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按:原本欧阳坚打算牺牲四个手下,耗掉卜鲁相的元气,自己再突然杀出,杀死卜鲁相,活捉袁云天;不料卜鲁相智高,利用飞檐鼠骗走欧阳坚的四个手下,又利用智勇将欧阳坚打落悬崖。
“老哥哥,我们要到哪里去?”袁云天问道。
老叫花往前拖一下右腿,刘海里面露出一副紧密严肃的眼光,当他接触到男孩的眼光的时候,他的眼睛一亮,他答道,“人海茫茫,总有我们栖身之所,我们就像蒲公英的种子,飘到哪里就扎根到哪里!可是现在还不知道我们要到哪里去!”
“老哥哥,您这么大年纪了,云天叫你老哥哥,虽说很亲切,可总是觉得不得劲!”袁云天看着老叫花,一种亲切感油然而生,他有些嗫喏的说道。
老叫花又往前吃力地拖一下右腿,似乎稍有点激动,然后平和地说,“你是姓袁,你的父亲是何等的义薄云天,光明磊落,救人于水火时候,从来就很少迟疑,老哥哥是何等敬佩他老人家,你能叫我一声老哥哥就很看得起我了!”
这话说的袁云天心里充满了幻想,他想知道他的父亲究竟怎样英雄,他从来没见过自己的父亲,前些天和母亲也失散了,他想见到自己的母亲。
“喳!”老叫花警觉地停住脚步,抬头向灰蒙蒙地天空望去,一只银灰色的老鹰在空中盘旋飞翔,敏锐地鹰眼在捕捉着什么。
老叫花深沉地说道,“小兄弟,一场大战就要来了!”
袁云天惊恐地看着卜鲁相的神情,似乎危险就要来临。
卜鲁相像藏匿自己的婴儿一样,把袁云天藏在一个低矮的土洞里,叮嘱道,“小兄弟,无论发生什么情况,你千万不能出声!记住了吗?”
袁云天听话地点点头。
老叫花又看了一眼袁云天,袁云天听说的神情让他甚是高兴,看到袁云天那正气的脸庞,他又油然生出一种亲切感,这让他眼角顿时有点湿润,他很感激袁云天,不只是一种老少的默契感,心性的一种相同,也因为袁云天的听话为他减少了不少麻烦。
老叫花警觉地撒摸着周边的环境,然后果断地向前拖动着右腿。
前面出现一道陡坡,陡坡下边有一片风化的沙土地,危险的是这片风化的沙土地边缘是一个山涧,老叫花诡秘地笑了笑,他抬头看看天空,突然他拖动着右腿,竟然想走过去看看这山涧的深浅。
“卜鲁象!”一声威严的叫声传来。
卜鲁相停住脚步,慢慢回头,一个黑衣男子矗立在他的后边,倒背着双手,只是看不到他的面孔,他带着一副银鹰面具,他就是这次追拿袁云天的头欧阳坚。
“我的四个随从你可曾见过?”欧阳坚阴森地问道。
卜鲁相慢慢回过头来,指指自己,意思是你是问我?
“我在问你话!”欧阳坚威严地说道,
“原来还有人问我话?我老叫花老眼昏花,嗷!倒是有四个人从这里经过,也都穿着黑衣!”卜鲁相漫不经心地答道。
欧阳坚点点头,问道,“卜鲁相,你把他们都杀了?”
卜鲁相手里多了条拐棍,他用拐棍拄着地向前拖了下右腿,摇摇头说道,“谁叫卜鲁相,我老叫花饿得两眼昏花,想杀人夺财也没那本事!大爷,您在说什么呢?”
“哼!卜鲁象,你识相的话赶快把那小崽子交出来,不然,我欧阳坚叫你尸骨无存!”黑衣人突然加快了语速,威严地说道。
老叫花答道,“大爷,我不明白您在说些什么?您有钱就随便给个,也为您自己积积阴德,老叫花祝您大富大贵,益寿延年,您大呼小叫的,我老叫花挺吓得慌,爱说话就说,不爱说就拉倒,我老叫花走了!”说完,卜鲁象拖着右腿做出要转身走的架势,似乎脚步上显得有些笨拙。
黑衣人诡谲地注意着卜鲁象的动作。
“站住!你杀了我的四个随从,可知道你的功力消耗不少,卜鲁象,你还是识相点,交出那小崽子,饶你一条老命!”
卜鲁相继续向前拖着右腿答道,“一毛不拔,不积阴德,您还是该滚哪里滚哪里吧!”
“小家伙,我看到你了,快出来吧!”黑衣人冷不丁叫道。
卜鲁相腿一抖,回头看来,四周鸦雀无声。
卜鲁相心想,“小兄弟,这老家伙说诈语,你可千万别出来啊!”
欧阳坚心想,“要是那姓袁的出现,我突然袭击他,那卜鲁象一定会心意大乱的,可这小家伙还真是挺心硬!”
突然,欧阳坚挥掌向陡坡处一块岩石劈去,一声惊人的碎石声音夹着掌声,好像打死了人一样,他又喊道,“卜鲁象,你去死吧!”
四周还是没动静。
老叫花一惊,过了一会,还是没有动静,卜鲁相心里说道,“小兄弟,我谢谢你了,要是你这时被欧阳坚骗出来,这欧阳坚向你进攻,要牵扯老哥哥多少心力,那时老哥哥可能被这欧阳坚打死,你也会被他抓走!”
欧阳坚听了听四周没动静。
卜鲁相叫道,“你这恶人,不施舍老叫花一文钱,在这里说啥诈语?你还是风吹驴屎蛋,滚!”
欧阳坚大怒,他怕耽误时间,卜鲁相元气恢复,不再答话,倏然一掌从背后向卜鲁相拍到。
卜鲁相顺势往前一个踉跄,欧阳坚的右掌拍空。
欧阳坚这时还不敢出全力拍出这一掌,他还是想用这一掌探路,试一试卜鲁相的虚实,也防着卜鲁相的反击,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