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你说他们是谁?”薛定帮瞪大了眼睛,指着不远处的那三个人,他生怕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听错了刚才骆英凤所说的话。
“呵呵,你刚才不是听到了吗?”骆英凤摸了摸眯起眼睛,趴在自己身边晒太阳的四花,随口回答道。
这回薛定帮已经开始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也出了问题,这三个人的样貌和余婉儿他们是天差地别,不光如此,就连性别都不一样啊。
在薛定帮还在自我怀疑的时候,那三人已经走到了自己跟前。
那个清秀的男子对骆英凤说道:“骆大哥,我们这就去洛阳城了,司空叔叔和薛公子的安危可就交给你了。”
“放心吧,早去早回,别的都不必担心,就是你和心月都走了,这两日我们几个怕是吃不饱了。”骆英凤说话的时候,唉声叹气,甚至还回头问了四花一句:“四花,你说是不是?”
四花一听到骆英凤说饿,身不由己地心惊肉跳,本来眯起的眼睛瞬间睁的比铜铃还大,心里又浮现出自己被骆英凤扒皮,穿在木棍上,在火上翻烤的情景。
可是即便如此,四花对骆英凤的问话,还得表个态,万一骆英凤一个不高兴,等陈心月走了之后,立刻把自己烤了,那可不好。
“嗷呜……”四花同时点了点自己的大脑袋。
“骆大哥,你就只知道吃么……”那个清秀的男子一脸嫌弃地问道。
“吃的东西,我和姐姐早就准备好了,山洞里还有一只野猪,五只野兔,七八条鱼,昨天晚上,我和姐姐都已经腌制好了,应当足够你们这两日了。”皮肤白皙的女子说道。
这个声音,薛定帮这些日子经常听到,确实是陈心月的声音没错,可是这样貌真的是天差地别。
“那哪够啊……”骆英凤埋怨道,似乎这些东西在他看来,撑一天都不够。
四花再次哆嗦了一下。
“你就省着些吃。”那个仆人开口劝道。
薛定帮看了一眼这个仆人,魏云龙的声音从他的嘴里出来,实在是太奇怪了。
“若是不够,就只能骆大哥你自己想办法了。时候不早,咱们得动身了。”清秀男子撇了撇嘴。
这表情分明就是一个女子,可是竟然出现在一个男子脸上,即便是这个男子面容隽秀,这个表情也不算特别违和,可是在薛定帮看来,实在是不对。
再没有人解释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薛定帮下一步就会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疯了。
司空玄推演完最后一步之后,笑呵呵地走了过来,看了看三人的装扮,说道:“我刚才给你们卜了一卦,大吉之兆!”紧接着指着清秀男子说道:“让我来猜一猜,你是婉儿,对不对?”
清秀男子捂嘴笑了起来,右手翘起了兰花指,却依旧用男人的声音说道:“司空叔叔猜的不错,我是婉儿。”
薛定帮感觉自己真的要疯了,可是听到司空玄说道“让我来猜一猜”的时候,才觉得或许自己没有疯,或许司空玄看到的跟自己看到的一模一样。但是当眼前这个清秀男子翘着兰花指,说自己是余婉儿的时候,薛定帮有开始觉得自己不是疯了,就是眼睛出问题了。
“有没有人跟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薛定帮满面愁容,双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又揉揉自己的眼睛,说话的声音里充满了哀怨。
“怎么,薛公子没有听过易容术?”皮肤白皙的女子惊讶地问道。
“易容术我当然听过……”薛定帮当然听说过易容术,不光听过,而且见过,可是自己见过的那些易容的人总归可以看出些破绽。但眼前这三个人,不论自己如何瞪大眼睛,始终找不到一丝破绽,若说是用易容术改变了样貌,打死自己也不能相信。更何况那个自称余婉儿的男子,说话的声音分明就是一个男子的声音,即便是易容,那声音怎么可能变化。
所以薛定帮的脑袋晃悠地跟一个拨浪鼓一样,嘴里不断地嘟囔道:“不可能,不可能,天底下哪有这般的易容术,样貌换了,声音如何换的了?”
“你不知道而已。”清秀男子突然间变成了余婉儿的声音。
薛定帮的嘴巴大的都快要掉到地上了,不管他如何怀疑,这个声音一出,他便知道眼前这个男子,就是余婉儿。
“昨天就告诉你我们自有办法,现在信了吧?”陈心月笑着说道。
“对啊,不是早就告诉过你,我们会稍作打扮吗?”余婉儿也笑着问道。
“你管这叫稍作打扮?”薛定帮收起自己掉在地上的下巴,指了指眼前这三个人,这哪里是什么稍作打扮,叫做改头换面还差不多。
骆英凤在一旁悠哉地说道:“咱们这位余大小姐的本事可多着呢。就这点易容术算什么,对她来说,就是稍作打扮而已。”
“走了!”余婉儿清了清喉咙,又变成男人的声音,对魏云龙和陈心月说道。
看着三人远去的背影,薛定帮心里想的却是:这到底是怎样的一群人?
这一路,改变了容貌的余婉儿和陈心月相谈甚欢。
“夫人,慢些走,千万别动了胎气。”余婉儿用男子地声音笑着摸了摸陈心月的肚子。
陈心月白皙的脸上微微一红,说道:“姐姐,我曾经女扮男装过,你也知道。为何不让我来假扮你的夫君?”
“你曾经男扮女装不假,可是你的那个扮相,明眼人一看便知是个女子。也就是骆大哥这样的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