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发当即目光一亮,欣喜若狂道:“此话当真!”
齐御风点点头,正se道:“那人应该不屑于骗我名门契约。昨i那朝阳峰上的啸声,你们不曾听见么?”
陶夭夭插嘴道:“听见啦,听见啦,吵得我耳朵都疼。”
梁发却一阵愕然,说道:“我没听见,你们谁听见了么?”
众人尽皆摇头,只有令狐冲的大弟子支伏宝迟迟疑疑,却也没多吱声嫡妃重生。
梁发又望向九师弟舒奇道:“昨天是你当值,见到过有什么人上山么?”
舒奇略有些迷茫地说道:“山下倒是有些人鬼鬼祟祟,行踪不定,应该是嵩山派的探子,可是这一个多月,他们中间,也没什么人敢上咱们华山了啊。”
齐御风摇头道:“此人武功高深莫测,轻功尤其高明,应该是独自沿着山崖爬上了南峰,所以你们没有注意。”
施戴子当即道:“就如同你第一次登山一般?”
齐御风摇头叹道:“此人轻功,高明我十倍不止。”
梁发试探道:“看来大师兄是被什么高人所搭救,目前在他那里养伤了?”
齐御风点头道:“应该便是如此,他怕咱们着急,便求那高人传了话过来。”
众人得知令狐冲未死,当即大喜,许多女弟子都眼眶通红,几乎落下泪来,大伙又叙旧一番,便推着齐御风进屋吃饭,齐御风道:“且先别忙,那十九路剑法,你们都练得如何?”
梁发听闻,当即脸se一红道:“四师弟对这路剑法颇有感悟,眼前进境一i千里,早已超过我们许多了,可是为兄却是愚钝,要在顷刻之间,将这种种变化算得清清楚楚,却是始终不能。”
陶钧也道:“我们也没有什么进益,不过倒是增长了不少见识,但是若想像四师兄那样练成了便能动手,恐怕还是不行。
齐御风心道,这修习剑术,各有各的缘法,施戴子本就心思灵活,机敏灵便,有点像红花会的七当家“武诸葛”徐天宏,修习这改良版的“yu女十九剑”,最为相得益彰。
而梁师兄年纪大了,又xing子耿直,淳朴木讷,不善随机应变,最宜修炼那种招数古朴,阳刚凝重、实打实的剑招,练这花哨的“yu女”剑法,的确有些不太合适。
他当即点了点头,又道:“那其他人呢?”
梁发一指八师弟英白罗笑道:“白罗修习你那套灵狐剑法,眼下已有心得,眼看便要成了咱们华山派除你和大师兄之外的第三大高手啦。”
齐御风寻思这英白罗本来武艺平平,怎么突然一下子如此厉害,当下不由一愣,赞叹一声,而后又续问道:“那第一大高手是谁?”
众人也不吱声,只是都笑眯眯地看着刘语晴一言不发。
齐御风顺着众人眼光一看,猛然一拍脑门,笑道:“是了,刘师姐练这yu女十九剑i子更久,眼下显然更加厉害啦。”
刘语晴被众人眼光看得一窘,脸se微红,当即低眉道:“还不是小师弟你指教的好。”
齐御风又看看施戴子道:“那第二大高手就是你啦。”
施戴子自嘲般地笑道:“倘若没你这些乱七八糟的剑法,本来我也是屈居三师兄之下,现下你弄出这些剑法,却也是还是老2,好在不赚不赔。”
齐御风见众人得知令狐冲消息,都喜笑颜开,而且各人这些时i苦练武功,也都颇有些进益,当即jing神大振,说道:“我先吃饭,等会再与诸位有要事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