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云天在洞口处发现几粒玉米粒,袁云天感到一阵惊喜,叫一声,“飞檐鼠哥哥,你看粮食!”
飞檐鼠闻声看来,见袁云天手托着几粒玉米粒呈给自己看,飞檐鼠也是满心欢喜,那年代人吃了上顿愁一顿,粮食野菜凑合一顿也很不容易,所以看到粮食粒都会惊喜的。
飞檐鼠把粮食粒拿在自己手里,高兴地心想,“要是让老娘看到这玉米粒,她老人家该会多么高兴,兴许舍不得吃,留作了种子!”
飞檐鼠高兴地又在四周仔细地寻找起来,看能不能还找到玉米粒。
果然在离洞口三米多的地方,飞檐鼠又找到了几粒玉米粒,飞檐鼠兴奋地把玉米粒捧在手里。飞檐鼠高兴地喊道,“小弟弟,看,我又找到了玉米粒!”
袁云天也很高兴,他开始朝更远些的范围内搜索,不大功夫,他也找到了玉米粒,袁云天高兴地叫起来,“飞檐鼠哥哥,看,这里还有!”
飞檐鼠也试着扩大范围再搜索。
袁云天灵机一动,他试着把前三次捡到玉米粒的地点连成一条直线,然后顺着这条直线的方向,袁云天很快又发现了玉米粒,袁云天叫喊起来,“飞檐鼠哥哥,你看,这里还有!”
飞檐鼠赶过来,把所有的玉米粒从口袋里掏出来,有了一小把,飞檐鼠说道,“要是再找这么一小把,就能给老娘做一个窝窝头吃了!”说到这,袁云天注意到飞檐鼠眼角上淌出一滴眼泪。
袁云天看着飞檐鼠的神态,心里酸酸地,他对飞檐鼠说道,“你这神情让我也想起了白发苍苍的老娘,但自己的老娘却不知所踪。”
飞檐鼠听了袁云天的话,有些疑惑地说道,“小弟弟,你说什么?你的老娘白发苍苍!”
袁云天说道,“是啊,我老娘白发苍苍,可我时刻怀念和老娘在一起的日子,时刻想着老娘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飞檐鼠看看袁云天摇摇头,心想,“小弟弟,你才多大啊?你的老娘已经白发苍苍?”
飞檐鼠看着袁云天神伤的样子,连忙说道,“小弟弟,看我们还能不能再找到粮食粒?”
袁云天收起自己对老娘的情思,说道,“飞檐鼠哥哥,顺着我指的方向找!”
飞檐鼠顺着袁云天指的方向再找,果然,飞檐鼠又尖叫起来,“这里也有!”
就这样,二人顺着这条直线,找到好多玉米粒,足足有半斤之多,突然飞檐鼠高叫道,“小弟弟,你快过来!”
袁云天听到飞檐鼠的叫声,很吃了一惊,他走了过去,只见飞檐鼠扒拉开一丛灌木丛,露出一个浅浅的洞口,里面赫然露出几个袋子。
袁云天一眼认出那就是他们的粮食袋。袁云天惊叫道,“原来这些贼没有来得及运走,竟然把粮食藏在了这里!飞檐鼠哥哥,我们把粮食再挪个地方,然后我们两个把粮食背回你家一趟,再回来背!”
飞檐鼠听了袁云天的话,突然觉得有些疲惫,他心想,“我没打架,还觉得疲惫,小弟弟更疲惫了,要是这时出现坏人,和人打起来,一定会吃亏!”
飞檐鼠连忙说道,“小弟弟,你也累了,我们还是坐下来休息休息,等等你说的那个老哥哥来救援吧?”
袁云天挺一挺脊背,伸伸腰肢,也微觉疲倦,不过他还是怕粮食又出意外,想着把粮食再藏一下,再把粮食早背回飞檐鼠哥哥的破屋子,让飞檐鼠哥哥的老娘看着粮食早高兴,可他看到飞檐鼠劳累的样子,只好也坐下来,闭目养神。
远处的猴崽子和独眼左偷偷地朝这边看着,猴崽子心里想着,不自觉念叨出来,“小黑驴,快搬粮食啊!”
再说勾良养,见卜鲁相朝另一条岔路拖着右腿快速追去,勾良养目送卜鲁相一程,心中怅然若失,心想,“这吴姓竟然有如此一个老哥哥为他如此着急,对他如此关心,世上真是难得,我勾良养相貌堂堂,世上竟然没有一个朋友对我如此真心,惭愧!”
想到这,勾良养转过身来,向着原来的方向走去。等快要走近那打老婆的青衣无赖的时候,那青衣无赖猛然回头看着勾良养,那是一副可怕的眼光,似乎一个不怕死的,走投无路的无赖就要来和勾良养拼命,勾良养猛然感到一丝恐惧,心想自己一生还从来没见过这样可怕的不要命的无赖眼光,难道是我那一句可恼的愤慨招惹了这无赖?
想到这,勾良养停住脚步,心想,“吴姓啊吴姓,几袋子粮食值得你这样兴师动众,你索性让人运走好了,等回头本公子送你几袋子!”勾良养一生没缺过粮食,哪里知道饥饿的滋味,他哪里知道在他认为不值啥的几袋子粮食,在穷人眼里,那就是生命。
勾良养心想,“葛舒啊!葛舒,你啥时候怀孕不好,等本公子接掌了家业,你再怀孕多好,这孩子来的也真不是时候,让爹爹和娘亲知道,还不知道要生出多少祸端,这世人也人多嘴杂,不知背后会如何议论我勾良养?哎!我何不转回王家堡,再试图劝说葛舒把孩子打掉,兴许葛舒会满足我的愿望的!”
想到这,勾良养怯怯地再看一眼那青衣无赖,转身向王家堡方向走去。他心里对这无赖也感到惧怕,毕竟软的怕硬的,硬汉还怕不要命的。
身后的青衣无赖也奇怪,看到勾良养转身离去的背影,竟然也停止了殴打老婆,那所谓的嫂子也露出了诡秘的笑容。她心想,“这回可领到不少的赏赐!”
再说卜鲁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