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佟双喜与刘术俩人坐在富贵春点心铺子对面的酒楼包间内,一边看着富贵春点心铺子客来客往的热闹,一边着话。
“我就觉得奇怪了,你这一品居是什么来头,这快三个月了,那般地沉得住气。”
佟双喜一面吃着新鲜上市的枇杷,一边与刘术道。
这几个月来,镇上大大的点心铺子都来过双喜作坊,想要从双喜作坊购买肉脯片,只有这一品居,直到此时还未有人上了双喜作坊的门。
听了佟双喜这话,刘术一口果子差点没噎过去。
“或许是一品居的东家忘了此事了!”
刘术想起自己之前只吩咐一品居的掌柜的别轻举妄动,却是忘了让他们……
佟双喜却是只当刘术这是玩笑话,一品居的东家得有多大的心才能忘了这么大的事情啊!
可不是心大嘛!
刘术不想再与佟双喜这一品居的事情,就换了话题问道:“双和二狗他们两人回来过中秋节吗?”
秋闱设在八月里,秋闱过后还得留在京城等榜单,宋萧全和魏博文是赶不回来了。
“秋闱不是在省城就可以参加了吗?怎么宋萧全和魏博文,许大夫都往京城,中了举人过后的会试才设在京城的。
刘术笑了笑道:“宋萧全与许六郎都是京城籍贯,自是应该在京城参加秋试,至于魏博文,我却是不清楚了。”
此时想来,这魏家倒是疑点重重。
佟双喜以前倒是没去留意过,此时起这些,对魏家的事情更是觉得古怪起来。
魏博望与魏方氏母子不像母子,魏家又莫名其妙地被一把火烧了,现在又牵扯出魏家族长魏昌茂,魏博文明明住在镇上十余年,秋试不在省城却是在京城。
只是这些事情没弄清楚之前,佟双喜也不好些什么,就与刘术道:“我们家的新房子再半月就落成了,屋子里的家具什么的,也找了镇上的木匠打制了,我和姨婆想在中秋之前搬进去,上次三舅灸信里会赶回来过中秋,仔细算来,也该在回家的路上了。”
在新房子里的第一个中秋节,自然得一家人齐齐整整才是,刘术点零头,心里想着,等到佟双喜三人搬新家的时候,他一定得送份贺仪才是。
俩人又起了魏家的事情,刘术问起了魏昌茂此人,佟双喜就把魏昌茂家里的情况都与刘术了一遍。
“你魏昌茂家的闺女魏桑桑曾让你带荷包给魏博文?”
刘术想了想,问佟双喜道。
佟双喜点心,心里不由得有些发虚,那荷包她好像是忘了给那魏博文了……
“那你把荷包是什么神色?”刘术却是没注意到佟双喜的神色,而是继续问道。
佟双喜赧然,支支吾吾地道:“我……我……我忘了给了!”
刘术“噗”的一声笑了出来,魏博文与魏桑桑俩人要真是因着佟双喜忘了传递荷包而断送了姻缘,那佟双喜岂不是活生生的拆散了一对苦命鸳鸯。
“不可能!那魏桑桑根本就是一厢情愿,要不当初我也不会同意帮她送那荷包!”听了刘术的想法,佟双喜自是忙否认道。
“噢!我明白了,原来你一开始就打算贪墨了魏桑桑这荷包里的银子吧!”刘术好笑地道。
佟双喜心里更是发虚了,这……她当时的确是有这样的想法,谁让当时的她孤身一冉这个时代,叫不灵叫地地不应的啊……
只是佟双喜也不好与刘术解释什么,只能硬着头皮道:“那时是那时……大不了我之后再把荷包送给那魏博文。”
荷包应该还收在家中柜子里,佟双喜心里想着。
刘术摇了摇头道:“也别以后了,咱们现在就去把荷包还给那魏桑桑。”
佟双喜却是以为刘术故意在笑话自己,忙刀似的眼神递了过去,刘术知道佟双喜是误会自己了,忙解释道:“我不是要帮你查魏家的事情嘛,正好咱们可以通过魏昌茂的闺女魏桑桑来查这事情。”
“魏桑桑一个姑娘能知道什么,再了,那魏桑桑我与她打过交道,心眼子比她的两个姐姐都要多,咱们要想套她的话,肯定不容易。”
佟双喜却是给刘术浇了盆冷水道。
刘术却是不以为然地拉着佟双喜出了酒楼,俩人朝着一个首饰铺子走去。
“你不是要去找魏桑桑吗?怎么会到这首饰铺子里来?”
眼见着刘术把自己拉进了一个首饰铺子,佟双喜满头雾水地问道。
“掌柜的,给我选一套年轻姑娘家用的头面。”
刘术却是不理会佟双喜,而是对那首饰店的掌柜的道。
首饰铺的掌柜的一看眼前的这一对少年人,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忙笑着从后台取出一副银色绢花的头面。
那头面里的簪子雕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蝴蝶,周围,好一副蝶恋花的簪子,端庄中又不失调皮。
“真好看!”
佟双喜忍不住地赞同道。
刘术见佟双喜这般喜欢,不由得眼睛一亮,然后对那掌柜的道:“我就要这一副。”
这头面是今儿早上刚到的货,也是首饰师傅刚想出来的新花样,掌柜的本还觉得这头面不够庄重,怕卖不出去,没想到这刚上架没几个时辰就卖出去了,心里自是欢喜,忙让伙计帮客人包了起来。
“你这是要送给谁啊?”
一出了首饰铺子,佟双喜就问刘术道。
后山宅子里只住着刘公公和几个太监,佟双喜也没听刘术有什么家人,刘术刚刚的又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