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开心也想不通为什么源氏皇族会这样大费周折的去做这样一件看起来得不偿失的事情。
可是这种事情竟然存在好几千,甚至上万年了,肯定有他的道理。
也许只不过他们是外人,所以不清楚里面的道道而已。
如果别人的事情每一件都要去猜透,想明白到底是什么原因,那她就什么事情都做不了啦。
她对别人的事情不太感兴趣。
她坚信只要做好自己,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可以了。
她兴趣缺缺的问道:“不然呢,它还能有什么十分隐蔽的秘密不成?或者是你这里有什么非常不好的猜测?”
安东篱慢条斯里地说出了自己的猜想,那语气平淡的好像在说外面的天气怎么样,一点都不像是猜测关系一个家族命运的走向,一点也不像是他们自己也深陷在这个名为阴谋的泥潭当中不可自拔。
“我怀疑,每次每一个圣女候选人都应该是唐氏血脉中拥有大气运的人。
只是每个人的气运有大有小有好有坏,存在一定的差异。
而当把这些人全部聚集在一起,选出一个气运最佳的人选。
这应该只是最简单的一个步骤,后面还有一个最重要的。”
圣女选举不是就要选出一个人气最佳的人选嘛?都已经把人选出来了,还有什么重要的步骤呢?
怎么都感觉这样的问题超出了她的理解范围。
唐开心好奇地问道:“是什么?”
安东篱冷漠地说道:“这个最佳的人会通过圣器吸取其他人的气运,为自己所用。”
唐开心小脸一下子变白了。
这种说法,听起来怎么这么可怕呢?
就好像其他人都是为了最后一个人存在一样。
问题是这些圣女候选人明显个个都十分的优秀,就算是不如她这样有名望,或者唐小雪、唐新月那样出生高贵,但在当地肯定也是十分出类拔萃的。
凭什么,她们这些无辜的人要为最后那个胜利者付出?!他们源氏一脉,还有那个圣器,征询过他们的意见吗?
她气呼呼地说道:“听起来,怎么这么让人恼火呢?好像为了选出最厉害的那一个,要集齐所有人为那个人献血,当祭品一样。”
安东篱还悠闲地有心情在那里喝着茶,一点都不着急,继续说着天气预报,道:“不然呢?你以为为什么一个在圣女选举之前普普通通的的女孩儿,能够一下子成为十大家族之一、据说拥有完整传承的皇族的具有绝对话语权的人呢?”
可能在他们源氏一脉看来,他们这么做无可厚非,毕竟是为了整个家族,只是牺牲几百个人,都无所谓吧?!
但是成了祭品的人,心情又怎么能够平复呢?她们的付出谁有能看的见,谁又能为她们曾经的倒霉而买单呢?!
唐开心忍不住控诉道:“那,其他被吸收了气运的圣女候选人,不是就倒霉了吗?建立在这样一个不公平待遇的选举上,跟唐沅芷那样有什么区别?
源氏皇族这样一个大家族,做如此饮鸩止渴的行为,就不怕葬送他们家族的气脉,最后走向覆灭吗?”
唐开心的角度只是个人,但是作为一个家族的掌控者和管理者,站在高位上看这点小小的牺牲,根本无足轻重。
更何况源氏一脉这个圣女选举一事都举行了几千年甚至上万年,一直没有出事儿,而整个皇族还继续如此昌盛,团结,和气,并不仅仅是一句话就能变成这样子的,很显然是长久以来的家族风气影响的。
在这种氛围的影响之下,他们一定会很好的处理这些被借过运势的其他圣女候选人,给予相等的补偿,来弥补这些吸取。
也是一种平衡的方法。
这种事情他都经常做,更不要说其他家族了。
不过,这种想法并不适合唐开心,告诉她,只会平添她心里的不舒服。
安东篱委婉地说道:“只不过是借了点其他人的气运,又不说完全占有,更何况他们还可以利用其他方面给予补偿,能够用金钱解决的事情向来都不是问题。
总之,他们这些长老会早就成立了成千上万年,肯定有很多的方法来弥补这方面的缺陷。
如若不然,每一次圣女选举都有这么多的女孩儿被吸收气运,回去之后遭灾遭难,怎么会不被有心人发现,而直到现在都没有一个人提出抗议,那就说明这个问题已经完全被解决了。”
好吧,典型的胳膊拧不过大腿,被打了一巴掌,又送了一颗枣,也算是没有白挨打。
不过问题来了,如果自己剩女选举失败的话,……
唐开心瞪圆了眼睛,不敢置信的问道:“等等,小哥你的意思是不是在说,如果我这次圣女选举失败的话,气运也会被最后那个圣女给吸收?”
安东篱点点头:“怕是还没有这么简单。
昨天晚上开宴会的时候,突然宣布没有同伴的人就会被淘汰,结果今天早晨所有人都找到了同伴,并没有因为突然的为难而被淘汰。
大家都应该跟你一样的想法,觉得圣器的这个决定除了多折腾人一下,并没有多少的意义。
如果按照最后胜利者会吸取失败者气运的规则,那么这次的圣女选举就会平白多出了四百多号人。
虽然之后参加进来的人,不一定比得上圣女候选人,但是能够参与到其中哪一个人也不会太差。
看来,这一届的圣女选举要搞一个大的了。”
唐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