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女人明显耍赖的动作,龙沥轻哼了一气,欺身过去,无视那张表情精彩的小脸,大手慢条斯理的剥着她身上的衣物……
叶小暖看他气定神闲、丝毫不为自己气恼所动容,那幽深的双眼暗火跳动,整张脸都写着‘势在必得’,她那心肝脾肺都开始打颤……
猛然间,她突然一把将龙沥推倒,自己快速的翻坐到他腰上,两手抓向他胸前的两点,哼了一句:“我要在上面!”
龙沥似是有些诧异般,眼角微微抽了抽,眼下的姿势,让他对那妙曼曲线一览无遗,整个身体的火更加快速的往下腹涌去。但是——
“自古以来,男为天,女为地,只听过天盖地,何时有地盖天?”
“……?!”叶小暖想一头撞死。
还不等她反驳,突然被他揽着纤腰翻转,随即整个人就似被宰的小动物一般,被压的密不透风……
而另一边
墨子仙看着龙沥将叶小暖扛着走了后门,她也不多做停留,赶紧偷偷摸摸的溜回了沥王府芍院。
桌上摆放着数个白瓷小瓶,她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到底给小暖准备掐伤的还是抓伤的药?
哦,还有化瘀消肿的,可别忘了……
七天
在沥王府主院里
男人每日早出晚归,白日忙、昼夜也忙。
皇宫里,南宫芙从派出去的侍卫口中得知叶小暖‘逃跑’的经过,气得顿时连端庄的仪表都不顾了,端着茶盏就朝那侍卫砸了过去:
“没用的东西,她出府的时候怎不将她直接杀了?!”
而这时,站在一旁的老嬷嬷则是开口劝道:“娘娘还是先消消气吧。可别为了那么一个女人将凤体给气坏了。”
“哼!”南宫芙朝那哆嗦的侍卫斥道,“滚出去!”
“娘娘,那女人能在人前人后各一副嘴脸,那心思绝非单纯。奴婢先前就有所怀疑她不会听从娘娘的话,没想到她还真是胆大包天,连娘娘您都敢戏耍。看来,要除掉那女人是比想象的要多费一番周折。”
南宫芙一双美目瞪着地上被摔成片的瓷器,眼底厉光涌动,红唇更是不屑的哼气道:“敢戏耍本宫,本宫定不会绕过她!”
侧目,她微微的撇了撇身侧的老嬷嬷:“吴嬷嬷,多派些人手,找到机会势必要将那女人除掉!”
“娘娘息怒,此事万万不可冲动行事。”那吴嬷嬷一听,赶紧出言相劝,看着南宫芙不悦的瞪了过来,她毕恭毕敬的解释道,“想必如今沥王爷已经有所察觉有人在挑拨。如果这时候除去那女人,沥王爷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要是追求起来,被皇上知道了,恐怕事情就闹大了。”
南宫芙皱着眉头,抑制着眼底的杀意:“那该如何是好?本宫被她戏耍,难道本宫想出口恶气都不行?况且那女人即将嫁入沥王府,这成亲的日子不足一月,难道就眼睁睁看着她成为沥王妃?那本宫的妹妹南宫郡主该如何办?”
吴嬷嬷似是也觉得有些为难,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劝说了。
沉默片刻,吴嬷嬷这才又开口:“娘娘,奴婢倒是有一个法子,只不过就是要先委屈了南宫郡主。”
南宫芙眯着美目看向她:“说。有何办法?”
“奴婢觉得可以先劝说南宫郡主放弃沥王妃之位。”
“那怎么行?”南宫芙有些愤怒,“你可知让南宫家族和沥王爷结亲,对我南宫家族有多大的好处?”
吴嬷嬷见南宫芙对自己动了怒,赶紧接着道:“娘娘息怒,奴婢所想的办法不是要让南宫家放弃沥王爷,而是让南宫郡主放弃沥王妃的位子。皇上已经颁布了圣旨昭告天下,这桩婚事如今已是板上钉钉的事。我们何不退一步,想想办法让南宫郡主先进沥王府,再做商议?”
南宫芙微微的挑了挑眉梢:“你的意思?”
“那女人我们明面上不好动她,而且有沥王爷护着,连接近她的机会都极少。如果让南宫郡主以侧妃的身份嫁入沥王府,虽说身份不如那女人尊贵,甚至要低人一等,可好歹是同在一个屋檐下,以后见面的机会多了,那动手的机会不也就大了么?只要有了机会把那女人除掉,南宫郡主日后想要成为沥王妃,又有何难的?”
闻言,南宫芙锁眉深思起来:“你说的的确有几分道理。不过这事本宫还得与父亲商议,看该如何才能将郡主嫁入沥王府。”
“皇上驾到——”
闻到传报声,南宫芙赶紧朝吴嬷嬷使了个眼色,让她退下。自己则快速的整理一番仪容,端着温婉贤淑的姿态,领着宫女太监到殿外恭迎。
“臣妾参见皇上。”
“皇后免礼。”龙冠宇一身龙袍威仪霸气的虚抬了抬手,随即抬脚朝南宫芙寝殿走进去。
南宫芙起身,跟着走了进去,待宫女奉上香茶过后,她将太监宫女都遣了出去,然后佯装疲色的叹了口气。
龙冠宇瞧到她眼底的疲色,下意识的就问道:“最近眹忙于政事,少有过来朝霞宫,可是在怨眹冷落了你?”
南宫芙顿时一脸紧张的回道:“皇上勤于政事,为国为民,臣妾怎敢怨皇上?”顿了顿,她精致的容颜上挤出一抹忧色,殷勤的将香茶递到龙冠宇手中才叹气的接着道,“臣妾自从皇上下旨给沥王爷赐婚以后,就一直担忧惶恐着,怎么也不能安然入睡。”
闻言,龙冠宇那飞扬的浓眉微微蹙起,眼底似是有些无奈,但更多的是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