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在矫情地废话,殁诗与我便上了车,面包车立刻就启动了,我看着车窗外对着我们挥手告别的叶城理,他仍然是一个邋遢落寞的样子,嘴里叼着的万宝路香烟,我总觉得以后很难再见面了,于是问着旁边的殁诗:“留他一个人在蓉城,真的没事么?”殁诗叹了口气说道:“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这是叶城理自己他的选择,旁人左右不了的。”
“那我们出了蓉城,又该去哪?”
殁诗释然一笑,吐出一个久久不散地烟圈道:“遨游太空你有没有兴趣?……别这么个表情嘛,我们出世之人,能够云游四方也算是好事,你我毕竟有缘,能够同行也算造化,但主要是我惹到了宋云海那胎神,否则我怎么舍得这蓉城的洗头小妹?算了,算了,想想就心烦,我先躺一会儿,出了蓉城你叫我。”
说罢殁诗就靠在椅上闭上了眼睛,我看了一眼外面素素而过的路灯,不知道以后的路该是如何?这时又看到了手中的铁盒,盒子不大,可能跟耐克鞋的鞋盒差不多,锁头已经锈掉,我硬拔了几下,它没什么反应,可惜看不到是什么牌子,不然超过半个世纪还能起到防盗功能,真心是把好锁。
面包车渐渐离开市区的夜色,没想到这次的旅程会发生这样多的事情,然后又一个看似有些尴尬且不明不白的方式结束,我心中还有太大的疑惑,父亲是怎么死的?那宋云海与他身边得白化病离奇女人又是谁?他们是否又跟我父亲有关?也许我可能永远都不会弄清楚了。
我看着一旁不断略过的路灯熄灭,忽然想起了当时给我说“无路可走就回戏院”的朴素妍,看来是没有道别的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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