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看看你这鸡冻鸭冻的样子,我说错了?”
“别啰嗦,”卢小吉此时已经不在乎周晨说什么,他迫不及待的朝那边跑,“走走走,过去看看。”
周晨没动,受够了明星的他,在还没有足够的资本前,绝不会主动往明星身边凑。
因为他深知,没资本前往他们身边凑,那就是自讨没趣。
有了资本之后,就是她们主动来凑你。
这方面,他希望自己能成功的被动些。
余小美有些赞许的看了留下来的周晨一眼,瞥了那边被人簇拥着的小明星一眼,豆芽菜一样的,看起来六一还要正经过节的小丫头而已,“听起来,你以后也想到国外留学?”
“你老实说,”她指着颠颠的朝那边人堆跑的卢小吉,“打的是不是和他一样的歪主意?”
“这个,”周晨摊手,“作为一个大有前途的摄影师,到国外游学或者游历,这很正常的吧,”
“作为一个优秀的、专业的摄影师,发现美,记录美,那也算是我们的天职的。”
余小美顿时嗤之以鼻孔,“把好色都说得这么大义凛然清新脱俗,还真是难为你。”
“作为一个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我们能不能不要这么狭隘,作为一个新时代的女性,能不能不要自我矮化?”周晨痛心疾首的反问。
和周晨斗嘴,余小美早就不抱任何希望,说不过,那就过,继续下一个话题,“我有个想法,”
“嗯,你说,”周晨懒散的倚在台阶上,晒着剑桥的太阳,唉,还没有老家小破岛上的太阳晒着舒服。
“现在的工作,我觉得没意思,”余小美却没说她的新想法,转而吐槽起来。
“没意思,那就不干呗,换个新的,或者不工作也可以。”
这样以玩票的心态去工作,时间一长,还会觉得有意思,那才怪呢。
“我跟你说正经的,”余小美拍了他一下,“我现在工作是很轻松,有些事,大家都知道,所以,至少当面没人会为难我,领导对我也很好,”
——她成功的拉到了周晨的仇恨。
“但毕竟是体制内,条框很多,上下级之间又……有时候,难免会让人感觉不舒服。”
工作嘛,谁还没有不舒服的时候。
就说在故宫旁边的那片海里,大佬们今年怕也会有些不舒服,你说说,今年这个势头怎么这么猛,增长怎么这么高?
这让我们和其它国家的头头脑脑们交流的时候,要怎么样说,才不至于让人觉得是炫耀?
哎呀,脑壳疼。
北美,中大西洋旁的那栋白房子里,小布什应该也不舒服,这么天才,这么重要的法案,居然被你们这群驴子(民主党的会徽是驴子)卡在参议院里不让通过,是要我踩你们一蹄子,还是甩你们一鼻子(共和党是大象)?
哎呀,这差事不好做,我想回德克萨斯的农场去种地。
纽约曼哈顿旁的联合国大厦里,秘书长安南也不舒服,你们说打阿富汗就打阿富汗,阿富汗还没打完又去打伊拉克,完全把我们抛在一边,完了还要我们给你兜底。
关键是,你们一年花几千亿美元,把伊拉克打得更烂,应该给我们的小小几亿美元的会费,却拖了又拖,拖了又拖,你这把我们当什么?
要迁址,不能留在纽约了。
西雅图,真的当腻了世界首富的盖茨也不舒服,我们的“”智能手表无人问津,这怎么可以?在中国,那个抄袭而来的小企鹅,注册用户过三亿,同时在线用户过千万,而我们的sn ssenr才……这怎么能够?
火大,火大……
“哎,想什么呢,听到我说的了吗?”余小美又在周晨身上拍了一下。
“听着呢,”
但真不想听,因为工作中有不舒服的时候就想不干,有多少人能做到?
所以你说你这是炫耀呢,炫耀呢,还是炫耀呢?
“……还有很重要的一点,我参加工作这么多年,不管做什么,还总是要从家里拿钱,我觉得很失败,我不想再这样下去,”
周晨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要钱就回家里拿,而且家里总是有钱,如果,这也叫失败,那世界上还会有多少人想追求成功?
“我想辞职,自己做点事,不受别人的管制,不挨冷眼白眼……”
“在我们国家,你想开个政府,让原来那些给你冷眼白眼的人挨你的冷眼白眼,这个做不到哦,”
余小美一开始没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开个政府?后来明白了,忍不住想踢他,开政府?也就是你这样的蛇精病才想得出来。
“你能不能好好听?”
“好,我好好听,”
关键是,你会好好做吗,多半又是玩票。
“从昨天开始,我就一直在想,”
喔,想了两天呢,真不容易。
“你说,做艺术品投资怎么样,比如摄影作品这些比较新兴的门类,”
“看了徕卡的画廊,我很羡慕,所以也想着,能不能开个画廊。”
周晨认真的看了她一眼,你这误打误撞信马由缰的想的主意,别说,还有些靠谱。
做不做得好另说,这个方向还是可以的。
“我们省的人,就是喜欢投资,也一直都有收藏的习惯,杭城又有很多这方面的资源,有不少艺术家都选择在西湖边成立工作室,而且,有钱人也多,”
哟,还真有动脑子想过哎。
…………
另一边,卢小吉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