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你老婆瞬即全身泛起了金湛湛的光芒,仿似整个人镀上了层金箔一般。
可唐失这记耳光没扇到他脸上,在他脸前方多了只手。
要只是一只手也就罢了,可这手竖起的中指上还有一道一尺半长,莹润亮洁的剑气。
唐失就像是把他的手掌自行送到了剑气的锋芒上。
他也是反应够快,刹那间就收手,急退而回,脱口惊呼出声,“先天无相指剑???”
这家伙一出手就想扇师弟耳光,风亦飞哪能让他就这么逃掉,立时就要追出。
可却被身前的梁襄一把就抓住了手臂。
风亦飞错愕莫名,人家都跑上门来闹了,师兄还心慈手软?
只见梁襄摇了摇头,耳际响起了他的传音,“稍安勿躁。”
他都这么说了,风亦飞也只得作罢。
不然的话,直接就开打,还能扣他们个帽子,袭击朝廷官员。
师弟可还是穿着御前侍卫的官服呢,唐失都没一点顾忌。
风亦飞也想得明白,唐门在蜀中就如土皇帝一般,不把官府中人放在眼里也是情理之中。
带着你老婆郁郁的撇嘴,实在想不通为什么梁襄要拦阻风亦飞。
唐七更,唐失,唐得的视线都死盯在了风亦飞身上,极为不善。
梁襄温文的笑道,“我这兄弟性子急,三位前辈还请海涵,诸位远道而来,襄招呼不周,这就让人设宴为你们接风洗尘。”
说完,一挥手,杜而未就极有眼色的退了出去。
梁襄又道,”唐姑娘既然还不愿回去,那便在我府上再小住一段时日,还请三位前辈不要见责于她。”
他是退让了,可唐七更三人并未因此就收敛一些。
唐七更横扫了他一眼,“我等与你父亲都是平辈论交,看你恭敬,就不怪你怠慢了,这是我们唐门的家务事,梁家小子你不要妄自插手。”
梁襄微微皱眉,刚想说话,唐得已向唐方吼道,“唐方!你翅膀硬了!连家门长辈都不放在眼里了?你败坏家风,干的好事!先是勾搭萧秋水那小子,以致他擅闯门中,闹得天翻地覆,家主都跟着不见了踪影,也不知是不是遭了他的毒手!现今,你又搭上了梁家小子与燕老魔的传人,以为这样就能有恃无恐么?你可知罪?”
这一顶大帽子扣下来,唐方不禁花容失色。
梁襄截道,“唐前辈,我跟唐姑娘只是朋友,你这话也说得太重了,只因仰慕萧大侠的威名,才相助唐姑娘寻他,并无意冒犯唐门,还请前辈息怒。”
风亦飞也是听得分外不爽,“唐姑娘跟我做朋友碍着你了?想打架就直说!”
棠梨煎雪糕的手已按向腰间,她一贯是实干派,不喜欢跟人做口舌之争,用刀子来说话还爽利些。
可风亦飞刚说完,又被梁襄扯了下,“慎言,我们只是想将事情分说个明白,不是为了起争斗的!”
风亦飞实在蛋疼,梁襄师兄怎么偏偏就这么婆婆妈妈的呢?唐方是你的暗恋对象呢,被人这样呵斥问责,也不生气?
唐藕按捺不住,“三位老爷明察,小姐为了寻萧大侠,也是为了得知老祖宗的下落.......”
话还没说全,就被唐失阴阳怪气的打断,“好哇,你这死丫头,也敢没大没小的说起主家来了,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你们这些数典忘宗的,可忘了家主是怎么失踪的了?”
风亦飞已觉奇怪,听唐得,唐失的话,他们看起来是并不知道萧秋水被囚禁在唐门之中。
唐得听了唐藕的话,更是火上加油,怒骂道,“你这丫头,恬不知耻,吃里扒外,你可还记得门规?以下犯上,在唐门,是什么罪?”
在一旁的唐失立即接道,“断十指,剜双目,自决者可以不理,若敢顽抗,则全身涂蜜,让万虫啮咬,或乱刀分尸而死!”
唐藕登时噤若寒蝉,周身打颤。
她会这么惊怕,显然这不是虚言恫吓。
带着你老婆忍不住道,“哪来这么多臭规矩,唐藕不过是辨解了一句,就算以下犯上了?”
“你算什么东西?老夫不与你计较,还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冒犯,真以为老夫不会动怒么?”唐得怒瞪向带着你老婆。
“本大爷是皇帝御封的御前带刀侍卫,你们这三个老鬼,要上天是不是?先敢朝我动手,现在又敢威胁我?你们知不知道这是什么罪名?想死是不?”
带着你老婆直接怼了回去,玩家哪有害怕的道理,死了马上就能复活,况且唐得这老家伙,说得凶狠,却不敢动手,多半还是忌惮师兄。
风亦飞都懒得说话了,此刻是有梁襄师兄阻拦,等他们走了,再跟踪上去砍人就是。
梁襄师兄也真是的,怎么就这么忍气吞声的呢?
果然,梁襄又扯了带着你老婆一把,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再骂下去。
带着你老婆郁闷无比,重重的吁了口气,满肚子牢骚无处发。
眼见梁襄一再退让,唐得的气焰更是高涨,朝着唐方骂道,“早听甜儿说了,你串谋外人,欺凌本门的人,你们主仆俩非受重刑不可!”
风亦飞这才了然,不怪得了,原来是唐甜那玩意还去了搬弄是非。
唐方深呼吸了下,抬起了头,直视唐门三老,“敢问诸位叔叔,这次来抓我回去,是受了谁人之命?”
唐得,唐失互望了一眼,没有作答。
唐方继续说道,“唐门家法,本是四叔主持,四叔逝去后,便由老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