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白礼承认,刚刚的话他也不过是说说而已。要是有人信的话,那就太高看白礼的节操了。
稳赢的赌局虽然没有什么成就感,但是他爽啊!
就像白里现在所赌的药,其中所蕴含的生命气息,对于一般武者而言可能不觉,但是对他这种修行盘王经的人来说,简直是如同黑夜中的火光一样耀眼,自然是没有输的可能。
不光是将那株药如约的收到了手中,而且还将这满桌的筹码全部都归到了自己的名下。
不过正所谓是福无双至,可能是有人觉得白礼玩的太自在了,就在他这边刚刚吩咐白四将一种药材、连同桌面上的盘口都收入囊中的时候。
几个看起来就是一副纨绔子弟做派的人,直接拨开了正围在白礼身边的人群,扫了一眼白礼这边的收获,而后便阴阳怪气道:“哟,这不是我们的白二公子吗?怎么?也喜欢赌?看起来这收获不错啊。”
似乎是觉得和这种人说话都丢份,也可能是察觉到了这些人都不怀好意。因此白礼并没有搭腔,只是平静的扫了他们一眼之后,便将目光从他们身上移开。示意白四将赢到手的东西都收好,别让莫名其妙的人占了便宜,然后便准备去其他地方逛一逛,离开这些蠢货的视线范围。
而白里的这种无视对方的行为,显然也直接激怒了这几个纨绔子弟。
因此几个人脸色迅速不由为之一阴,为首的着跟你说话,你这一句话都不说就走,未免有些太看不起人了吧。”
“我们很熟吗?”白礼头也不回的反问道。
“……不熟,”为首的人的语气顿时弱了三分。
“我们认识吗?”白礼再问。
“不认识,”为首的人似乎要为自己的接近找个理由,于是便连忙继续道:“不过我和白二公子虽然不认识……”
“既不熟,了出来,拙劣的激将道。
“是啊,我怕了,我好怕啊,”白礼故作姿态道:“所以还请七殿下自便,外臣这边还有约,就请出外臣这不奉陪了。”
“你!”显然没有想到就连自己亲自下场了,白礼这边还是油盐不进。将他设想的计划全部都给打乱了,一时间,七殿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白礼带着人远离他的视线。
君辱臣死,虽然他身边狗腿子和七殿下之间并不是君臣的关系。但是不妨碍那些狗腿子站出来为他出气。
因此这边白礼才没走远几步,还是那位纨绔子弟又站了出来抢戏道:“没想到堂堂白二公子居然是只缩头乌龟,真是枉为大男身。话说有其父必有其子,咱们的那位镇北侯该不会也是这样吧?难怪北地的异族这些年来越来越壮大,越来越猖狂!”
一群纨绔子弟和熊孩子的言语如果单纯只涉及到白礼的话,白礼可能不稀罕和他们计较,最多也就安排人晚上把他们全家都沉到护城河里面去,河里面的鱼虾蟹鳖作伴。
但是涉及到他的父亲,镇北侯,那就不一样了。要是白礼在装聋作哑,那传出去,可是好说不好听啊。
因此白礼当时就直接站住脚步,头也不回的冷声道:“七殿下,这也是你的意思吗?”
七殿下这人熊归熊,眼高手低归眼高手低,但是最基本的东西他还是知道的,那就是他可以去怼白礼,但是绝对不可以去怼镇北侯。
最起码不能明目张胆的怼。
因此便连忙道:“本殿下可没这个意思。”
“那就请殿下管好自己的狗,”白礼相当不给面子的道:“不是什么人,它都有资格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