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构说,“韩州那些老幼走到这里来太远了,耗时也久,拆桥动静小不了,人也不能动,不然贵德州随便来几百人往这儿一扎,我们的退路也就不保了!”
说话间,萧县令已经飞步赶到。
他跑的脸色黄白上气不接下气,站在赵构马前很不连贯地说,“东路元帅……和西路……我谁都惹不起,但但是……桥是我们的!没这座桥我一个奉集县便分作两个奉集县了!”
他板了板脸,气息也稳了,下着狠心道,“没有桥税都没法收!收不够税用不着越王殿下砍我,贵德州先要我的老命了!”
张宪晃着枪威胁,“但三位王妃就要从这里过去!”
萧三山道,“王妃们的船过不去还可以走陆路,我的奉集县宁愿给三位王妃安排马车,不要钱都行,但桥万万不能动!”
高宠,“哪个王妃要受你那个颠簸,我们硬要动桥呢?”
萧县令道,“副元帅可以瞧不上贵德州,但卑职眼里可不敢没上司,那么大的元帅专门给小县发了令,卑职敢不往贵德州上报?也许州里的人马就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