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囧过之后,叶小暖连羞涩都忘了,两只小手捶打在男人胸前,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嘭!——”门被掌风关上。
强大的掌风袭面而来,被朱红的大门撞上了鼻子,龙泽宇才回过神来,赶紧朝里面歉意无比的道,“对不起,二哥,我不知道你们在……你们继续……你们继续,我去书房等你……”
隔着一堵门,他似乎都能感觉到有道戾气穿门而出。
龙泽宇尴尬的跑了,心中还不挺的念叨着,他真不是故意的……
谁知道二哥饥渴到这种地步,又不派个人守着……
叶小暖笑得那叫一个得瑟。
貌似不久前她还诅咒过某人阳痿早泄来着,没想到……老天还真帮了她。
“很好笑?”男人磨牙的声音响起。
“恩恩……”要不是腰间还缠着一条胳膊,叶小暖早笑得掉地上去了。一时的得意让她忘了去注意某爷黑成锅底的脸,“王爷,你以后还是别强来了,有空多补补,免得被人说中看不中用……”
“中看不中用?”某爷缠在她腰间的手猛的收紧,让叶小暖有些吃痛,抬头一看,心里大骇,这才察觉到自己快完了,“叶小暖,给本王记住你今日说的话!”
他若不做死这个该死的女人,他就把名字倒过来写!
叶小暖心惊的缄口,男人卉张出来的戾气笼罩着她,那一张没有多少温度的俊脸此刻更是布满了阴霾,仿佛随时要吞噬她一般。
某爷从她身体里退了出去,绷着快掉冰渣的脸,一把将她推开,脱下沾了少许白浊的外袍,重重的往她脸上甩了过去。
“给本王洗干净!”语毕,他就这么穿着一身白色的中衣走了出去。
叶小暖本能的拉下盖在头上的外袍,嫌弃似的用手指勾着,再看看无人的大厅,她几乎有些不敢相信。
“就这么完了?”她还以为她会死呢?
只不过她不知道的是某爷是真想让她死,不过不是弄死,是做死……
看着那深灰色的锻袍上的一团白浊,她忽的扔到地上,用脚狠狠的踩了上去:“尼玛,这是你自己弄上去的,凭什么让我洗!”
……
“二哥。”看着龙沥走进书房,龙泽宇先是一怔,随即出声唤道。
他还以为二哥会忙半天呢,没想到这么快就完事了?
“何事?”冷着脸,龙沥径直走向书案后坐下,眼皮都没掀一下,随手拿起一本折子看了起来。
龙泽宇原本以为自己会被责骂一顿,可看着书案后认真看折子的人,跟平日里一样,没有生气,更加没有所谓的欲求不满。
他稍微松了一口气,脸上这才换上一丝焦急:“二哥,刚刚探子来报,说押运往南下赈灾的一批粮物在途中被人焚烧了!这可怎么办?如果这消息传到宫里,只怕有人借此生事。”
这次赈灾全权由二哥负责,如今出了这种事,二哥怕是推脱不了责任。
最怕的就是那些跟二哥作这么大的一个差错,肯定会大做文章。
“就这事?”龙沥抬了抬头,扫了一眼龙泽宇紧张不安的脸,问得有些云淡风轻。
“二哥,这事还小吗?”龙泽宇诧异不已。朝中忌惮二哥的人不少,可想把二哥拉下马的人更是不在少数。这次粮物出了事,二哥是难辞其咎,他怎么就一点都不在意?
龙沥放下手中的折子,将视线落在龙泽宇身上:“你觉得本王会让他们这么容易动那些粮物?”
龙泽宇心中一惊,随即一喜,“二哥的意思?”
“那些不过就是些沙土罢了。真正的粮物三日后本王会亲自护送。”
闻言,龙泽宇悬着的一颗心这才落了下来。呵呵笑道:“二哥,没想你原来早就有所防备,我还以为……以为粮物不保了呢,差点没急死我。那……那回来报信的探子也装得太像了,连我都骗了。”
龙沥没理会他的赞赏,只是冷声道:“派人留意各府的反应,把暗中的人查找出来,让人重点监视着。三日后本王随军出发,不希望再有意外发生。”
“是,泽宇定会办妥。”龙泽宇倍感轻松的笑应道。人手嘛,二哥最不缺了,而他最喜欢的就是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
……
叶小暖拿着那一件被她糟蹋得脏兮兮的锦袍去了浣衣院,刚从井里打上水,就见管事的匆匆过来寻她。
“叶姑娘,安乐侯府和逍遥侯府的两位郡主来府上,说是要见你,你赶紧收拾一下,跟我去前厅。”
叶小暖微微一顿,随即有些漫不经心的扭头回道:“什么郡主?我又不是认识,见她们做什么?”
先前才见了一对虚伪得让人看着就恶心的父女,心中那口气还没消呢,这会儿又是什么神经人物找她?
“李管事,我不认识那什么郡主,这事你还是跟你家王爷说吧。”想了想,叶小暖一口回绝道。
李管事明显有些为难:“叶姑娘,她们指明了要见你。王爷这会儿在书房,怕也没时间见她们,你就随我去见见吧。”
面前的女子虽然没有什么身份地位,可她是王爷身边最贴身的女人,要是哪天哄得王爷一高兴,突然就抬了她分位,或许就成了他主子了。
虽然她现在做的也是下人的活,可谁知道什么时候一下飞上枝头,所以他从来没有轻视过她。
前厅里的那两个,虽然不是府里的人,但身份高贵,也不是他得罪得起的。
这些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