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但这只是现在,你不想要擢升吗?不想光耀门楣,青出于蓝吗?我,可以帮你。”冯吉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冯吉的语气虽然很是平淡,但却有一股奇特的诱惑力,令吕端难以推辞。
“擢升,擢升,擢升......”吕端的脑海里充斥着这两个字眼。
但吕端的理智并未被yù_wàng吞噬,嚅嗫着嘴唇:“可是,下官仅是荫补出身,能有差遣已是不易,如何能再得擢升?”
吕端的哥哥吕胤比他年长八岁,官场沉浮近十年,因为同是荫补出身,至今还是从八品的小官,在濮州任录事参军。
“荫补?”冯吉笑了笑:“我也是荫补出身。”
“少卿与下官,如何能相提并论。”
冯吉的荫补与吕端的荫补当然是不一样的,冯吉年少时也想参加进士科考试。
但朝中大员和皇帝一致认为,冯吉文采太高了,根本就无需通过科举的检验。
而且冯吉还是当朝宰相的儿子,参加科举有失公允,所以冯吉并不是通过科举入仕。
这一事例现在已经成了惯例,现任宰相之子不得参加科举,吕端当然也是清楚的。
“我只是想说明,荫补之身并不一定会成为你的桎梏。”冯吉轻轻放下酒杯:“等国子监事了,我会安排你进三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