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看到陈魁中了张清的飞石,林冲、扈三娘等人大骇,纷纷策马向前,要救陈魁,只是他们的速度再快,又怎么能够快过张清,毕竟距离差距在那里摆着。
张清轻轻一笑,策马上前,伸出右手,要将陈魁给抓过来,只要活捉陈魁,那么大局可定。
就在张清手抓住陈魁肩膀的时候,异变突起,趴在马背上难以动弹的陈魁突然有了动作,只见陈魁一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压着张清的手掌,另一手从下方抓住张清小臂。
“什么!”张清神色大变,刚才自己的飞石明明击中了陈魁鱼鳞甲的空缺之处,打在了陈魁身上,陈魁怎么可能还有反抗的力量。
张清下意识地想要挣脱,只是陈魁的动作比他更快,胯下乌骓马突然动了,不是前进,而是后退,陈魁顺势拉扯,而张清胯下的马却依旧前进,陈魁的双手就如同铁钳一样,死死地抓住张清的手臂,顺势将这位没羽箭扯下马匹。
陈魁让张清在空中做了个一百八十度转体,只听砰的一声,没羽箭面朝大地,和大地母亲来了一个亲密接触,一切就像是演练好了一样,乌骓马正好就一脚踏在张清的背上,让张清无法动弹,不过这一脚并不重,至少不会让张清受重伤,只是限制了他的行动。
“这……”
不管是梁山诸人,还是东昌府的军士,都愣住了。
这反转也来得太突然了点吧,这匹马也太听话了吧!
这就像是在正规的足球比赛中,明明是我方球员在禁区内来了一记大力抽射,眼见着球已经越过了对方的守门员,球门近在咫尺,可是这个时候,竟然跑出来一名球员,一脚解围,如果是这也就罢了,这一脚竟然直接让足球跨越了全场,飞到我方球门里,这也太特么扯淡了吧。
可事实,就是如此。
只是,刚才陈魁不是中了张清的飞石了吗?
是的,陈魁肋下确实中了张清的飞石,但实际上,那是陈魁故意的,以陈魁的能耐,他完全可以避开那颗飞石,再不济也可以让飞石落在自己的盔甲上,不至于受伤,但是陈魁并未这样做。
要知道陈魁可是修炼了横练功的人,因为有阴阳磨和锻体术的辅助,加上大量药材辅助,经过一年多时间的苦练,陈魁已经将横练功中较为简单的铁背功、铁布衫和铁臂功练到大成,莫要说是飞石,就算是飞矢,如果不是用强弓,在这些部位,也不见得能伤到陈魁,因此陈魁想出这一险招,引张清上钩。
果然张清中计了,反被陈魁掀落马下。
“众军掩杀!”拿下张清之后,陈魁可没有走神,抽出马背上的宝刀,刀锋一指官军,口中大喝道。
“杀!”
林冲等将刚才为救陈魁已经冲出阵来,听到陈魁的指令之后,顺势率军冲向东昌府的大军,梁山军紧随其后。
不动如山,动如雷霆。
“杀。”东昌府军阵中,看到梁山军气势汹汹的冲杀过来,副将龚旺慌忙下令道,而后他也一马当先,主动冲向梁山军。
此次东昌府军,以“没羽箭”张清为主将,“花项虎”龚旺和“中箭虎”丁得孙两人为副将,只是现在张清和丁得孙都被梁山军给擒了,就剩下龚旺自己一人,他不得不接过主将的活。
说来也是官军的运气不佳,龚旺此人,虽然能力不差,在训练军士上,颇有建树,但是往日都只是对付一些境内不成器的山贼土匪,没有真正见识过两军对垒,在行军布阵上,他基本就是个初哥,不懂章法,在慌乱之中,竟然出了昏招。
“……”
看到官军竟然对着梁山军正面冲锋,被擒的张清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已经没有希望了,官军必败无疑!
龚旺犯了一个大错,神仙难救,以两军目前的布置,龚旺所应该做的,并非是正面冲锋,而是列阵防御,挡住梁山军的第一波冲击之后,再反守为攻,如此才有胜算。
梁山军将马军布置在阵前,步军在两翼,而东昌府军则是将步军放在前方,马军在后,龚旺的命令,就相当于是让步军去正面冲击梁山军铁骑,冲锋的骑兵对战冲锋的步军,只要想想就知道,那将是一种多么惨烈的景象。
更要命的是东昌府的步军在前,挡住了后面的马军,使得马军无法展开冲锋,一旦梁山军两翼的步军抓住机会包围上去,那马军也就成了瓮中之鳖,无法展开的骑兵,还不如步兵呢。
张清此前之所以如此布阵,理由也很简单,自己在两军阵前,擒拿几个梁山将领,一定会激怒梁山,引得对方主动攻击,到时候先用士气正旺的步军,挡住梁山的正面进攻,然后骑兵绕道两翼包抄,将梁山军一网打尽。
只能怪张清太过自信,他压根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陈魁所擒。
果然,一切就像是张清所预想的那样,梁山铁骑摧枯拉朽一般,直接击穿了官军的步兵方阵,直到这个时候,龚旺才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只是龚旺没有逆转乾坤的能力,只能疯狂冲阵,试图来掩饰自己的错误,可惜他被扈三娘给盯上,一张红棉套索,将其活捉。
所谓一将无能,累死三军,大抵就是如此吧。
不到半个时辰,战事就彻底结束,张清、龚旺、丁得孙三将被擒,俘虏两千多人,梁山军自身损失不到三百人,可谓是大获全胜。
不过,陈魁却并未就此收手,他穿上张清的衣物,假冒成张清的模样,也让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