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珍珠还真。”赵楷笑道:“就是李掌柜的药坊,也要多多购进各类药材,同样能大赚一笔,这些利润本王分文不要。”
“这怎么行?”
“利润的大头,必是殿下的。”
赵楷摆了摆手,对张岷说道:“布庄也是一样,本王都是有大用的。”
三位筹备司的新股东面面相觑,眼神中都闪烁着不可思议,心中大赞,“郓王殿下真是全才啊!”
“殿下,李某已经决定,将药坊如布庄一般并入筹备司。”
“钟某也一样。”
李掌柜抢先说道:“李某还可以找些关系,让几家兄弟商行并入筹备司。”
“钟某也一样。”
“跟着殿下李某有绝对信心!”
“钟某也一样。”
赵楷笑了,虽然今晚十家商行只来了三家,对自己来说,是一个很好的开始,只要让其它商家看到巨大的利润,他们就会如过江之鲫而来,自己还可以借此压压价码。
只有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才有最香的肉吃,跟风者大都只有喝汤的命。
他就是要隆重树立这三家典型,让其它商行后悔不已,以后自己再推出新的运营模式,实施起来就会容易很多。
这时就听外面如煮开的沸水一般喧闹起来。
“殿下,这是来救你的吧?”张岷问道。
“唔……应该是吧。”赵楷转头看了看潮湿的墙壁,将头轻轻一碰,顿时捂着脑袋跳了起来。
“真tm的痛啊!”
……
神霄玉清万寿宫中证道的官家终于被惊动了,第一次匆匆结束了闭关,铁青着脸摆驾郓王府,郑皇后、安妃、太子赵桓、肃王赵枢、广平郡王赵构还有茂德帝姬随侍左右。
事情已经基本清楚,郓王正在准备足球联赛,定于樊楼向商家筹款,不知何故与王衙内起了冲突,后来户部尚书的儿子王成也卷了进来,伙同开封府少尹游毅将郓王下入开封府死牢。
这还了得?将皇子下入死牢,大宋开国以来从未有此先例,何况三皇子并无任何越权出轨叛乱的事实。
听说可怜的郓王受了惊吓,旧疾发作,卧床不起。
官家在延福宫拍了桌子,吓得蔡相告病在家,王相战战兢兢。
郓王府大开中门迎接官家仪仗,下人们都低着头,哭丧着脸,不但显得冷冷清清,更增添几许悲戚之色。
赵佶心中一惊,看着跪在地上的赵正,厉声问道:“楷哥儿如何了?”
“回官家的话,请太医看过,殿下挨了打,又受了惊吓,发起烧来,满嘴胡话,老奴,老奴失职,请官家治罪。”
挨了打?竟然有人打了郓王殿下,空气中响起抽凉气的声音。
多大仇,多少恨,竟然敢向三皇子下手!
“前面领路!”
赵佶哪有心情去治赵正的罪,他心急皇儿的状况,黑着脸大步走进中门,急急向着后院厢房而来,一路皆有下人引领,不多时便来到卧室。
一大堆嫔妃、皇子、御医、侍从跟在官家身后,将偌大的卧室塞得满满当当。
却见赵楷呆呆的坐在床上,一头热汗,满脸紫胀,头上还有一红肿大包。
茂德帝姬扑上前去,拉着他的手问长问短,却见赵楷两个眼珠儿直直的起来,口角边津液流出,皆不知觉。
“状元哥哥傻了,这可如何是好?”茂德帝姬小嘴一歪,忍不住大哭起来。
她这一哭,让赵佶更是心乱,赵构见状,上前将皇妹拉到一旁,一旁周太医连忙上前在脉上摸了摸,嘴唇人中上着力掐了两下,脸色十分难看。
“官家,殿下全身发热,病的不轻啊,更兼受了惊吓……”
赵佶打断了他的说话,加重了语气,“可有治?”
“必须卧床静养,臣立刻煎药除热。”
“还不快去。”
周太医退下煎药,赵佶看向郓王亲随赵直,喝问道:“怎么和王家打了起来?”
赵直还未回话,一旁的赵楷一听‘王’这个字眼,便满床闹起来说:“了不得了,王家的人又来了,快快打出去罢!”
赵佶一见三皇儿此状,心中着慌,忙说:“打出去罢!”
赵楷嚷道:“凭他是谁,不要见到姓王的,谁都不许姓王!”
赵佶忙道:“这里没姓王的,楷哥儿暂且宽心。”
赵楷将双眼乱扫,看见了墙上的猛虎下山图,指着大虫额头上的王字又叫了起来,“谁说没有,那不是王字吗?
赵佶忙命人将图拿下来,赵楷一把扯来掖在被中,笑道:“这样就再也见不着了!”
赵佶看出端倪来,吩咐众人:“你们别在楷哥儿面前提王字,朕见他便轻松不少。”
众人忙答应,又不敢笑,心想这王成和王衙内,昨晚真不知道怎样混帐,将殿下吓成了这副模样。
不多时药煎了下来,没有了王字,赵楷果然清醒了不少,将药服尽,众人刚松了一口气,不想他将所服之药,一口呕出,抖肠搜肺、炙胃扇肝的,哑声大嗽,一时面红发乱,目肿筋浮,喘的抬不起头来。
“殿下回府后直嚷心口上疼痛,说是被踹了一脚。”赵直抹着眼泪告之实情。
赵佶的双拳紧捏起来,楷哥儿从小到大没有挨过打,自己都舍不得,不想却无端遭遇如此劫难!
“好喝,好喝,再来。”赵楷缓过气来,将手伸向周太医。
戏演的差不多了,赵楷为了逼真,下狠心将自己泡在冰水里两柱香时间,又不穿衣物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