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没有身份在,她或许会对你好点,你一副高高在上,她自然不屑一顾。”玉琪抿了抿茶,优雅地放下,“文曲,取棋。”
文公公吩咐了一边的太监。
“本王也略有耳闻,说依人镇的无双公子平易近人,和村民打成一片,深受爱戴。自己身染瘟疫,也要和他们一样的待遇,所谓平起平坐,还建了十五街,送给十五王爷,让每一个人都深记十五王爷的恩德。”逍遥王轻叹。
寻梅看着蓝夏的背影,忍不住问,“公子,你在信上写什么了?为何胭脂姑娘一打开就破涕为笑?”
“说我会尽快解除谗言,让她安心,说她哭得样子很难看,还是笑着好,然后画上她哭得眼泪鼻涕一把泪的样子。”蓝夏用漫画画的,自然很传神。“她说,她会保守秘密的,叫我放心。”
蓝夏早就知道胭脂会知道自己的女儿身,如今尽快纹身,给自己一个新的身份。
夜里,轩衡带着一包东西来了,“六哥,逍遥王,无双呢?”
“居然来了,就一起用晚宴。”玉琪缓缓开口,挥挥手,文曲就出去了。
“十五王爷,说你和无双公子为胭脂姑娘反目,可有此事?”逍遥王缓缓开口问。
“恶魔,来了。”蓝夏一脸兴奋,猛跳出来坐在轩衡身边。“我早早看到你进大门,就跑来了。”
“罗刹,今夜行动啊?”轩衡目光落在身边的包上。
“不许喝酒,快点吃饭。”蓝夏拿起筷子,看了看玉琪,“今夜你监工。”
“嗯,好。”玉琪还是目光柔和看着蓝夏,他从未用这样的目光看任何人。
“你们要用什么灭蚊子?这么大阵势?”逍遥王好奇。
“逍遥王还是安心在本王府内住下,其他不用管,本王自会处理,文曲,记得为逍遥王准备歌舞。”玉琪看了看逍遥王,逍遥王还想说什么,但是却都说不出来,他就是喜欢歌舞,而且玉琪都直接拒绝了他。
蓝夏的速度很快,却不狼狈,轩衡浅笑,“慢点,没人和你抢,这么快干嘛?别呛到?”
蓝夏接过轩衡盛给他的一碗汤,“你快点好不好,时间就是生命。”
“知道了。”轩衡没好气,撇了撇嘴,看到蓝夏有点淹到的,伸手轻轻拍她的背,“真是造孽,遇到你。”
“又来了?敢不敢换一句台词?”蓝夏放下碗,看了看轩衡。
“好,大爷的,你就吃这么点?”轩衡看到蓝夏放了筷子。
“饱了。”蓝夏轻轻拍拍肚子。
“不行,每次你一兴奋就吃的少,看看都瘦成什么样了?在吃一碗,而且是慢慢吃?敢不听话,今夜我不动手。”轩衡身子动也不动,看着蓝夏。
蓝夏看着轩衡,僵持了一分钟,蓝夏捏了捏拳头,一副又要打架的架势,逍遥王看着这两个人,怎么更像仇人。
“说好不打脸,打哪都成,打完了,就给我吃饭。”轩衡微微侧身,做好挨打的份。
蓝夏看着他那样子,那还有气?心疼还来不及,温声说,“好,轩大公子说什么是什么?”
“别来这一套,吃饭。”轩衡打了个寒颤。
玉琪轻笑,“十五弟说的对,你今夜确实吃得少。”玉琪夹了一块烧鹅给她。
“以前抢我烧鹅,现在这么讨好,不会放软香散吧?放心,我对自己很负责的。”蓝夏挑挑眉,身子往后躲。
“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拿自己的命不当回事,这就是你的负责?上天有好生之德,蝼蚁尚且知道偷生。你就是把自己的命来一次次冒险,就连吃饭都不好好吃,这就是你的负责?”玉琪死死扣住蓝夏的手腕。
“凭什么管我?”蓝夏像个在气头上的孩子,没有冷静。
玉琪突然发现自己不知道怎么回答,轩衡突然感觉到这句话的承重。他微微蹙眉,松开手,似乎总是摸不透她。
蓝夏微微伤感,不是她要故意发脾气,而是这一切太熟悉,她不想勾起伤心,只有用愤怒和性子来自欺欺人。
玉琪沉默,默默坐在那里,眼里全是墨。逍遥王权当一个外人,觉得玉琪对这个无双公子太用心。
“对不起,刚才失礼了。”蓝夏温声开口,那么优雅,似乎换了一个人。
“没,没。无碍。”逍遥王被这突如其来的转弄得有些语无伦次。
蓝夏看了看玉琪紧蹙的眉头,伸手握住他的手,浅浅一笑。
回到登月楼,玉琪握紧拉下的手,“刚才怎么了?想家了吗?”
“一个月终有那么几天,最近快了,自然心情起伏大。”蓝夏浅笑,玉琪一怔,脸微微红。
“寻梅,文曲,冷风,冷风,叫上子墨,守住整个登月搂,任何人不得踏入,违者立斩。”玉琪冷冷开口。四人领命下去,将登月搂围住。
到了房间,蓝夏早就准备好了衣服,趴在软塌上,只露出背部,轩衡看了看那块胎记,盯了半天,在脑海里构思各种凤凰。
蓝夏弯着头,看到玉琪微微蹙眉,轻笑,“他在构思图画,醋什么?他比你思想干净多了。”
轩衡全然没听到,还在构思着,用手在空中笔画了一下,之后突然一笑,“丫头,设备不先进,有点疼,忍着点。”
“我可不怕疼,叫一声就不是好汉。”蓝夏轻笑。手里拿着那块玉佩玩,像个孩子那么单纯,无忧无虑,玉琪看着轩衡用针一针一针刺下去,心一阵阵疼,似乎刺在自己心尖上。
“恶魔,本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