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南成军队突然袭击,出乎梁国预料,大同郡太守陆丰没有反应过来,被打个措手不及。
战场之上见到敌方主将裴济,大声质问破坏联盟,擅自攻打盟邦的缘由。结果被裴济纵马上前,一刀斩落。
陆丰一死,大同军队混乱,裴济率兵杀散,直接占据城池。
陆丰是陆家子弟,算起来叫陆骢一声叔叔。
虽然不是亲侄子,毕竟陆家人,竟然被裴济杀了,陆骢狂怒,便要御驾亲征,南下找裴济报仇。
司马法急忙劝住陆骢,陆渊请命为陆丰报仇。
冷静下来的陆骢便任命陆渊为主将,率领大军南下。
陆渊抵达泽西郡,正好裴济兵马打到这里,围着泽西猛攻。
泽西郡情况危急,随时有破城之险。
陆渊马上率领大军驰援,直奔敌方军阵。
裴济得知陆渊领兵来援,于是放弃攻城,亲自迎战。
双方军队在野外相遇,正面对抗。
陆渊见了裴济,大喝一声:“杀我兄弟,纳命来!”
裴济手执青龙刺,正面相迎。
两员主将在战场上单挑,你来我往足足打了上百回合,未分胜负。
南城这边,随军军师杨昭见裴济与陆渊武力差不了多少,打了上百回合都已气喘吁吁,担心有失,赶紧鸣金。
陆渊这边,军师言平也担心主将出事,同样鸣金。
双方主将各自带兵撤回,分别在泽西郡周围驻扎。
泽西太守见援兵赶来,顿时放下心来。
战斗结束后,赶紧出城拜见陆渊,双方合兵一处。
陆渊回到主帐质问言平:“裴济杀我兄弟,此仇焉能不报?为何突然鸣金,妨碍我杀死敌将!”
言平回答:“将军武力超群,那裴济也非善类。纠缠下去,战场之上难以预料。下官相信将军的实力,只是敌方万一使诈,不可不防啊!想要报仇,办法多得是。”
“军师有何计策?”陆渊忙问。
言平说道:“将军且吃饱喝足,休息半日。咱们夜间邀战,骗裴济出来到时设下陷阱,将其引入,管教他有来无回!”
陆渊一心为了报仇,倒不是他跟陆丰关系多好。
虽说与陆丰算是表兄弟,但从未见过面。纯粹是家族中人被杀,即使不熟也是家人,这个世界家族观念是很强的。
他也不是非要单挑杀死裴济,只要能够报仇,任何手段都能接受。
于是听从言平计策,全军埋锅造饭,提前休息养精蓄锐。
同时,让泽西郡太守派出熟悉地形的将士做向导,在附近找个最适合做战场的区域设下陷阱。
当晚,养足精神的陆渊带兵出阵,来到南成营地叫战。
裴济当然不会怯战,便要带兵出迎。
杨昭过来严肃说道:“将军,敌军白日休息,夜间邀战,必有古怪!待会儿打起来,若是陆渊败逃,且不可追赶!”
裴济点点头,记下杨昭的话。
两军阵前相遇,陆渊拨马上前,折梅画戟指向裴济大喊:“裴济,你我白日一战胜负未分,可敢与我夜战!”
“怕你不成?!”裴济当即举起青龙刺,纵马出阵。
两员主将在阵前交手,丁零当啷打了三十余合。
陆渊突然掉头,迅速往侧面狂奔,露出破绽。
裴济本能追赶,追了几步想到杨昭的话,于是调转马头回到己方军阵。
陆渊见裴济没有上当,便又掉头过去,大喝一声:“敌将休走!”
见陆渊掉头杀过来,裴济也立刻转向,再度上前与之交战。
两匹战马滴溜溜打转,双方交手二十余合,陆渊装作力气不济,又一次掉头逃离。
裴济并没有追赶,反而哈哈大笑,大声喊道:“姓陆的不过如此!”
听到这话,陆渊气得不行。
一瞬间忘了计划,怒气冲冲杀将回去:“裴济匹夫,让你知道陆爷爷的厉害!”
“怕你不成?”裴济直面相迎。
两人使尽浑身解数,你来我往交战近百回合,全都累得气喘吁吁。
见对方没有中计,反而激得陆渊失去理智,言平赶紧吩咐身边将领,上阵为陆渊助战。
看到梁国将领纵马而来,杨昭也赶紧吩咐,叫己方将领出阵。
双方将领杀到战场,彼此之间展开混战。
彼此之间打得不可开交,互有损伤,杨昭、言平见裴济、陆渊逐渐疲惫,赶紧鸣金。
双方军队再度分开,各自回营。
陆渊回到主帐,便对言平说道:“军师,你的计策一点用都没有!裴济并未上当。”
言平点点头:“刚才下官仔细查看,发现敌军阵营有个文官全程指挥,肯定不是简单人物,至少看破下官计策。”
“那要如何应对?”陆渊问道。
“无妨,”言平想了想,“暂且休整一夜,养足精神。明日可命泽西太守悄然出兵,绕道转向敌军身后。将军还是前往邀战,吸引敌军注意。到时候从后方突然袭击,敌军必乱,将军再趁机带兵掩杀,可得大胜!”
“好!”陆渊相信言平,毕竟他是司马法的好朋友,也是司马法相当推崇、信任的人。
到了第二天,直接率兵邀战。
裴济出来应战,双方主将又在阵前打起来。
泽西太守按照言平命令,天还没亮就从北门出发,绕城一圈,从附近山道悄悄转到南成军队后方。
当陆渊与裴济阵前激斗,双方将士注意力都在主将身上时,突然出现在后方,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