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伯哈斯此刻的心情倒是不错,客观的说,它的军团表现的非常好,炮灰部队完成了‘搭人梯’的职责,主力部队也打的很强硬,此刻都还在城墙上顽强的战斗。反观战场上那群正在自相残杀的白痴……
“斯涅尔!你的人到底在干什么!?”阿伯哈斯冲着黑瘦的同僚怒吼道,“那些吃蟑螂的家伙是你亲自训练的吗?怎么个个都和你一样白痴?我的人正在浴血奋战,你的炮灰部队都在干嘛?如果它们能比石头聪明那么一丁点儿,此刻那座要塞已经属于我们伟大的母亲了!”
狡诈魔斯涅尔黝黑的脸变的更黑了,它瞪了一眼上蹿下跳的阿伯哈斯,冷冷的答道:
“是你夸下海口,说要第一个上,将帕斯科勒献给恶魔之母,结果你非但没能及时攻下城墙,反而让它们的施法者有时间弄出了那道荆棘之强,我的这些炮灰不过是帮你擦屁股的。”说完它不再理会满脸怒容的迷诱魔,转头向空中漂浮着的半透明身影鞠躬,“伟大的母亲,希望您能再赏赐我一些耐心。灵魂哀嚎的主力部队尚未投入战斗,我会立刻命令它们攻击。届时您只要看好时机,让光荣的母亲之鞭军团发起决定性的一击……”
“哈!你还想让母亲之鞭帮忙?”阿伯哈斯威胁性的扬起了自己的大钳子,“那座要塞已经快被我的人拆了,你只要走近点,吹口气就能倒……”
“既然你这么厉害,干嘛不自己上去吹呢?”斯涅尔对迷诱魔的威胁嗤之以鼻,“你不就是想为自己的失败开脱么?伟大的恶魔之母会如此简单的就被你愚弄吗?夸下海口的是你,不是我,我的军团打成什么样,也改变不了你失败的事实……伟大的母亲,您千万不要理会这个失败者的聒噪,只要保持足够的耐心,今天这座要塞必然会陷落,之后我们就能尽情的屠杀那些令人作呕的爱剌……”
“既然他们能弄出那堵荆棘之墙,为什么不用杀伤力更大的法术?”
出人意料的,苍夜居然开口了,在场的所有恶魔全都立即闭嘴。没有人有胆子去回答深渊领主提出的问题,而恶魔之母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他们应该是要拖延时间,等待援军的到来。”苍夜扭头看着斯涅尔,“我们不能再等了,母亲之鞭军团会与你的主力一起进攻,让你的人做好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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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僧霍宾森的上勾拳轰在了一名狂战魔的下巴上,这一拳的力量是如此之大,竟然将这个体重超过八百磅的大家伙给打的双脚离地,但武僧疾风般的攻击没有就收住,他再次打出一拳,让恶魔飞的更高,接着高速旋转身体,以一记凶狠的回旋踢作为连击的收尾。
狂战魔被这一脚踹的飞出了十多尺,它摇摇晃晃的爬了起来,似乎还有战斗力,但武僧的徒手打击中还蕴含了一些特别的力量。这只大蛤蟆感到体内突然传来了一股剧痛,随之而来的眩晕感迫使它跪倒在地上。
某种奇怪的东西刺激着它的喉咙,恶魔张开了嘴,吐出了自己仍在跳动的心脏。
“你还保留着这个特别的癖好啊。”一个愉快的嗓音在武僧的身后响起,“我有时甚至怀疑,你信奉的到底是伊尔马特还是劳薇塔?”
一听到那个声音,霍宾森立刻就转过了身。眼前站着一个朝气蓬勃的小伙子,他有着灿烂的金发,身穿罩着白袍的板条甲,右手握着柄金色的重型钉头锤,左手则提着面绘有朝阳和道路的筝形盾,那是晨曦之主洛山达的圣徽。
“库柏?真的是你么?”武僧的脸上一半是惊喜,一半是怀疑,“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
“真不公平啊,你这家伙竟然完全没变老!”骑士坦尼斯的声音从另一边传来,他的全身甲已经被恶魔的鲜血染的通红,“这下好了,我再也不是帕斯科勒最帅的男人了!”
“那个头衔从来都和你没关系。”库柏哈哈一笑,“我就是过来打个招呼而已,你们这边显然用不着我的帮忙,等打完了咱们再慢慢聊!”
说完,这名年轻的牧师潇洒的转身,朝着某个战斗仍然焦灼的方向跑开了。
“难以置信,是吧?”浑身血红的骑士走到了自己的武僧朋友身边,“我刚才和他简单聊了几句,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我也听说了。”霍宾森扭头望向兰斯洛所在的方向,“我们欠这群佣兵一个天大的恩情啊……”
“真庆幸我当时没有坚持要和他较量较量。”坦尼斯也望向了同样的方向,正好看到兰斯洛踩在一名狂战魔的背上,将剑尖压进敌人的身体,“据说那位魅魔小姐还去星之王庭求援了,也不知道援军还要多久才到……该死的,我们也向梅蓝顿伯派出了信使吧?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前几天的将军会议认为恶魔即将发动攻击,所以把军队都派出去了,梅蓝顿伯和艾多顿之赐中除了一些守卫外,并没有可以派出的军队。”霍宾森耸了耸肩,“谁能想到,这次恶魔之母竟能聚集这么大规模的军团,还让它们一起攻击同一个地方……”
三名狂战魔嚎叫着跳上了城头,打断了两人的谈话。骑士和武僧对望了一眼,举起各自的武器(长剑和拳头),朝敌人扑了上去。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两人就搞定了新来的敌人。武僧一边活动着手指,一边继续刚才的话题:
“离我们最近的应该是吞棘将军领导的妖精军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