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却是月艳笑吟吟的端着一个银盘走了进来,她虽然淡雅如昨,但眼角眉梢却一扫昨日的忧郁之色。
“四位公子,昨夜酒醉,想必今晨定头痛不已,小妇人特意煮了些醒酒汤给四位公子。”
将银盘放于桌上,月艳双手收于袖内,脸上是惯常的知礼浅笑。
雅间内的其他三人均是看着月艳不动,倒是花执念浅笑着从月艳的银盘中接过一碗醒酒汤来。
“劳烦老板娘费心了,不知与在下同来的那位姑娘,现在何处?”
“哦?你说管姑娘啊?她昨晚多饮了几杯,现在还在房中休息呢。”
见众人不接她的醒酒汤,月艳脸上却丝毫不见难色,她福了福身子,转身便退出了门外。
抬手唤来小二,吩咐他待众公子离去后,再来收拾满室的狼藉。
花执念将手中的醒酒汤放在桌上,脸上如三月春暖的笑容顿时凝结成冰,他狭长的凤眼眯了眯,竟透出了几分戾色。
没良心的女人,自己跑去舒服的睡床,却将他扔在桌上睡得浑身酸痛,这也就罢了,别以为他没看见白逸尘身上披着的大氅,一想到这个死女人居然会怕白逸尘着凉,却置他于不顾,他就忍不住的咬牙切齿。
醒酒汤吗?或许这个狠心的女人比他更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