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赶紧脱离他的魔掌,所以才和他下了一局,没想到他居然由菜鸟升级成神鸟,把我打败了,才服下忘情丹的。对不起,我知道就算失忆,但是不失心。每次看到玉林,都会想起你。我自己也无法接受,自己为什么莫名其妙想着一个陌生人。”蓝夏吃疼地挣脱,委屈道。
“你说你想起我?”玉琪挑挑眉,怒气还是没有消下去。
“嗯,对不起,我的好夫君,好老公,好驸马,好王爷,就原谅我这一次吧,我最爱你了,你才是最好的。”蓝夏只好撒娇,翻身将玉琪按在身下,趴在他身上撒娇。
“我可为了你,一路奔波,身上掉了一圈肉,而你却和别人一路游山玩水,不亦乐乎,难不成就这样算了不成?”玉琪的怒气一下子都消了,他对她,就是没有办法。
“呵呵,还是醋了。人家以为是做梦,自然要做个开心的梦。玉林正好带着我四处走,我就跟着他走了。他是正人君子。”蓝夏轻笑,点一下玉琪的鼻子。
“你,我看到他抱着你,这叫正人君子?”玉琪想起玉林抱着蓝夏,那么不舍。
蓝夏微微蹙眉道:“他人不错,一路照顾我,给我做导游。成为朋友,朋友之间离别都会抱一下,很正常。”
“果然还是伶牙俐齿,你只能由本王一人抱,其他人靠边站。”玉琪霸道看着蓝夏,将蓝夏按在胸口。
“不过,我失忆,犯了一个错误。”蓝夏抬眼看着玉琪。
玉琪微微蹙眉,不想听。
“别想弯了。是我暴露身份了。我对玉林说自己是二十一世纪的人。还说了很多,连恶魔也暴露了。”蓝夏想做了坏事的孩子,提防看着玉琪,似乎在等着惩罚。
“就这样?”玉琪松了一口气,自己确实想多了,以为自己的哥哥乘虚而入,可是在一想,玉林不是那样的人,他是极其骄傲的人,不屑于如此。在不俘获对方的心之前,不会轻举妄动。比起自己,玉林更是正人君子。
“这个不严重?”蓝夏的心落了下来。
“他不会揭发,自命不凡的他,不屑于揭开朋友的秘密。你当他是朋友,他不会出卖你。我还是坚信这一点,你可是他唯一的朋友。”玉琪拍拍蓝夏的背。
“我那几日对他的了解甚少,但是可以知道他不会伤害我,似乎在保护我,和腹中的孩子。”蓝夏摸摸腹部,眼里全是母爱。
“夏儿。”玉琪的声音那么温柔,几乎可以让心心碎。蓝夏一怔,她知道那一声意味着什么,脸一下气烧起来。
“想好了吗?”玉琪轻笑,勾起她的下颚,邪魅笑着,那般富有魅力。
“没有。”蓝夏立马坐起来,往床下爬。
玉琪一把扣住她的腰,一把拉回身边。
“啊,sè_láng,狼来了。”蓝夏笑喊着。
“为夫何时成了狼了?不是帅哥帅哥喊了还几天吗?那我可不能让你冤枉我,做一回名副其实的sè_láng。”玉琪按住蓝夏的头,深深亲吻。他失而复得的快乐,失而复得的蓝夏,只属于他一个人。
“唔……我错了,唔…我错了。”蓝夏求饶,笑道。
最后化作一场干涸已久的暴风雨,让龟裂的土地得意滋润,草木得以重生。
“王爷,淮南王来信。”冷风站在院外,看到二人走出来,立马上前。
玉琪接过信件,面无表情,将信件化为乌有。
“何事?”蓝夏看着满地的纸屑,问道。
“没什么大事,只是说燕公主执迷不悟,夜璃君上表,让夜君绝废除她的公主头衔,别为庶民,日后做什么,都与北朝无关,即日将公告天下。”玉琪明白此言之意,一是保护北朝,二是夜飞燕的生死已于北朝无关,若她犯事,玉琪不必顾及,但是也不得迁怒于北朝。
“看来爱慕你的人还真是飞蛾扑火,在所不辞。”蓝夏带着微微醋意。
“你也不懒,招蜂引蝶,我还要专门灭虫,你说的杀虫剂。”玉琪轻轻一笑,搂住蓝夏的腰,走向远方。
锦心锦月互看一眼,王爷今儿个神清气爽,风采焕发,看来王妃好了。
“王爷再食谱里加了那么多名贵的草药,又不许伤到胎儿,如今算是功德圆满了。”锦月松了一口气。
“没看到王妃天天玩得不亦乐,而王爷提心吊胆,唯恐照顾不周,何事舒展过眉头,如今算是守得云开。”锦心笑道。
“那你和冷风可又要重新开始了,好不容易表白心意,如今人家又要忘记所有的承诺。”锦月推一下锦心,故意逗她。
“姐姐,别说了。”锦心有些委屈,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
冷风看着锦心,微微蹙眉,却没有太多神情。
“忘记了?她是你的老相好,一个月前刚告诉人家你喜欢人家。”冷血用胳膊顶了一下冷风道。
“男儿志在四方,哪来的儿女情长?”冷风面红耳赤,不屑撇撇嘴道。“行,你就继续嘴硬吧。”冷血冷着脸道。
“赶紧去给王爷办事。”冷风拉着冷血离开这个尴尬的场面。
子墨一路挡着一个白衣女子。
“师姐,你再去打扰大师兄,大师兄一定会杀了你的。”
“我不信,他最疼我,他被那个妖女迷惑,我要揭穿她的身份,让大师兄看清她的真面目。”雨宁打掉子墨的手,继续往前走。
“你是无法靠近王妃的,我负责保护她。要伤害她也要过我这一关。”子墨拔起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