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太守府门口,段达还端着大将军的架子让手下的那些官员们各自回去待命,自己引着寒博这些人入府。寒博还是没有计较,便随着段达进了府内。

到大厅后,寒博和宇文成都为了个主位互相让了半,最后还是寒博坐在了上边,下首依次是宇文成都、胡德奇、段达、元文都,寒博还给张方洛也安排了座位。

几人坐下后,寒博便问道:“段将军和元府卿这段日子是怎么安排龙门剿贼的事情,来听听。”

段达还是那种不服气的样子,元文都便道:“我们在龙门的西面和南北两面都派了兵士,只等时机到了便可攻城的。”

寒博想了想又问:“你们的时机是指什么?”

元文都眨眨眼道:“当然是事情成熟了,才可进攻的。”

寒博听他的话总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神秘感,他还真不知道元文都为什么会这样,继续问道:“元府卿,那你来事情怎样就算成熟了,什么时候就成熟了?”

元文都本来想几句话糊弄过去就得了,一个孩子翻不起什么浪来,这时却被问住了,张了半嘴不知道怎么了。

那边段达一看便出来解围道:“寒都尉,你刚刚上任不知道事情很复杂,再打仗的事情,你也不懂,我看等过几日你了解了事情后再也不迟。”着还“哼”了一声。

寒博真心的不想和这个段愣子有什么冲突,可这个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实在是不能忍了,便呵呵一笑站了起来。

张方洛一看心里道“又一个找死的来了。”胡德奇倒是没见过寒博生气,这时有些好奇的看着,宇文成都则是在一旁冷冷的观察寒博,看看他怎么处理这件事,陛下和父亲都寒博厉害,倒要看看他哪里厉害了。

寒博走到段达面前深鞠一躬道:“在下年纪,又刚刚来到洛阳,实在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将军,还请将军赎罪!”

所有人都愣住了,怎么寒博就这样服软了?宇文成都一看,觉得太可笑了,这哪里像父亲的那样,简直就是一个怂包软蛋嘛!胡德奇倒是没有怎么吃惊,他觉得一个孩子被段达这样一位将军吓到了,这样的表现也很正常。

元文都却是有些不解,陛下既然派寒博过来,就明寒博这个人有点本事的,怎么可能一见面就服软呢,难道是装的?只有张方洛在哪里饶有兴趣看着,猜测着段大将军会发生什么可悲的事情。

段达倒是觉得理所当然,看着寒博朝自己行礼,心里还得意了一下,“还是皇帝派来的钦差呢,不也一样对我客客气气的?”,他居然就坐在胡凳上受了寒博一礼。

然后对着元文都还笑了笑才道:“寒都尉客气了,本来这行军打仗的事情就不是你这样的孩子能管的聊,既然来了,就看看我们怎么收拾这些贼人吧,寒都尉该吃就吃,该睡就睡,到时候回去向皇上一交差,事情就结束了。”

他这样一连宇文成都都坐不住了,有些生气,元文都一直在旁边使眼色,没想到段大将军直接道:“元府卿,你眼睛怎么了,怎么一下子抽成那样了?”

洛阳太守府大厅里,活宝将军段达为大家表演着单人品。

寒博看看段达的表演,心里“这是你自找的,可别怨我。”转身走到胡德奇面前道:“胡内监,听你先一步来到洛阳宣旨,不知圣旨何在?”

胡德奇正在看戏,脸上还挂着笑容呢,被寒博一问,反应过来道:“是我先来的,圣旨在我这里,当时都尉不在,只是给段将军宣了。”

寒博笑笑道:“那还请胡内监请出圣旨,我也好接旨。”

胡德奇便起身回屋取来圣旨,在大厅里又宣读了一遍,并且把杨广赐的龙泉剑交给寒博。寒博站起身又来到宇文成都面前道:“将军也是来传旨的,那烦请将军正式的宣旨吧,寒博接旨。”

宇文成都也不知寒博要干什么,于是也站起身又把圣旨念了一遍,交给寒博。寒博接过圣旨便坐回主座上道:“宇文将军,陛下圣旨将军暂时也属于我调配,你可听清楚了?”

众人忽然发现寒博一下子声音就变的有些威严了,而且寒博的表情很肃穆,不像先前那样怯懦了。

宇文成都便道清楚。寒博又问胡德奇:“陛下我有临机处断之权,龙泉剑可先斩后奏,我的可对?”

胡德奇不由自主的站起身答道:“陛下圣旨是这么的。”

“好!”寒博忽然站起身道:“宇文将军,现在我命令你,带着你的人把太守府控制住,不许任何一个人出府,出去一人为你是问!”寒博一举手中的龙泉剑铿锵有力的道。

“末将领命!”宇文成都这时才感觉到寒博身上那种外露的气势,想想父亲的话,再看看寒博手中的宝剑,毫不犹豫的便答应了,转身去布置了。

段达和元文都已经愣住了,怎么刚才还是绵羊的寒博,一下子就变成了大灰狼。

这边寒博又道:“胡内监,麻烦你去通知所有在城中的官员,现在到太守府门前集合,两柱香时间不到者,后果自负,你可明白?”

“明白明白,杂家这就去!”胡德奇已经恢复到伺候杨广的状态,再没有一开始的平静了,忙不迭的去通知人了。

寒博看看张方洛道:“张大哥,派几个手下,拿上太守府令箭,去通知龙门各处的几位将军,现在撤兵回洛阳,就有新的安排,让他们速速回来,有敢延误的军法处置!”

张方洛心里暖暖的,寒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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