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七没意见,“我早上和师兄联络过,他说这几天师父师母都在家里带囡囡。嫂嫂下个月的预产期,这阵子。怕囡囡吵到她,就送去了师父师母那。”
怕师父师母得知他们兄妹俩要去后,早起买菜忙碌,她并没说今天要去送请帖的事。横竖知道他们在家就行了。
...
李安平怕老伴一个人带囡囡忙不过来。这几天没出诊。反正快过年了,急诊病人,几个徒弟能搞定。慢性病患,他都事先开足了药。做了妥善吩咐。
因此,凤七兄妹俩到的时候,夫妇俩刚刚带着囡囡出去玩了一圈回来。
“呀!媏媏和阿寰来了呀?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李师母一看到兄妹俩一前一后进来,先是一喜。紧接着看到严景寰手上提着的大包小包,又迅速板下了脸:“和你们说过多少次了?叫你们别买别买......都是一家人,干嘛总费这个钱!”
“这是媏媏一点心意。特地从美利坚带来的。您要是嫌弃。我就把它丢楼下垃圾桶去!”
严景寰说完,作势真要丢出去。被李师母一把抢了下来,同时嘴里笑骂道:“我只是说别费那个钱买,可既然买了,干啥丢呀!真嫌钱没处花啊!”
这可是乖徒儿孝敬他们的,即使舍不得吃、舍不得用,看看也暖心啊。
严景寰哈哈笑着。帮李师母提了进去。
“你这孩子!就知道成心逗我!”李师母斜睨了严景寰一眼,随即也跟着爽朗大笑。
看着这一幕,凤七也不由柔了神色有一套啊。
接过李安平手里的囡囡,抱了起来,“囡囡,还记得我吗?”
“记得。媏姨。”两岁的孩子,口齿异常清晰。
凤七不禁笑赞了句:“囡囡很棒!”
“我看媏媏日后有了孩子,肯定也是个宠翻天的,和婷脂一个摸样生。”李师母从内室出来,正巧听到凤七的赞扬之语,随口笑说道。却害凤七呛到了。
一连几声猛咳,忙施内力压制,才没让自己猛然间面红耳赤。
李安平夫妇有些奇怪,忙让囡囡从她怀里下来,怕孩子的咳嗽传染了徒儿。
唯有严景寰,站在李师母身边,暗自偷笑不已。
趁着师父师母带囡囡去洗手,准备一道外出吃饭,凤七偷偷瞪了他一眼,对他方才的“见死不救”表示愤慨。
“咳,不如,把这事儿向他们二老汇报了吧。迟早得知道。就算今日不说,你生日那天,肯定也会被他们看出端倪。”严景寰强忍着笑意,凑到妹妹跟前提议。果不其然,他看到妹妹的耳根又霎时通红。
“大哥!”凤七暗恼地再赏他一记卫生眼,“你很闲?”闲得老想看她出糗。本来在她看来,这是件再自然不过的事,可为何一触及他促狭的目光,就全走了样?
“当然......不!”严景寰在妹妹投来威胁一瞥前,顺势改口,“我忙得很!干妈不是说,要在明年你的生日之前,搞定一切嫁妆吗?”
“嫁妆?什么嫁妆?谁要嫁人了?”
李师母换好外出服,从卧室出来,正巧听到了后半句话,不禁纳闷地问。
啊哦!这下,不消他打广告了。
听凤七说了她和范姜洄交往的事,又听严景寰补充了范姜洄的想法,李安平夫妇双双愣住,李师母先反应过来,抚着手掌连声笑道:“这是好事儿啊!该庆祝!走!今儿师母请客!上越加楼海吃一顿去!”
“我怎么觉得不算个好事儿啊?......”李安平跟在后头,嘴里一个劲嘀咕:“这才几岁?就被人订下了?亏不亏哇?......”
“你瞎说个什么劲?难不成,你想让媏媏和儿子一样,等上个十年八载才追悔莫急?”李师母中气十足地回过头来朝老伴一吼。
李安平缩缩脖子,转头对严景寰悄声说:“女人都不好惹。”
严景寰忍着笑,赞同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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