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前面便是柴桑了!”
李嗣业正在行军的时候,忽然有前方的军士来报。
李嗣业抬头望去,只见一座依山傍水的魏巍古城正坐落在前方。
柴桑城南依庐山北傍长江,整座城池全部由青石铸造而成,城墙高达四五丈高,城外的护城河也引用了长江的活水,护城河河面宽阔、水流喘急,正可谓是地势险要、城高池深!
“传令下去,全军加速,立刻抢占城池!”
随着李嗣业一声令下,众铁骑纷纷鼓起最后的力气,再度加快速度直向着柴桑城席卷而去。
柴桑城之前一直都是被海昏刘氏所占据,不过这次出兵庐江海昏刘氏已经调去了麾下大半兵马,他们剩余的兵马也大多被刘氏宗帅调回了海昏一带用来护卫宗族,现在柴桑城内不过只有几百兵马用来维持日常治安而已。
李嗣业一行数千铁骑滚滚而来,在李嗣业兵马距离柴桑还很远的时候,柴桑守军便已经看到了城外大军来袭的动静,众军士连忙升起了吊桥关上了城门。
李嗣业率领铁骑来到城外,看到城内守军已经升起吊桥严阵以待,只能下令大军止步在城外停了下来。
城上守军看到外面竟然有数千铁骑来袭,也是都大吃了一惊,这是怎么回事儿,这支铁骑是哪里来的兵马?
柴桑守将看到城外兵马有些陌生,连忙来到城门楼的地方,大声喝道:“你们是哪里来的兵马,来我柴桑所为何事!”
李嗣业令军士从盒子里拿出三个首级展示出来,然后大声回道:“城上的人听着,我乃是后将军帐下先锋虎贲将军李嗣业是也!刘越等贼子已经被我家主公斩杀,首级便在此处!我奉我家主公之令前来收取柴桑,尔等若是识时务,便赶快将城门打开出来投降;否则等到我家主公的五万大军赶到,尔等便只有死路一条,甚至整座城池也都将因为尔等的抉择而毁为一旦!”
城上守军听到李嗣业的喊声之后,纷纷惊呼出声:
“什么!诸位将军都死了,这怎么可能?这次出兵可是数家联军,难道这数万兵马也全都没了?”
“后将军,那说的定是后将军袁耀了!我曾听闻过这个李嗣业的大名,他的确是袁耀麾下的大将,据闻他先前曾斩杀了庐江太守刘勋!”
“诸位将军都死了,现在袁耀大军杀来,我们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现在我们只有一条出路,若是不出城投降的话,难道我们还真要坐等敌军屠城不成?”
“嗯嗯,此言有理,我等身死事小,但是我们万万不能连累了全城的百姓啊!”
……
城上守军越说越热闹,就连看向守将的目光也变得不一样起来,毕竟这些守军都是柴桑本地人,他们的妻儿老小都在城内,他们怎么也不可能为了海昏刘氏而忘记了他们自家的妻儿老小。
更何况现在海昏刘氏已经战败,诸位将军也都已经身死,如今袁耀大军压境,恐怕海昏刘氏就算是想要找他们的麻烦也没有办法了。
柴桑守将站在城墙前面只感觉后背都有些发凉,他也能想到他身后现在是什么情况。
恐怕只要他敢说死守到底之类的话,他身后的这些军士们便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他,再拿着他的首级前去投降。
不过守城是他的职责所在,他怎么也不能啥都不干就直接投降,更何况李嗣业所带的兵马还都是骑兵,他们就算是兵马再多也没有办法攻到城里来。
万一城外的这伙兵马只是随便拿了几个首级前来诈城,他纵敌入城,岂不是要大祸临头?
守将犹疑片刻,大声回道:“将军既然宣称刘将军等人都已经战死,那不知将军可敢让我派人前去查验首级?”
李嗣业来的时候特意带上了刘越等人的首级,为的就是防备出现这种情况。
刘越等人的首级都是真的,李嗣业自然也就随便他们查验了:“你可以派人前来查验首级,不过这也是我最后的耐心了!若是那你查验首级之后还不出城投降,到时我掉头便走。不过等到我下次回来,你就算是想投降也来不及了!”
守将听到李嗣业的回话,对于李嗣业刚才所说的话也信了几分,看来刘越等人应该是战死了,如此而来,自己也只能识时务者为俊杰了!
守将回身叫来一名心腹,让他乘坐小船从水门离开前往城外去查验刘越等人的首级。
这名心腹听到这般‘重任’竟然落到了他的头上,心中也是紧张万分。
他虽然有心想要拒绝,不过在他看到旁边的人那副你敢说不去我们就把你扔下城去的目光后,他只能把拒绝的话憋在了嘴里应诺领命下城乘船前去查验首级。
这名心腹战战兢兢的来到岸边,看到没有人对他动手,他这才放心了一些,连忙来到李嗣业马前查验刘越等人的首级。
刘越等人的首级都已经经过了处理,虽然有些发臭了,但是大体上的模样还是能够分辨出来。
守将心腹在确认了这三个首级的身份后,连忙对着城墙发出了之前商量好的信号。
城上守将看到信号,再不敢有半点犹豫,连忙高声回道:“在下多谢将军体谅,这便开城请将军入城!”
“来人!速速放下吊桥,打开城门,随我前去迎接李将军入城!”
众军士连忙放下吊桥打开城门,然后下城列队准备前去迎接李嗣业大军入城。
随着“嘭”的一声巨响,柴桑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