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行比张绣沉稳多了,脸上未露笑容,而是立即单膝跪下,沉声地说:“此乃末将之责,也赖军士戮力,不敢居功。”
“好了好了,吾向来有功必赏。”
“谢少主。”
姜冏不甘地抬起头,说:“将军既然俘获了在下,请立斩首吧!”
马超当然不会杀姜冏,要是姜冏死了,那就没有姜维了。
马超笑着摇摇头,说:“吾不杀你,你对吾还有大用处。”
“何用之有?若是借在下去劝降,那将军就死了这条心吧。”
马超笑道:“你和令阃必须加紧洞房。”
令阃,就是对别**子的尊称。
“什么?”姜冏迷糊了。
马超笑道:“然后抓紧生个儿子出来。”
“???”姜冏一脸懵逼地看着马超。
马超笑道:“生出儿子,必须叫做‘姜维’,不然吾饶不了你!”
“蛤?”姜冏仍然不明白马超的意图。
别说姜冏不明白,就算是多智如贾诩,也不明白。
洞房生儿子,这算是哪门子大用处?
姜冏脑子里一团乱麻时,马超道:“文和,你立即派人把他们夫妻送回金城去,必须囚禁在刺史府同一间房子里,每天给姜冏多买点韭菜和猪腰子吃,不得有误。”
“韭菜?猪腰子?”这次轮到贾诩凌乱了。
马超笑道:“韭菜,久菜嘛!”
贾诩惊呼:“蛤?那猪腰子呢?”
马超笑道:“哎呀,贾文和你平时那么聪明,怎么现在这么笨呢?吃啥补啥嘛!”
贾诩仍然一脸懵逼地看着马超,说:“可是,为何要给姜冏吃这些啊?”
跪在地上的姜冏,仍然一脸懵逼。
马超不耐烦地说:“让他吃了补身体,好生儿子啊!”
这下,贾诩、张绣和阎行都一起凌乱了,齐声道:“蛤?生儿子干什么啊?”
马超不耐烦地说:“嗨,跟你们这些榆木脑袋就说不清楚。反正你等就这样做就行了,记住,以后姜冏饮食,顿顿都少不了韭菜和猪腰子!”
“好吧……遵命……”众人无奈地说。
突然响起“噗通”的一声。
马超看了看周围,疑惑地说:“奇怪,是何声音?”
阎行低头一看,惊呼:“不好,姜冏晕倒了!”
马超见马下确趴着一个人,惊呼:“快救他,别让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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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阎行用计取会水的同时,马岱也率万余精骑,来到乐涫城下。
大军方一围城,乐涫城上就立即戒备,鼓声大作,守军在城墙上支起强弓劲弩,严阵以待。
虽然马钧改进加强后的铠甲十分坚厚,但强弓劲弩仍可射穿。马岱不得不命令铁骑退却出弓弩的射程之外,列陈以待。
看见西凉铁骑不敢轻易攻城,乐涫城上突然响起一阵笑声。紧接着马岱就看到了一副熟悉的面孔,正是从弱水之战中侥幸逃脱的马玩。马玩逃到了乐涫城后,因为韩遂现在也只有马玩和张横两员大将,所以马玩就以其更高的军职,得到了乐涫城的掌控权。由他同三千守军,守卫乐涫城,这座禄福城右边的要塞。
马玩依靠着城墙的垛口,笑道:“马岱,你还认得我吗?”
马岱不屑地说:“这不是在弱水之畔一败涂地的马玩吗?怪不得吾和军士们在战场上四处翻检尸体都寻不得你,没想到你却在乐涫城这里。”
被戳中了痛处,马玩又羞又怒,收敛笑容,说:“马岱废话少说,你有本事攻下我之乐涫城吗?”
马岱说:“勿谓言之不预也。那你又敢不敢出城与我野战?”
马岱见难以攻城,就想激马玩出城,击败他之后就挟胜势攻城。
马玩有些犹疑,马岱喊:“胆小鼠辈,既然不敢出城决战,那你就窝在城里躲着吧!”
马玩闻言大怒,说:“你等着!我这就出城,定杀你个片甲不留!”说着,他一拍垛口,扭头就走。
马岱暗自窃喜,吩咐部曲准备接战,并命令一部曲准备伺机冲进城去。
马玩刚踏出两步,又想明白了,得意洋洋地折返回来,说:“马岱,我岂会中你的计,我就不出城,你待如何?你连半辆云梯车都没有,难道你敢攻城吗?哈哈哈?”
马岱愤恨不已,见马玩不上钩,便只好命令大军对乐涫城围三缺一,并派两千骑在禄福城方向蛰伏下来。
马玩见马岱果真爱惜士卒性命,没有贸然攻城,便放心地下了城墙。但城外就是数倍虎贲精锐,马玩不可能心里不怕。若是马岱急切攻城、毫不顾士卒性命,他的三千士卒都是些新卒,恐怕顶不了多久。
思来想去,马玩还是觉得自己独木难支,就想写信向韩遂求援。正在这时,突然一个传令兵跑过来,说:“将军,禄福城来信了。”
马玩立即惊喜交加,说:“在哪在哪?”
“有几个斥候悄悄绕过了西凉军,进了乐涫城,将军可去问问他们。”
马玩兴奋得直搓手,说:“好好好,头前带路!”
传令兵带着马玩走到北城门附近,城门下正有几骑,其中一人身上都背着一个竹筒,看来是斥候模样。
“这便是马将军。”传令兵对那些斥候说。
斥候们赶紧下马行礼,说:“见过将军!”
马玩说:“谁派你们来的?可有何信件?”
斥候赶紧把信从竹筒里取出来,递给马玩,说:“将军,我们受张横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