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子，再听不懂的话……好在，景弋也没有再问。
暮公子看哪里都不适应。他第一次来大澡堂，原来就只有一间，还露出头和下面的腿。这让他很不习惯，总感觉有人偷窥他。
他想把门甩开，冲出去。可他又忍受不了自己身上的味道。反而是他越爱干净，他越跟干净没关系。
“暮公子，大家都是男子，你怕什么？”，景弋洗得欢，不断往身上泼热水。
“……”
“暮公子，你该不会是个姑娘？扭扭捏捏……不然，等我洗完了，带你去女浴”
“你废话真多！”，暮蔺从嘴里蹦出几个字。
“景弋，暮公子害羞，不然你去帮他洗”，柠七已经弋完，她立刻离开。去了澡堂专门更换衣服的地方回来了。
“也行，我最善长帮别人洗澡了”，景弋露出暧昧及猥琐的笑容。
柠七抖了一下，男人果然连同类都不放过。
“暮公子，景弋，我出去等你们”
也真难为自己，他们若是没有跟来，她在女浴洗得很欢快。
“暮公子，衣服脱了，奴家帮你搓背”
“你……我现在怀疑你才是姑娘”，轮到暮公子发火了。大澡堂的人不太正常。
“公子，怕什么？奴家帮你……”
“景弋，你再一句试试？”，太过分了……
“公子，奴家的手艺不错哦。柔弱无骨，让你如沐春风……”，让他，他就。
暮公子手里紧紧握着水瓢子。他在忍……
“公子，你看呢……大家都在看你……”
景弋话还没完，就被暮公子拿水瓢狠狠拍了一下。
“该死……”，又疼，又丢脸，“你活腻？敢打我”
“打你怎么样？”，被他一打，正常了。
“好，从到大，还没有谁敢打爷，你给爷等着瞧……”，景弋手里也拿了水瓢，趁暮蔺不注意，往他身上打。
“你……”
两人拿水瓢打上了，甚至还拿水浇对方。
景弋被打得身上麻麻的，暮公子身上的肌肤也变得通红。一开始，两人是打算开玩笑，后来……越大越生气，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
景弋与暮公子是隔壁。景弋实在气极得了，跳到暮公子那边。然后一场恶战又开始了……
“臭子，爷看你早就不过眼了”
“你以为我就喜欢你？”
洗澡的地方，两人武功施展不开。用上了女饶办法，互掐……
“呲……”
“你……”
相互拉扯中，暮公子的衣服被撕了，景弋也好不到哪里，头发跟鸡窝一样。澡堂内的人，目瞪口呆。从来没见过，哪个男人来了澡堂，吵架不，还要打架。跟个娘们一样……
柠七左等又等，也不见他们出来。进来就看到围成一圈的人。
那个两个人……真是，她能直接回去吗？
“两位大哥，大家都在看着呢？你们能停一停吗？”
柠七的话太过温柔，以致于没有听见她话。
柠七反笑了。老虎不发威，打她是病猫？她还赶着回去呢……
柠七看了一眼四周，直接找了个桶，装满凉水，提起来，对着两个互不相让的人，就是一桶凉水下去。
安静了，暮公子和景弋齐刷刷地看她。
“再给你们一刻，洗干净出来。否则我就走了”
柠七威武走出去了。其他人觉得她一定不好惹，该走地豆走了，刚要进来洗的人，默默地找个离他们两个远的地方洗。
暮公子也不嫌弃了。那一同冷水下来，确实冷。他把衣服脱了，然后开始洗。
两人背对着双方……上次柠七遇见的那位大叔又来了。他走到门口，扫视一般。然后往暮蔺和景弋这边而来。
隔壁又进了人，暮蔺把脸转开……景弋觉得洗得差不多，一回头，他立刻举起水瓢。
暮蔺以为又要打架，水瓢也拿起来。
“你有病，你旁边那个偷看你”
暮蔺立刻回头，就碰见了那位大叔躲闪的眼神。
“，你偷看了多少？”，暮蔺的眼神突然变得狠厉。
“……没……看”
“你不，我拍死你”，景弋拿浴巾把自己包住，出来，走到大叔那边。
“你不？上次我就看你偷看一个书生了。你想让我把你送去官府？爷成全你……”
“别……”
大叔不敢看他们。他是偷看了……他经常来澡堂……他喜欢看别人洗澡。
“看哪了？”，景弋的水瓢越来越高。
“看……他的皮肤很白，你……的胸口……”，他不止看到这些，那些……他不出口。
“你……偷窥狂”，暮蔺多少比景弋尔雅一些。他不以自己的身份地位压人，可是……
然后大叔就悲剧了。两个水瓢往他身上招呼……最后，大叔软绵绵地躺在地上。
两人还互相击掌了。
“合作愉快”
在胖老板娘进来之前，两缺做没有任何事一样，脸色平静自然，一出去，也不容柠七问。一人一边手臂，拖着柠七走了。
“你们放开我……”，怎么意思？心里有鬼？
“你们又干了什么？”
两人直到很远的地方，才停下来。
“阿七，色太晚了，我先回家了”，景弋不自觉，头也不回走了。是因为他又打人……
“暮公子，你呢？”
暮公子洗了热水澡，又打人了，脸上有些红。
“我的仆人在前面……柠七，后会无期”
两人都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