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跟我提父皇!你不配!”夜桀红了眼,朝着夜弘毅吼道。
“哈哈哈哈……朕是皇上,朕才是真命天子,你们这群乱臣贼子!乱臣贼子!哈哈哈……”夜弘毅笑得张狂,“朕不会死败,朕是不会输在你们这群乱臣贼子的手上的!”
夜弘毅的手伸向龙椅的垫子下面,云清染眼尖地瞅见那垫子下面的匕首。
“他想自尽!”
云清染疾呼一声。
离夜弘毅最近的云子烯和君墨辰两人同时上前,云子烯按住了那把被夜弘毅从垫子下面取出来的匕首,而君墨辰擒住了夜弘毅的手。
夜弘毅抬眼,看着那个有些陌生的君墨辰。
“君墨辰,这么些年,朕和太后竟养了你这样一只白眼狼!枉费朕与太后对你百般疼爱!”
夜弘毅冷笑着,他身边养了云子烯和君墨辰两匹狼,如今这两匹狼长大了,反咬了他!
“不要把你自己说得那么伟大,你对我好是为了拉拢我父王,太后对我好,是怀着对我的愧疚,不管是真是假,你们确实是护了我那么多年,可也别忘了,我这一身病骨却也是因为你们而来,所以我对你们没有恨也难生情。但是,太后对我的妻子百般刁难,你将她囚禁于皇陵不说,更试图要杀害他,你认为我可以视若无睹?”
君墨辰自己与夜弘毅之间的恩恩怨怨算了个总账,没剩下什么,但是他对云清染做的,君墨辰是不会原谅他的。
云清染也走了过来。
“夜弘毅,当年你那样对母妃,卑鄙地利用母妃来要挟父王为你做事,如今报应来了吧,你做困兽之斗的时候,他们两人在外面逍遥自在,如今你要死了,他们还不知道在哪里逍遥快活呢!”
云清染故意不提镇南王和镇南王妃可能已经出事了的事情,她想要看看夜弘毅的反应,从而判断出镇南王夫妇到底是不是在夜弘毅的手上。
“呵,和朕说这些做什么?你以为朕听了这些会难过?你错了,朕是不会嫉妒别人的,朕是真命天子,受万人敬仰,千秋万代,留万世功名!”
云清染闻言心中一凉,父王母妃不在夜弘毅的手上,她故意那么说,就是想试探夜弘毅,可是夜弘毅的说辞明显说明了父王母妃并没有落到他的手上。
既然如此,那么那半块玉佩的事情该如何解释?
那一夜,京城整夜灯火通明,那一夜,人心惶惶,直到黎明的曙光降临,驱散黑暗。待到天明之时,这一场内乱也宣告结束。
那一日的清晨,云子烯站在皇宫最高的城楼上,俯瞰京城。
夜弘毅被处以极刑,只留下史书上面那不忠不孝的一笔。
君墨辰和云清染也回到了镇南王府,朝中的一切事务自有云子烯自己来处理,或许现在不应该称他为云子烯了,而是应该叫夜路遥,这是六皇子还没有出事的时候就已经有的名字。(习惯问题,后面缺还是以云子烯来称呼)
幸运的是,因为城门诡异地自己打开了,大军长驱直入,夜弘毅这边被杀了个措手不及,所以京城百姓倒是没遭太大的罪,事情安定下来之后,京城又渐渐地恢复到往日的繁华了。
云子烯的登基大典被定在了十天以后,如今皇宫上下都在紧急筹备这一大典。
大军攻入皇宫之后,在夜弘毅的天牢里面找到了抚琴,抚琴被找到的时候身受重伤,应该是经受了一番严刑拷打。
好在还有一口气在,经过太医的医治,如今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云子烯登基的时候,她将以皇后的身份与云子烯一起坐在金銮殿上。
一切看起来都很美好,除了……之前发生的那件玉佩的事情。
“娘娘,关于那半块玉佩的事情,属下倒是觉得可能只是一个乌龙,王爷和王妃一定还在游山玩水,王爷和王妃临走前不都说了吗,这是王爷给王妃娘娘的承诺,想来一定没那么快回来,至于那半块玉佩,说不定是王妃在外出的途中遗失了,几经辗转之后就落到了那个人的手中,一切不过是巧合罢了。”
君杰发表了自己的看法,他也不怎么相信他们的王爷和王妃会被人给抓住了,更何况,普天下唯一可能抓了王爷和王妃又有理由抓王爷和王妃的已经死了。
“哦。”云清染机械地答应了一声,估计连君杰具体说了什么都没有仔细去听。
君杰抓抓头,又补充道:“其实娘娘,就算王爷和王妃娘娘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应该也是被不知道哪个不长眼的江湖中人给掳了去,这样我们只要将人找到,到时候带着兵马过去,对方在知道自己绑了的人是赫赫有名的镇南王和镇南王妃之后肯定会放人的。”
这已经是退一万步的想法了,即便真是这样也没有什么大问题的。
“哦。”云清染压根儿就没在听君杰讲话。
“娘娘,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属下说话啊?”君杰郁闷地问道。
“哦。”云清染还是那一声“哦”。
这果断就是没有在听他说话的表现啊!
绿竹端着果盘过来,“小姐,绿竹为您准备了一些新式的点心,你要不要尝尝鲜?”
“哦。”云清染自动回复模式开启。
绿竹纳闷,小声地问君杰,“杰侍卫,我们小姐这是在发什么呆呀?事情不是都已经解决了吗?小姐的哥哥如今要做皇上了,这天底下就再也没有人能欺负我们小姐了!”
绿竹十分高兴地说道,大少爷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