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将军被绑在柱子上,一心赴死。
此时,却没有刽子手来。
过来看望庞将军的,却是三公主。
“谢谢你了,三公主。你能够看望我这个将死之人,我非常感谢你。不过,这烈日炎炎的,能不能让我喝一口水再死!还有,既然已经是你们砧板上的一块肉了,你能否告诉我,那一城百姓现在如何了?”
“唉!悲哀呀,我并没有告诉我父汗,关于你说的那座城的事情。你是不是很恨我呀!而且,现在我们的几遇国大军,恐怕早就已经把那里变成了一片废墟了。哈哈哈哈!”
“你!言而无信!不得好死!”庞将军涨粗了自己的脖子,咬牙切齿的“咒骂”三公主。
“你说我言而无信也好,不得好死也罢。这一切,都不重要了。谁让你不肯入赘我们家呢。城里的人,可都是你害死的!告诉你,庞将军。只要是我三公主看上的人,就算是下到地狱里面,我也要把他给揪出来,成完亲才能去投胎!”
庞将军牙根一咬,脑袋一偏,不再理会三公主。
可是,就这样被绑了一天,也没有见到一个刽子手什么的。
难道他们是想折磨死我吗?——庞将军很郁闷。
不过,的确是自己的顽固,害死了城中的百姓。庞将军很自责。
如果当时就入赘三公主府上,这些百姓,或许就不会遭此大劫。
现在,庞将军只求速死,以还这些冤死之人公道。
到了晚上,绑庞将军的绳子,突然松开了。
是三公主。
“你……!!!”庞将军还没有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呢,就已经被三公主给完全放开了。
“别多说了。我今天白天的举动,完全是做样子给我父汗他们看的。你放心,他们既然抓到了你,就不会再去为难那些百姓的。”
“你是说,你们大军,并没有攻城?”
“哎呀,是啦!你快走吧!记得,不要再回你们大营了。去做一个平凡的人吧!”
三公主说话之间,透漏着紧迫的气氛。
“可是,我走了,你怎么办?”庞将军并没有走,而是用双手,扶着三公主的肩膀。
“你放心吧,我是三公主。我是父汗最疼爱的人。他们不会拿我怎么样的。你快走吧!”
“可是……”
“哎呀!再婆婆妈妈,你就走不了了!”
三公主赶紧扶着伤痕累累的庞将军上了马。
“这可是我们草原上,最好的一匹马了。”
看来,正如三公主所说,这匹马果然神速。
庞将军沿着小路,很快回到了城外。
结果他发现,围城的“几遇国”大军,此刻已经全线撤退了。
城中逃难的百姓,也已经陆陆续续往自己的家园赶路呢。
看来,三公主果真没有骗庞将军。
不行!三公主这样救我,我不能丢下三公主!
此时的庞将军,赶紧调转马头,直奔“几遇国”的大营。
此刻,他远远发现,三公主正在被绑在那原本用来绑他的柱子上面。
三公主所受的伤,更加严重。
“三公主,我来了!”庞将军策马加鞭,向“几遇国”大军冲去……
“庞来了!赶紧应战!”
“几遇国”的士兵,也远远的发现了庞将军,赶紧布阵。
此时,庞将军已经冲到了大营。
他拔出佩剑,准备接敌。
“好了,都退下吧!”一种粗犷的声音,让这些士兵,纷纷后撤了。
从中军大帐里面走出一个人来。
一脸的大胡子,还戴着毡帽。
难道他就是……
“庞将军,我们好像从来都没有谋过面。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几遇国的大汗。帕斯度布拉丝度。”
“怕死都?还不辣死都?”庞将军很轻蔑的重复了一遍他的名字。
“不对,是帕斯度布拉丝度……”
他们两个为这个发音,争论了半天。
“总之,你放了你女儿。有什么恩怨,冲我庞某发泄。三公主是无辜的!”
庞将军终于把此次回来的目的,说了出来。
“放了她?她是我的女儿,我想把她怎么样,都可以!这是我们的家务事,你是她什么人,需要你管吗?”
对面“大汗”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三公主并不是我什么人。她只是我的一个朋友。不过,我为她的善良与仁义,所以我回来了!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放人,要么与我打一场!可别忘了,你可是从来都没有赢过我的人!”
庞将军此话一出,对面“几遇国”的马,都有些受不了而嘶叫起来。
“大言不惭!你以为,就凭借你单枪独马,就可以打败我们强大的几遇骑兵吗?别做梦了!识相的,赶紧连滚带爬,回到你们大营去吧。省的脏了我的弯刀!”
“大汗”说着,很爱惜的摸了摸自己的佩刀。
“哈哈哈哈!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呢!”
庞将军侧了一下马,就要冲锋。
这是标准的骑兵冲锋之前的侧马。主要目的,就是为了不让马空闲下来。
因为马一两侧各一只眼睛的动物。
让马的一侧,提前见到对面“杀气腾腾”的气氛,让马产生错觉。
等一下,马会特别迅速的向前冲。而且是不顾一切的那种。
“哎!你等等。我们有位老朋友,要与你对话。”
庞将军正要冲锋,却被“大汗”给喊住了。
“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