条,目标变成了巨茧。
这时他才发现为何黑帽子折腾了这么就还不能将巨茧给带走,原来那些布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