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懒得去跟她解释,其实从长生拉着我们朝下跑到现在,感觉好像时间很长,其实也就是一两分钟的事情。(. 广告)
我看着被长生缠成木乃伊的我和胖妞。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个女子长得美艳无比,想来也不难找。
长生似乎也看出了什么,慢慢的将我们放下,扭头想跟我说什么,头扭到一半点僵住了。
“妈的!”苗老汉大骂一声,立马从柳条和藤子中脱了出来,对着长生的额头就是一记旱烟杆,还不忘朝我大吼道:“快看下你们家老不死!”
“我来!”这时师叔竟然十分困难的将头从一大捆的柳条藤子中伸出来,喘着气道:“这长生伢子太不厚道了,没有这样绑人的啊!”
我也忙将胖妞朝着楼道墙边一靠,飞快的跑到师公面前。
定睛一看,这老地主这次摔惨了,满头的血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我平时都习惯了这两地主呼三喝四的样子,乍一看他这样一动不动的躺着就跟一个真正的老人一样。你还别说真的点心酸。
“走吧!”
师叔却是啥都没说,抱起师公就朝下走道:“我们先回去!”
我本来想扭头看下后面的,王婉柔伸手推了推我道:“石棺已经碎了!”
重重的松了一口气,瞄着靠在墙边的胖妞道:“你这么肥还抬得动自己不?”
“你别只会笑话我!”胖妞瞪了我一眼,奇怪的道:“我睡着的这几天里,你给我喂什么激素了,怎么成这样了?”
我无力的瞄了她一眼,得了,又得跟一个人去解释什么叫做一睡五年!
长生已然全身都冻结得不能动了,只得跟黑蛇一样让王婉柔收进折扇里。
“把我也收进去得了。”胖妞试着抬了几次脚却还是走不动,只得憨着脸朝王婉柔道。.
其实我全身也都硬得不行,肩膀脖子好像都不再属于自己。
不过但想到长生和师公现在情况不明,只得强忍着朝前走。
脚踩在楼梯和地上都没有半点感觉,就好像学校规定在校庆日所有女学生必须是黑色小皮鞋的那种感觉。
痛而僵硬。却又无力去改变。
“轰!砰!”
我们刚离开卢总不久,就听到后面一阵轰鸣的声音,跟着一阵大喧哗:“房子塌了!塌房子了!”
卢家那栋七层高的房子就这样在我们背后倒了下来,我脖子扭不动,只得僵着腿转了个身去看。
三眼桥附近不少人都跑到前面来看热闹,估计这些年里他们看卢家的笑话也不少了。
我想着从墙里出来那些尸体,还有我们轰出来的墙洞里藏着这么大的石棺,又经过打斗,卢家这栋房子没有倒成渣已经是十分不错的了。
“走吧!”王婉柔伸手拉了拉我,沉沉的道:“你的伤还是要尽快处理!”
“姐姐?”小白站在我腿边,似乎十分无助的道:“你受伤了!”
“嗯!”我轻应了一声,摸了摸他的头。
突然感觉心里有着一阵暖意,也许有一个弟弟也不错。
丁家是不敢回的,几个人好好的出来。结果全都带着伤,估计丁夫人不吓死也会哭个半死。
我就直接让师叔开着车拉着我们到了长生带我去的那个农庄里,也亏得老板对于我印象十分的深刻,立马就将我要的东西全部送了过来。
学着长生的样子,接过王婉柔从碎石棺里捡回来的建木,我朝上面送了一勺糯米,然后就慢慢的推动eads;。
做着这些时,我脑中没有任何想法,空洞得好像熟悉了千百遍完全都以不用脑子一样。
“张阳,我来吧!”王婉柔估计被我的样子给吓到了,伸手拍着我的肩膀道。
我却朝她摇了摇头道:“我行的!”
“婉柔姐!”师叔并没有放过王婉柔,大声道:“你快来看看老不死的这是怎么了?”
王婉柔这才想起来。飘身到师公身边,我也忙将没用的脑子给调动起来,沉沉的看着她。
“老不死的反正死不了!”苗老汉吧了口旱烟,朝我挥手道:“你就快磨你的糯米浆吧。那小胖子快点帮忙啊!”
“哦!”
小白原本是瞪着眼一动不动的看着我磨建木磨的。听苗老汉这么一说,立马手脚并用的朝着桌子上爬,似乎想帮忙。
“你去帮我看着一点长生吧!”我朝他笑了笑,有时想不通一开始我为什么会不喜欢这个小胖子。共巨厅技。
“好啊!”小白立马高兴的朝着糯米浆中一跳,走到长生面前戳了戳看了看道:“姐夫全身的肉都硬了,会不会已经死了啊?”
“小胖子别胡说!”苗老汉立马朝小白大喝一声,看着糯米浆道:“这是地狱三头犬的毒啊,没想到这东西也到人间来了。那个婉柔姐啊,你就没什么好说的吗?”
“她是鬼差又不是阎罗!”我推着磨瞄了苗老汉一眼,沉声道:“这地府的事情谁也说不准!”
“虽说我读书少,但也知道连洋鬼子的书里都写着三头犬是下面的东西,阳妹仔哟你怎么胳膊拐总往外拐啊!”苗老汉对于伤了长生的四头犬记恨不已。
我也能理解,只得闷声不响的推着磨,看着糯米浆慢慢的漫过长生的腿。
推着推着,我就感觉好像全身的血都在叫嚣着,又好像所有的力气都使不上了。
“姐姐!姐姐!”
浴桶里的小白突然十分恐怖的朝我大喊道:“你快停下来!”
“怎么了?”我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