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桥搬起一块石头,朝自己的腿狠狠砸去。
“啊!”东桥惨叫一声,可把东桥娘吓坏了。
东桥娘心疼地问,“你这孩子,怎么自己砸自己的腿?”
东桥,“这样可怜一些,西月父女才没有理由不留下我们!”
东桥娘问,“他们不留咱,咱不会到别处吗?”
东桥,“要想成大事,就得对自己狠点!”
东桥娘问,“你怎么和你爹一样?至于要这么对自己狠吗?”
东桥,“为了西月的关心和怜惜,值得!”
东桥娘问,“娘对你不关心吗?”
东桥,“叫我咋呢?娘对我的关心,我已经习以为常,可西月对我的怜惜,就不一样了!”
东桥娘问,“到底怎么不一样?”
东桥,“反正我需要,对你你也不明白的!”
东桥疼得又是一咧嘴。
东桥娘,“看你疼成这样!”
东桥,“我们走吧!”
东桥娘扶着东桥一瘸一拐向长寿果林屋走去。
东桥娘敲打着木屋外门。
过了一会,华兴走了过来,打开门一看,他愣住了。
东桥连忙,“华兴大哥,我又摔伤了腿,来找西月他爹爹西医生为我看腿治病!”
东桥完,就要向院里走。
华兴连忙拦住他,“我师父师妹都不在家,你还是去别处吧!”
东桥问,“你华大哥怎么这么狠心,我这样了,你还要我到哪里去?”
华兴,“师父师妹不在家,我可不会给你看!你不去别处不给你耽误了病情吗?”
东桥看他娘一眼。
东桥娘连忙给华兴跪下,“医生,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吧?”
华兴看一眼东桥那可怜兮兮的样子。
华兴好像自言自语,“我救了你的孩子,可谁保证他不打我师妹的主意?”
东桥娘,“你可不能把东桥当坏人看!”
华兴,“我没有谁是坏人,可一看你儿子这双眼睛,肯定是个厉害角色!”
东桥,“华兴大哥,你能不能做个好人,帮一帮我这个落难的人?”
华兴,“你谁不是好人?你去而复返,到底打的什么鬼主意,你以为我不知道?”
东桥看华兴有点冲动,他心里暗骂,“你这个狗头,看我将来咋报复你!”
东桥突然高声喊道,“西月!”
这一声把华兴吓了一跳,“别喊,你喊我师妹也不在家!”
东桥看华兴着急了,他心里一喜,心想,“看你这样子我就知道西月在家!”
东桥又抬高了嗓门喊,“西月,我是东桥!”
屋里的西月听到了东桥的声音,她连忙要出屋看看。
西景林这时走过来,把她拦住,“西月,是不是那个东桥又找来了?”
西月,“听声音,是他!”
西景林,“那后生油嘴滑舌,我怕你将来吃了她的亏,还是让你师兄打发他走吧!”
西月,“爹爹,你又没见过东桥,你怎么知道他就不是好人呢?”
西景林,“他的父亲出卖了海鲨帮,又不顾及夫妻父子情义,薄情寡义的人,父亲是这样的人,他的儿子又能好到哪里去?”
西月,“爹爹,你这话就不对了,他的爹爹不好,难道儿子就不是好人了吗?”
西景林,“龙生龙凤生凤,总之爹爹只有你一个女儿,不能让你冒任何风险,也只许你结交你华兴师哥!”
东桥喊叫了半,也不见西月出来。
但他从华心表情看得出来,西月一定在家里,他想一定是西月的爹爹不让西月见他。
东桥灵机一动,他高声喊道,“西月,我有一本宝书要献给你的爹爹!”
屋里的西景林一听宝书,他不由地动了动心,“西月,你无论如何不要出去,我出去看看什么宝书,我多出点钱,买下宝书,把他打发走了就是!看这样,他是见不到我,不会离开的!”
西月点点头。
西景林推开屋门走了出去,“华兴,怎么这里这样吵嚷啊,也不让为师好好休息!”
华兴,“师父,是东桥去而复返,又来这里纠缠!”
东桥娘连忙给西景林跪下,“西医生,求求你救救东桥吧?”
西景林连忙搀起东桥娘,“起来,起来,有啥话站着!”
西景林看看东桥,“东桥公子,怎么了?”
东桥连忙可怜巴巴地,“西老伯,我的腿摔伤了,求您给我看腿治伤!”
西景林看了看东桥的腿,眉头皱成一个疙瘩,“东桥公子,你看着我!”
东桥不敢抬眼正看西景林,但把眼睛睁大了,面对着西景林。
西景林看东桥怯怯的样子,心里犯了嘀咕,“东桥眼光闪烁不定,虽然看着可怜,可挺有心机,到底他是不是个好人呢?”
西景林问,“你这是怎么摔的?”
东桥一时语塞。
他迅即反应过来,“嗷!从山坡上摔下来摔的!”
西景林仔细看着东桥的伤腿心想,“看这样不像摔的,是人打的,他为什么要谎呢?”
西景林在屋外给东桥治疗了一番,“东公子,你的腿已经接好,我这里就不留你了!”
西景林看东桥谎话顺口就来,他心想,宝书还是不要看吧,免得自己爱书如命,真地经不起诱惑,把东桥留下了,也许将来会招来大祸。
东桥连忙,“谢谢西医生为我看好腿,我!”
东桥从怀里掏出宝书,他怯怯地递给西景林。
他生怕这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