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道:“虾子鲞鱼!”着,她就盖好提盒盖,提着提盒去了。
王英豪看看她的背影,又看看王香兰道:“我还没问完呢!”
王香兰看着他笑问:“你想问什么?”
王英豪道:“我想问,这鲞鱼是什么鱼?”
王香兰笑道:“鲞鱼就是鲞鱼呗!”
王英豪微皱眉头道:“你别跟丫鬟学得一样!”
王香兰笑着点头道:“好!”她指着白瓷盘中的鲞鱼道,“这鲞鱼就是剖开晾干的鱼!”
王英豪恍然大悟道:“如此来,不论什么鱼,都可以制成鲞鱼?”
王香兰点头道:“正是!”
王英豪看着盘中的鲞鱼问:“那这鲞鱼是用什么鱼制成的呢?”
王香兰摇摇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她看看王英武,“二哥肯定知道,他江河湖海都去过!”
王英豪把目光投向了王英武。
王英武道:“这虾子鲞鱼用的是海里的鳓鱼,北方也称之为白鳞鱼,南方则称之为曹白鱼。春时候,鳓鱼从外海游到近海产子后,肉质变得细嫩鲜美,正如产子前的鲥鱼,民间有来时鲥去时鳓的法,指的就是这种鱼。”
王英豪惊奇道:“原来这鱼还是海里的?”
“正是!”王英武点头道,“正因为是海里的鱼,越内陆来不易保鲜,才把它制成鲞鱼,使内陆也能吃到!”
王英豪点头道:“原来如此!”他看看盘中的虾子鲞鱼,又问,“那虾子也是海里的吗?”
“不是!”王英武摇头道:“虾子就是太湖里的!”
王英豪想了想,点头道:“我明白了,必须用新鲜的虾子来烹制这鲞鱼才好吃!”
王英武点头道:“正是!”
王弘毅拿起筷子道:“来,咱们尝尝这虾子鲞鱼味道如何!”着,他就率先把筷子伸向大白瓷盘,夹取了一块鲞鱼送进嘴里。
王英武和王英豪王香兰也都拿起筷子,伸向白瓷盘,各自夹取了一块鲞鱼送进嘴里品尝。
王英豪咀嚼着虾子鲞鱼,只觉外酥里嫩,不腥不腻,鱼肉香中透着虾子的鲜味儿。
王弘毅看着他问:“贤弟,这虾子鲞鱼的味道如何?”
王英豪把嘴里嚼烂的鱼肉吞下,点零头道:“很好!”
王弘毅端起酒杯道:“来,咱们喝酒!”
王英武端起酒杯,看着他道:“仁兄请!”
两人客套一番后,一齐把酒杯凑到嘴边,喝了一口惠泉黄酒。
王英豪和王香兰也端起酒杯,凑到嘴边啜了一口酒。
王英豪放下酒杯道:“真的,这海里的鱼,我还是头一回吃呢!”
王香兰看着他笑问:“那江河湖里的鱼,你又吃过多少?”
王英豪想了一下道:“也没吃多少,来江南之前,我就吃过黄河大鲤鱼!”
王香兰笑问:“除了黄河大鲤鱼,你就没吃过别的鱼?”
王英豪道:“河里的鱼也吃过一些,就不值一提了!”
王英武看着他道:“两淮一带吃鱼还是以江湖里的鱼为主,海里的鱼不多!要吃海里的鱼,还是得到三叔和四叔那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