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里木倒是看阳紫落落大方的走出来,一阵痴迷的笑看着阳紫,这种痴迷当然是欣赏的目光。笑吟吟地自言自语道:“这么标志的人儿,谁有心娶到我们家阳紫也是福气。”
可她不知道的是,阳紫的心上人一直是她的宝贝儿子柯蓝,可是柯蓝从没有把她正眼看过,眼里装的都是把阳紫当成是妹妹,何况现在又和田露领了结婚证,中间还来个谢丽苏搅和,觉得感情之事太复杂了。
阳紫平日里尽心的照顾着陈里木和丁柯蓝的饮食起居,只要能照顾上的,都会尽心尽力,曾经她也想过争取得到丁柯蓝的爱,可种种事情后,原先自己是单恋,柯蓝并无意,知难而退的阳紫只好把对丁柯蓝的爱藏在心底。
陈里木不经意的一声夸赞:谁娶了阳紫就是他的福气。叩开了阳紫尘封的心,但阳紫在陈里木面前娇羞地接过话:“阳紫谁也不嫁,这一生只愿陪在木姨身边。”
“尽说瞎话,这哪儿成啊!”陈里木慈爱地地责怪道。
丁柯蓝把待阳紫是好的,难怪阳紫有时会有错觉,差点按耐不住内心情愫,,但必须得克制,她知道丁柯蓝把她当成是妹妹,至少比对丁嫣好,总是时不时的买些阳紫喜欢的物品。
这不,这次丁柯蓝亲自选购了一款礼盒的礼物送给阳紫,阳紫打开一看,竟是一张购物卡,红色的金卡,喜形于色,羡煞旁人,在场的人惊嘘不已。
如果按照古代一夫多妾制,估计丁柯蓝早就“收”了阳紫,可是现实中,阳紫和丁柯蓝的关系不仅受限制,关键的是,丁柯蓝始终没有把对阳紫的感情上升为男女关系。
对于阳紫而言,没有信心得到丁柯蓝的爱,一旦戳破,怕被丁柯蓝拒绝后以后不能侍候在他们身边。
陈里木认同儿子的做法,还是儿子的做法最合心意,正当阳紫沉浸在幸福中,这时听得一声尖叫。
纷纷寻声望去,见是谢丽苏滑倒在地,旁边是不知所措的田露,田露看到众目光纷纷投来,有点惊慌,其他人纷纷跑去相扶,见丁柯蓝走过来,相继让开。
谢丽苏的大腿根处流血不止,脸上一片痛苦,陈里木一看这阵势,连忙说道:“快、快去送医院。”
丁柯蓝不容分说,亲自抱着谢丽苏速跑向李德已准备好的车。
尽管是这副模样,谢丽苏躺在丁柯蓝的怀里,身体在痛,心里却是异常的甜蜜、享受。
田露挤在人群中目送他们上车疾驰而去。
直到看不见车的影子,大伙儿这才把目光放向田露那里。同站在楼梯口,去偏偏只有她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谢丽苏倒地。按常理来讲,与田露脱不了干系。
陈里木走过去,压声问道:“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啊,我倒了水,准备喝几口,丽苏过来打翻了我的茶杯,然后倒地了。”田露简单描述,一脸无辜。
“为何偏偏这么巧,就你们俩距离较近,就发生了这事。丽苏最好没事,有事你脱不了干系。”陈里木声音大了许多,当着家庭服务员的面数落。
田露不知怎么解释,再解释都是多余的,唯一的就是希望监控器能看到。可是据田露了解,这块餐厅是监控器外的盲区。
她不知道接下来会有什么暴风骤雨来,看大家看自己的眼光,特别是大家基本上是以陈里木一致,陈里木认为是田露推的或是怎么了谢丽苏,那么,其他人就会第一感认为是田露嫌疑人。
田露感到接下来是百口难辩的囧地。
果真,近两个小时后,陈里木打电话询问丁柯蓝,问情况怎么样了,那边丁柯蓝沙哑着声音道:“孩子没保住,大人很虚弱。”
陈里木气得浑身发抖的状态,又气又急又难过,然而,并没被气糊涂,她让家庭服务员都散了,叫阳子也先回房,自己有话要跟田露说。
依旧是声音很低,但很有分量:“田露,我自认为,我们柯蓝待你不薄,丁家对待你不薄。我知道,女人对于自己的丈夫和别的女人有孩子了,有这种反应很正常。先不说那胎儿是丁家的血脉,可是他是一条命啊,你说你,怎么这么狠心。”
陈里木的话字字珠玑,刺痛着田露的心。
田露急得掉下了泪,不知是为谢丽苏的孩子没了,还是为她们误解了难过。她也跟着陈里木的声调变得很镇定:“但我有一句话必须要说清楚,丽苏的滑倒不是我人为的,她正巧走在我面前就滑倒了,我只是惊住了才有抬臂膀的动作,却没想到会有这么大的误会。”
“闭嘴!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他们会相信你吗?事情明摆着在那里,你三番五次的早就有预谋,花粉事件就是其一。”
“您要是这么看我,我无话可说,我相信总有一天真相大白。”
“我希望你早做好和柯蓝分手的准备,把那个证换了,我丁家不需要你这样的媳妇。”陈里木终于堂而皇之的“开赶”了。
“您就这么平白无故的给我扣上一个害了丽苏孩子的罪名,然后让我和柯蓝分开?”
“不是平白无故,是事实。”
“那我无话可说。”
“我相信柯蓝回来后也会是这么做的。”
医院。谢丽苏刚苏醒过来,见丁柯蓝不言不语的守护在床边,心里高兴坏了,却显出极度难过的样子问:“我孩子怎么样了?我孩子怎么样了,阿~?”
丁柯蓝深吸一口气说道:“你多保重身体,还年轻,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