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爷爷怎么会杀人?”裴书白不敢相信,但这前前后后发生的事情也太出乎意料,爷爷的身上竟然藏着这么多秘密,可裴家只剩下自己一个人,这些谜题自己真的能够解开吗?
赤云道人说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裴无极乃是当年五大高手之一,剑下凶恶之徒的亡魂数不胜数,只是若说他杀了钟不悔,这个我是不太相信的。而且就目前情形来看,这些秘密已经无从考证了,当年的真相可能只有天机先生才能断的出来吧。”
公孙忆笑道:“天机先生神龙见首不见尾,江湖上有名有姓的想找他断天机的人实在太多,先生每隔五年才向世人断十次天机,还得过了那天机断的考验,层层角逐方才能见先生一面,找他解密谈何容易。”
赤云道人叹气道:“唉,你说的也不错,不过眼下书白手里的惊蝉珠,可真的要保管好了,若是被别人知道这珠子如今在一个小娃娃手里,那可就热闹了。”公孙晴听赤云道人说的严重,便出言安慰起裴书白:“书白弟弟,你也莫怕,就是有人找上门来讨要这珠子,我爹爹和胖伯伯也不依,一定会将坏人降服的。”裴书白点点头,可旋即又摇摇头:“晴儿姐姐,你说如若是陆凌雪前辈来要呢?”
公孙晴一愣,断没想到裴书白会如此发问,一时间竟想不出如何回答,是啊,若是珠子的主人前来讨要呢?给还是不给呢?正迟疑间,赤云道人哈哈笑道:“晴儿,书白,这个你们就多虑了,雪仙阁阁主陆凌雪,比你爷爷隐世的时间还要早一些,传言她担心极乐图残片再掀江湖纷争,便带着残图和雪仙阁阁众远远避世,之后雪仙阁一心修仙去了,但成仙之事本就虚无缥缈,那陆阁主怎么老了老了还执迷此道,后来雪仙阁便很少在世间出现,这么多年过去了,那陆凌雪阁主如果没成仙,这会儿怕是已经作古了吧。”
裴书白听赤云道人这么一说,心里却是说不出来的滋味,本想着如果能见到这个武林前辈,便好问问自己爷爷的生平往事,如果连陆阁主都已经离世,那又有谁能告诉自己爷爷的事情呢?
公孙忆见裴书白神色沮丧,当即走上前去,从裴书白手里面接过惊蝉珠,之后说道:“书白,你心中所想之事太过复杂,你裴家毕竟是武林名门,所历之事不比我公孙家少半分,眼下你尚年幼,切莫对此事太过执念,当用心习武,倘若日后你想找到这诸多秘密的答案,都得依靠你过硬的本事。”
裴书白点点头。公孙忆又道:“这惊蝉珠既然在你手中,我和赤云道长便参悟一下这珠子的用法,如果真能得其用法,那对你武功修炼便是好事一件。”公孙晴听爹爹如此说,眼睛也放了光:“爹爹,你和胖伯伯说那雪仙阁陆凌雪阁主当年便是靠这个珠子练得绝世武功的吗?”
公孙忆道:“晴儿,那陆阁主本身就是天纵奇才,后天又非常努力,她修得绝世神功,和这些息息相关,这珠子可能只是加快了她修习的速度罢了。”
“爹爹,那你快看看这珠子该怎么用呢?我方才摸了一下,那珠子摸起来非常舒服。”
公孙忆嗯了一声便不再理会女儿,当即端详起手中惊蝉珠,看了一会却毫无头绪。赤云道人见状便道:“来,给我瞧瞧,说不定能看出点门道。”公孙忆将珠子递给赤云道人:“这珠子本是那玄古寒蝉所结内丹,其中蕴含的必是那雪山灵韵,只是不知如何激发,激发后如何为人所用,这还真得好好琢磨。”公孙晴道:“爹爹,那陆凌雪能参悟出来,我们也可以的。”
公孙忆苦笑:“你拿爹爹和那武学奇才比吗?那你可太高估你爹了,陆凌雪乃是亘古烁今的高手,称得上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虽是五大高手,但其内功心法已然高出其他四人不少。她能想出来的法子,一般人可真的想不出来。”
赤云道人也没听众人说话,当即运起“不动如山”心法,那赤色真气破体而出,瞬间笼罩全身,赤云道人又慢慢将赤色真气向手部聚拢,赤色真气犹如一条赤龙,在惊蝉珠外缓缓盘旋,可惊蝉珠周身蝉翼一半的寒气虽被红光笼罩,竟丝毫不受影响,那赤色真气在珠子外围不断兜转,却不能撼动珠子半分。赤云道人微微冒汗,收了不动如山说道:“此法行不通。”
公孙忆再将珠子接回手中:“我来试试”随即同样依法而为,将那无锋剑气缓缓注向珠子,可惊蝉珠依旧毫无变化。公孙忆便道:“看来这珠子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参悟了的。”
公孙晴见爹爹和道长都没成功,便道:“传言说这珠子是在玄古寒蝉被大火焚尽之时,在灰烬中出现的,那这珠子必定耐得住火烤,陆凌雪阁主知晓此物用法,那一定是机缘巧合,正好处在一个特殊条件下激发珠子用途的。”
赤云道人见公孙晴又有不一样的看法,当即便道:“好晴儿,接着说”
公孙晴一吐舌头:“没了,我也就这么一说。”赤云道人好不沮丧,还以为公孙晴这机灵鬼又能有什么好点子,原来就是顺嘴一说,不过这么一说倒给了公孙忆启发。
公孙忆说道:“早年长听爹爹说,雪仙阁乃是当时炼气首屈一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