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张龙、赵虎走了,宁哥向肥球奇怪的问道:咦!他们干嘛走了?
肥球摇了摇头道:不清楚,也许这俩爹临时有了什么重要的事去办不得不走吧。
宁哥思索着道:不象。
话罢,用手一拍脑袋又道:也可能是我们多心了,人家只是碰巧路过,不是来下套的。
肥球点了点头道:对,象。
肥球一眼看到那绿袍汉子正瞪大眼睛恐怖的瞅着他们时向宁哥问道:这家伙怎么办?
宁哥道:还能怎么办,继续呀。
话罢,向那绿袍汉子一瞪眼厉声的问道:喂,知道自己犯什么罪了吗?
绿袍汉子颤声的道:不------不知道。
闻言,肥球笑了,向宁哥道:宁哥,这个爹竟然说不知道,你说有意思不。
宁哥点了点头道:对,是挺有意思的,那我们就帮他知道知道吧。
肥球问道:怎么帮?
二人齐声的道:扁他呀。
宁哥一脚踹在绿袍汉子的腿弯处,绿袍汉子“扑通”一声趴到了地上,然后二人抡起大棍照着他的腚上就扁,每人狠扁了他五下,打的绿袍汉子杀猪似的嚎叫了起来。
绿袍汉子的嚎叫引来了街坊邻居们,当众人看到挨打的人是绿袍汉子时全都笑了起来,但却没有一个人上前来问为什么或给他说情的。
打完,宁哥用手向坐在三间破草房前的那个老太太一指问道:认得那位老人家吗?
绿袍汉子忙道:认的,那是我娘。
宁哥道:认的你娘那就好办了,我问你,你对你娘孝不孝?
绿袍汉子忙道:孝,孝,我对我娘很孝顺的。
肥球听了他这话后“哈哈”的大笑起来,笑罢,对宁哥道:宁哥,这个爹说他对他娘很孝顺,孝顺到他住大瓦房,他娘住破草房,他大鱼大肉的吃着,他娘稀粥都快喝不上了,他娘想他了去看他,他连门都不让他娘进,这可真是个稀有的大孝子啊,哈哈,笑死我了。
宁哥点了点头道:是挺好笑的。
接着向肥球问道:肥球,这回该你说怎么办了。
二人又齐声的喊道:扁啊。
喊罢,抡起大棍又是一顿的狂扁。
绿袍汉子没命的大叫道:娘呀,打死人了,救命啊。
这时坐在三间破草房前的那个老太太颤颤的走了过来向宁哥、肥球求情的道:二位年轻人,饶了这个畜牲吧,别把他给打死了。
肥球向老太太“嘻嘻”一笑道:这个老老娘,这事别管了,交给我们好了,我哥俩对教训畜牲最有心得,保证用不了多久就又把他变回人了。
肥球的话音刚落,就见从七间瓦房的门中跑出一个看上去三十多岁,长得妖里妖气,打扮的象个鬼似的女人来,当她看到绿袍汉子趴在地上只“哼哼”的时候,忙扑到跟前急声的问道:当家的,你怎么了,呀,腚上怎么出血了,谁打的?
绿袍汉子用手向宁哥、肥球一指道:是------是他俩把我打成这样的,啊哟,痛死我了。
闻言,女人猛地从地上站起双手朝腰间一掐向二人凶凶的问道:你俩为什么打我丈夫?
宁哥做出一副疑惑的样子扭头向肥球问道:咱俩打他的什么丈夫了吗?
肥球头一摇道:没有啊,咱们只不过拍了那家伙一顿棍子,不是打,是拍。
宁哥向那女人道:喂,这个妖精娘们,听到我这位兄弟的话了么,我们是拍,不是打。
那女人被二人的话气的脸都发青了,撒泼的道:小子,你刚才骂谁是妖精,你骂谁呢。
宁哥道:原来妖精是骂人啊,这我到是第一次听说,既然你不愿意听这个名儿那就改一改吧。
话罢,用手敲着脑袋做思索状的想了一会儿道:改个什么名好呢。
然后,扭头向肥球问道:肥球,你说改个什么名儿好啊?
肥球嘴一咧道:我怎么看这个娘都象个鬼,不如干脆就叫鬼娘们或者娘们鬼吧。
点了点头道:好名字,对,就叫鬼娘们吧。
话罢,向那女人喊道:喂,鬼娘们,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那女人气的快发疯了,跳着脚的骂道:谁是鬼,你们才是鬼呢,一个胖鬼,一个痨病鬼,两个该死的鬼,我------我跟你们没完。
舞舞扎扎就要上来向二人撕扯。
就在这时,突然从人群外传来一个男人的厉喝声:喂,出什么事了,出什么事了?
话罢,一个三十多岁,生的很魁梧的汉子从人群的外面挤了进来。
那女人一见这汉子忙扑过来哭喊道:刘地堡,你可得给我们做主啊,我们都被人家欺负到家门口来啦。
话罢,用手一指趴在地上只“哼哼”的绿袍汉子道:你看,我丈夫都被他们打得都爬不起来了。
闻言,刘地堡两眼一瞪的问道:谁这么大胆,敢上门欺负人?谁?
那女人用手向宁哥、肥球二人一指道:就这俩恶人。
闻言,刘地堡向宁哥、肥球二人看去,不由就是一愣,因为他认出了二人,于是忙显出笑脸的上前行礼道:原来是二位官爷呀。
话罢,转脸向那女人训道:你乱说什么,这二位官爷是我们洛阳县衙的左右巡街吏,他们怎么会上门欺负人呢,快向二位官爷陪礼。
女人用手一指仍趴在地上没起来的绿袍汉子道:我丈夫都被他们打成这样了,还说没欺负人。
刘地堡训道:二位官爷打你丈夫一定是有原因的,一定是他做了什么坏事。
话罢,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