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杰,你应该知道,那里是震南武馆的地盘,在那里做这种生意,万一被震南武馆的人发现了,会死得很惨的,连你姐,都保不住你。”马鲸笙按住曹世杰的肩膀,劝道。
曹世杰看了眼马鲸笙,挣扎了几下,却没挣脱得了,一脸凶狠地说道:“我,曹世杰,不需要我姐,我就是要做我姐做不到的事情,我就是要让人知道,我,曹世杰,就是比曹燕君更有能耐!”
“世杰,你的想法,我明白,但是这样做,实在太危险了。”马鲸笙说道:“以你的魄力和身份,再加上我的人脉和关系,只要我们有耐心,我们也可以将生意做得很大,只要我们兄弟两人连心,超过陈魁,也不是不可能的,超过你姐姐,完全没问题,但是,饭要一口一口的吃,事情要一步一步的做,现在去找陈魁的麻烦,那是非常不明智的。”
“砰!”
曹世杰狠狠地将手中的瓶子砸在地上,一脸不甘。
曹世杰,长乐帮创始人曹瑞的独生子,现任长乐帮掌舵人曹燕君的弟弟,只是现在,人们只知道长乐帮有曹燕君,却不知道他曹世杰,这让心高气傲的曹世杰心中十分不高兴。
所以,他决定要做出一些惊天动地的大事情,干出一番大事业,让人知道,他曹世杰,一点都不比他姐姐差,甚至比他姐姐更强。
马鲸笙,曹世杰发小,手下了一百多号人,为了金钱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在电影中,他屡次派人骚扰学校,逼叶问下跪,烧了张天志的房子。
马鲸笙很了解自己这个发小,心比天高,但是能力嘛,那就呵呵了,为了不刺激,马鲸笙只能捡些好听的说,将成功说得很容易。
“慢慢来,世杰,罗马不是一日建成的。”
“鲸笙,我记得陈魁有个儿子,现在是在湾仔读书吧,要不我们把他给绑了,这样就不怕陈魁不就范。”曹世杰突然说道。
“你疯啦!”马鲸笙闻言,顿时大惊。
“我没疯,你难道不觉得这是一个好主意吗?倒时候,我们就有筹码和陈魁进行谈判了,大半个湾仔区,不,整个湾仔区都是我们的。”
“是,是有筹码进行谈判,但是之后呢?我们是将人给放了?还是不放呢?放了,陈魁肯定报复,到时候,我们得完蛋,如果不放的话,我们也得完蛋。”
马鲸笙觉得自己非常有必要,将自己这位发小这些疯狂的想法给压下去,如果是在压不下去的话,马鲸笙甚至考虑,直接带着曹世杰去找曹燕君或者是陈魁,省得日后连累了自己。
“我就是说说而已,不用那么激动。”曹世杰说道。
他提这个主意,其实也就是过过嘴瘾而已,虽然曹世杰“看不上”姐姐曹燕君的“懦弱”,但是作为长乐帮的少帮主,他比绝大多数人更加明白陈魁的势力,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去绑架陈魁的儿子。
“这个,最好是连说说多不要有,这种念头,不能有。”马鲸笙说道。
“哼,要是哪天真的逼得我没办法了,何止是他儿子,他那老婆,我也敢……”
曹世杰话未说完,就被马鲸笙捂住了嘴巴,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之后,才松了口气。
“震南武馆的势力,再加上东方运输、东方工业、东方置业,还有香江日报、明报、东方影视和不久之前成立的东方银行,别说是我们,之前连鬼佬都拿他没辙。”
“行了,我知道,看你那胆小的样子。”曹世杰嘲讽道,他觉得自己在马鲸笙面前,又找到了自信,马鲸笙太胆小了,这样的人,如何成大事?
不过却可以为己所用。
“……”马鲸笙沉默不语,他发现自己这个发小,就是个疯子。
“要不是当年我懦弱的姐姐,瞻前顾后,不敢出手,没有趁势抢了湾仔区的地盘,否则现在哪有陈魁的风光。”曹世杰灌了口酒,说道。
朝鲜战争期间,陈魁不顾禁运令,大规模组织船只,将大量的货物走私到北方,最后鬼佬对陈魁及其所属势力下手,断水断电,还给陈魁名下的公司找了大量的麻烦,让公司停工停产,另外还暗地里支持一些社会团体,做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这就是曹世杰口中的机会。
但是实际情况是,陈魁早有准备,断水断电,并没能对陈魁造成太大伤害,反倒是不久之后,因为停工停产,大量工人以及家庭成员,有组织地走上了街头,进行了一场非暴力不合作的大游行,严重堵塞了交通。
不说其他方面,单单就包括九龙仓之内的诸多港口的停运,就给以当时以出口为主的香港经济造成了巨大的伤害。
至于那些所谓的团体暗中搞破坏,基本就是个笑话,这些搞事情的团体,在这件事完结之后,也都消失了。
这是陈魁第一次向世人展露獠牙,面对这种情况,一开始,鬼佬还能忍受,但是时间长了,鬼佬也懵了。
这个时候,世人才明白陈魁为何要大费周章的布局一些在他们看来,完全就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那些产业,虽然盈利能力不算很强,而且都是赚辛苦钱,但是却动不得,因为那是上万人的饭碗。
僵持了一个月左右,最终双方谈拢,一切恢复正常,至于具体的内容,外人不得而知,只是从那一次之后,陈魁在香港,甚至是东南亚,都算是举足轻重的人物,现在东方集团,已然发展成为一个庞然大物了。
别看曹世杰口中说自己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