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
脚重新踩到大地,夏元皓重新回到公子府,无奈的抖了抖衣服上的水渍,为了保持家丁的设定,没办法使用轻功翻墙,就是自己的这一身衣服需要重新换了。
“夫君你回来了!?”
夏元皓扭头看见了苏锦娘,见她正万分惊讶的看着自己,不顾夏元皓衣服上的污渍,苏锦娘上前拉住夏元皓的手臂,用一种凝重的语气说道:“夫君,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什么出事情?”夏元皓被问的莫名其妙。
“卫叔说夫君在宗府受罚,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现在夫君回到了公子府,卫叔没有去迎接就罢了,而夫君还要夫君翻墙回来,如此悄然行事,不是出了事情是什么,夫君是不是在宗府里杀了人?”
苏锦娘鼓励的对夏元皓说道:“夫君不要怕,就算是天大的事情,会有时姐姐和锦娘与你一起扛,大不了我们再逃一次,就算是死也会与夫君死在一起!”
看着振振有词的苏锦娘,夏元皓的脸颊顿时发烫,他将脸色一板,面无表情的说道:“都在想些什么东西,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只是脚痒了想练轻功。”说完扭头便走,丝毫没有停留,更没有小别后的冲动。
苏锦娘瞪着夏元皓的背影,莫名其妙被吼了一顿,让她有些发懵,夏元皓的功夫苏锦娘很清楚,那哪里是练轻功,完全就是封去内力和气力,如同一般人的爬墙。
苏锦娘生闷气的时候,元婉君提着篮子买到公子府的门前,她对今日书塾值班门房的陈金方说道:“请问能不能通报一下,我是来找陈江河的。”
“陈江河!?”
陈金方的眼睛睁的老大,陈江河这个名字出现的次数不多,但是绝对的印象深刻,这是先生不欲暴露身份时用的名字,当年陈金方被夏元皓收养和取姓名的时候,夏元皓当时就用的陈江河这个名字。
若是其他不认识的人找公子,陈金方二话不说立即通报,没准还能是公子在江湖上结识的朋友,但是眼前的人是公子府的邻居,也是雍城有名的寡妇,陈金方以不确定的语气问道:“夫人确定要找的人是陈江……”
“把这周围要搜查仔细咯!任何一点地方都不能放过!”突然出现的声音打断了陈金方的话,卫业带着一大帮人出现,在指挥完身边的人后,他来到陈金方的身边,对陈金方说道:“你也去周围查找,不能放过一丝可疑的地方,一定要找到丢失的羊肉!”
丢失的羊肉!?
元婉君的心中一凛,她对正要拱手问她的卫业微微一礼:“敢问,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不开眼的家伙,偷了厨房给公子准备的羊肉。”卫业捏着拳头,恶狠狠的说道:“不要让老夫逮到这个贼,否者定要将他活活打死!”
注意到自己失态,卫业快速收敛神情,微笑着对元婉君说道:“不知夫人来到这里可有什么事情?”
“没…没事…没有事情。”
元婉君说完便迈步下阶梯,快速的向着吴宅走去,没办法让他因自己而死,元婉君憋屈的在心里呵斥,骗子!死骗子!
………
“叮咚咣,叮咚噹,噹噹,噹叮……”
编钟丝竹声声脆,箜篌颤线缭缭音,夏王宫的庆宣殿,舞姬的长袖如云绕绕,腰肢如蛇轻晃。
宗府的诸位王叔,诸位年轻一的公子,夏王的三个儿子,在大年夜里齐聚在无宣殿,这里与往年一样和和气气,热闹但不喧哗,与往年唯一不一样的是多了公子皓,无论有着怎样的怨愤,都不会有谁在这个时候发作,所以不免有些人面色僵硬。
“嘁”
面部表情和眼神,充分的展现了对夏元合的不屑,本来以为御厨能有些长进,不想五年过去了还是老样子,本来就没有胃口的夏元皓,看见了夏元合的脸就更没有了胃口,倒是这些跳舞的宫女不错。
“啧啧啧”
这个腰是真的没有骨头吗,一边惊艳舞姬的腰,另一边不由得想到苏锦娘和时莳的腰,两厢对比之下,夏元皓决定回去后要好好督促苏锦娘和时莳练功,不为她们在武道上能走多远,就为了这腰,也值得自己好好的尽心。
“元皓。”
“元皓。”
连叫两声都不见夏元皓回应,夏王的脸色不便,但是声音提高了很多:“夏元皓。”
“啊?”
抬头才发现庆宣殿的人看着自己,婀娜起舞的舞姬也被吓的匍匐于地,夏元皓当即起身对夏王拱手下拜:“不知父王叫孩儿何事?”
“何事?”夏王反问道:“你这么喜欢她们跳舞,要不要我将她们赏给你?”
君王讲究喜怒不显,故而这算是一种很严厉的和呵斥,夏纪才面部改色,但心情十分的舒畅,至于夏元合,他兴灾乐祸的差点把牙龈露出来。
夏元皓皱起眉头,装模作样的思考了一会儿,这才念念不舍的说道:“谢过父王美意,孩儿确实挺喜欢这些舞姬,只是奈何孩儿没钱,养不起这许多的美娇娥。”
夏元皓此言一出,不说惊愕的张嘴的夏纪才,就是夏王也是愣了一下,见过不要命的,没见过这么不要命的,夏王不但是夏元皓的父亲,更是夏元皓的君王,上一个敢这么跟夏王说话的人,在二十年前就被车裂了。
君王一怒伏尸百万,这是夏王曾经实践过的话语。
“混账东西!还不跪下!”脸色被吓的惨白的卫姬当即喝道,在看见夏元皓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