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舒展将徐老太回来的消息告知了福伯之后,福伯也登时楞在了原地。沉思了许久,福伯将舒展拉出了超市,站在门外,和舒展商量道:“既然已经被徐老太看到我们两个来了,倒不如直接进徐老太家里看看。咱们这一出其不意的举动,说不定还能有什么意外的收获呢!”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就算是今天我们两个遇不到徐老太,恐怕她徒弟昨天晚上也将超市里的事情告诉了她。”舒展一边紧盯着村口的动向,口中一边低声的向福伯回道。
“依照你这么说。看来徐老太知道我们来了之后,应该是做好了应对的准备了。但经过她徒弟将昨天的事情这么一说,恐怕这徐老太肯定是将咱们两个当做敌人了。”福伯回道。
闻言后,舒展点了点头,什么也没有再说。沉思了片刻后,舒展先是重重的叹了口气,随后说道:“算了吧!既然咱们都来了,而且还让徐老太知道了。倒不如,直接进去看看,也算是不白来这一趟。若是咱们两个人只是站在这里瞎想,恐怕想到天黑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听到舒展的话后,福伯似有同感的点了点头,随后两人便一齐向村口走了过去。
走进村子当中,这里依然还是之前的那般景象,仿佛没有一丝的人气。宽敞的村路两侧,坐落着一排排房屋,但里面皆看不到任何人。来到徐老太家门前,舒展先是探出身子,向院子里面看了看,却惊讶的发现里面尽是空无一人。但刚才自己明明亲眼看到徐老太急匆匆的走了回来,为何此时房子里会没有人呢?
福伯看到了舒展脸上的神情后,心头也是登时一紧,连忙凑到舒展身边,探出头向里面看了看。“怎么没人?”福伯口中轻声的惊叹道。
“怎么办?现在这情况,到底是该进去,还是不该进去?”舒展靠在徐老太家院子的墙头,低声的向福伯问道。
“算了吧!还是先按正常的套路出牌吧!”说完之后,福伯便收回了身子,来到门前,伸手轻轻的敲了两下院门。
片刻后,院子里依旧是安安静静,没有任何回声。舒展来到福伯身边,又敲了两下,两个人站在门外瞪了半晌,也不见里面有什么动静。
见到这一情景,舒展和福伯两人不免有些起疑,谁也不知这徐老太此时究竟在哪里,明明已经回到了家中,却看不见人影?
半晌过后,舒展明显有些等的不耐烦了。看着徐老太家不高的院墙,便打算自己翻墙而入,到里面看个究竟。站在一旁的福伯连忙伸手拦下了舒展,说道:“现在这徐老太已经对我们两个有戒心了。你若这么一跳,恐怕到时就说不清了。”
“那该怎么办?咱们也总不能就这么干等吧?说不定里面还真藏着什么秘密。”舒展急忙向福伯回道。
“倒也不是不可以。但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徐老太和烟袋老头两个人既然已经是公开的敌对。咱们来到此处无非也就是看看这件事情里面到底是情况,并不是想要插手此事。所以,咱们两个应该在徐老太和烟袋老头中间做和事老,谁也不得罪,同时谁都能接触到。若是你这么一跳,被徐老太发现后,她定会以为咱们两个是和烟袋老头一伙儿的。恐怕以后,再想来徐老太家就要难了。”
舒展知道,福伯所说的这些话并不是不无道理。但眼看着徐老太家中无人,正是偷偷进去看个究竟的好时机,若是这回不进去的话,恐怕以后想要遇到这样的机会就难了。但顾忌到与徐老太闹掰,因此舒展便只好听从福伯的话,老老实实的待在门前,观察着周围的动向。
福伯和舒展两个人站在徐老太家门外,顶着太阳等着徐老太回来。这一等,就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两个人额头上渐渐流出豆大的汗珠,且口渴难耐。两个人正想要转身离开之际,忽然从徐老太家中传出一阵隐隐的砂石摩擦声。
两人听到声音后登时一惊,连忙小心翼翼的凑到墙边,探出头向院子里看去。当透过房门上的玻璃,看到里面情景之时,一时之间,两人心头一紧,连口大气也不敢喘,生怕自己会发出一丝声音,而惊扰到房子里面的徐老太。
只见房门的玻璃里面,徐老太的身影渐渐从地下冒出,好似脚踩着什么东西一样,一步一步的向地面上,走了上来。随后,徐老太整个人呈现出鬼鬼祟祟的样子,依旧还是那般神秘。现身于门里后,徐老太还不忘在屋子来回巡视一眼,还向窗外和门外看上一眼。
当徐老太的目光转向门外之时,藏身在院墙外的舒展和福伯两人顿时一惊,连忙收回身子,低头躲藏在墙外。
轻轻的拍了一下福伯的肩头,舒展将福伯叫到了一边。
“干什么?”福伯蹑手蹑脚的跟在舒展身后,低声的向舒展问道。
“算了,既然徐老太出来了。咱们就先不要进去了。先回去再说,我想到办法了。”舒展轻声的向福伯回道。
说完之后,两个人轻声快步的向村口走去。
回到桓县小旅馆内,舒展直接来到了福伯的房间里。两人一路走来,在阳光暴晒之下,早已大汗淋漓。福伯转身脱掉上衣,光着身子,向舒展问道:“你说的那个主意能行吗?我怎么感觉我太靠谱!”
“怎么不靠谱?按照我说的那样照做,咱们既可以能够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