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日本山东作战军右翼纵队攻陷龙庙嘴炮台后,向南帮炮台最大的炮台皂埠嘴炮台进行了总攻!
威海海面上,勋龄、杨五、杨小苏、王子、秃子、钱纲、程允和等精忠营陆战队,暗中划着十几艘北洋水师小艇,在南帮炮台的岸上登陆!
“大哥,龙庙嘴炮台已经被日军攻陷,日军现在正在总攻皂埠嘴炮台,我们增援皂埠嘴上的弟兄已经完全不可能,现在我们精忠营只有暗中用火药把皂埠嘴炮台与炮台上的巨炮都炸了!”杨五对心乱如麻的勋龄郑重道。
“好,杨五,我们两个带一百名兄弟,在皂埠嘴炮台下暗中埋炸药包,杨小苏与秃子等人都留在我们的小艇上!”勋龄思虑再三,命令杨五道。
皂埠嘴炮台上,双方战斗越来越激烈!日军穷凶极恶,如疯似狂地向炮台上爬,炮台上几十名官兵虽然在阵地寡众悬殊,但是他们仍然英勇无畏,视死如归地扣动扳机,向日军射击,与小鬼子血战到底!
勋龄指挥杨五等兄弟来到皂埠嘴炮台下,神情自若地指挥杨五、王子、程允和等人暗中用工兵铲迅速风驰电掣挖坑,王子等人都拼死挖,须臾就挖出了几个埋火药包的坑!
“杨五、程允和,快埋炸药包!王子,你暗中迅速去布导火线!”勋龄听到炮台上日军正与皂埠嘴的弟兄肉搏,小声命令道。
杨五等人在皂埠嘴炮台之下休戚与共,过了半晌,就把炸药包都埋好了,王子与钱纲等人迅速布导火索。
就在同时,日军步兵联队冲上了炮台,与死守炮台的兄弟血战!
“大哥,我们点火吧!”杨五目视着勋龄,眼睛瞪得血红。
“不,炮台上还在进行白刃战!”勋龄目视着杨五,愁眉不展又举棋不定道。
“司令官,炮台上我们的人正与清军肉搏!”松岛舰上,几名参谋向司令官伊东祐亨禀告道。
“八格牙路,有待!”伊东祐亨像qín_shòu一般嚎叫道!
海面上日本联合舰队的舰炮迅速向皂埠嘴炮台齐射,炮台之上顿时弹片横飞,百花齐放!炮台硝烟弥漫,爆炸此起彼伏!
过了半晌,勋龄听到了日军冲上炮台,在炮台上正挂起太阳旗,欢呼雀跃,忘乎所以的声音,他暗暗窥视,看到了日军在炮台上颐指气使与盛气凌人,炫舞扬威,欢声雷动的丑态,不由得怒发冲冠,对着杨五一声长啸道:“杨五,点火!”
导火索被杨五点着了,勋龄迅速率领暗中炸炮台的兄弟向小艇跑去!
“有人在炮台下点火!”就在这时,炮台上的日军暗中发现了勋龄等人,立即手忙脚乱地向勋龄等人射击!
勋龄手执毛瑟手枪,迅速瞄准日军,进行不断射击!
就在这时,皂埠嘴炮台突如其来爆炸了!爆炸声如若山崩地裂!
勋龄率领精忠营陆战队撤到登陆之时的滩头阵地,与陈万清等人的南帮炮台官兵,杨小苏等人会师!
“有待,敌给大!”勋龄的身后,突然四处枪声大作!
“陈大人,日军追来了,你迅速带着兄弟,向小艇上撤!我们精忠营陆战队掩护你们!”勋龄对陈万清气壮山河大声道。
这时,日军已经追来,双方进行了特别激烈的枪战,勋龄与杨五等兄弟们都端起快利步枪,扣动扳机,向日军狠狠地射击,日军也向勋龄等人射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海面上,定远铁甲舰突然与靖远等舰无畏无惧,海潮起伏地突然都开到了陆上日军步兵联队的附近,只见定远铁甲舰的305巨炮瞄准了追击勋龄等人的日军,铁甲舰迅速劈波斩浪,向日军进行了十分猛烈地轰击!
炮弹说时迟那时快在日军群中飞炸,炸得日军血肉模糊,血肉横飞又哭爹喊娘!
日军步兵联队被北洋水师的炮轰轰得血肉横飞人仰马翻又支离破碎,迅速全部都逃跑了!
就在这时,日本联合舰队突然也赶到了威海海面,与北洋海军开始了更激烈的舰炮对轰!
定远舰巨炮对日舰连续不停地猛轰,双方在海面上舰炮对轰轰得如火如荼,松岛被北洋海军又一次击中,伊东祐亨六神无主,命令舰队迅速撤退!
威海滩头阵地之上,勋龄率领陆战队向日军突如其来发起逆袭,阵地上枪林弹雨,但是日军右翼纵队把陈万清的一个营都包围在了滩头阵地,清军的伤亡越来越惨重!
景仁宫,夜,窗棂之外,暗香疏影梅花露,珍贵人珍珍莞尔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