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玉,“这回又便宜了那些奸贼!”
王琰忙问,“海夫人,您在什么?”
勾玉答,“刘光又找了个替死鬼!”
勾阳问,“难道刘光不被处死吗?”
勾玉,“刘光带冉我家搜出龙袍玉带,是他诬陷你姐夫的证据!”
勾阳,“这一定是刘光带入你府,嫁祸给姐夫的,要老国主审问刘光,不行的话,就让我亲自去审问他,我给他也用上他发明的酷刑片刻求饶,保证他片刻就会招供!”
勾玉,“可刘光已经找到了替罪羊!”
王琰问,“海夫人,快怎么回事?”
勾玉,“刘光的家将刘东已经把私带龙袍进宫诬陷海刚的罪过全揽到自己身上了!”
袁云,“刘东一定是受刘光主使,那审问刘东,让他指认刘光主使不就得了?”
勾玉,“没用的,刘东已经留下遗书,承认他私带龙袍玉带到我家,栽赃陷害海刚,向刘光邀功请赏,可事前一点消息也没有告诉刘光!”
勾阳问,“那就是,刘光没有罪责了?把刘东抓起来审问,一定要让他招认是谁主使的!”
梁妹,“一定来不及了!”
勾玉,“是的,刘东已经负罪自杀!”
梁妹,“这是奸人惯用的伎俩,找一个替罪羊,承诺为他抚养家,刘光应该就是这么做的!”
王琰愤愤,“难道刘光就不受惩罚了?”
勾玉,“刘光把一切责任全推到太子身上,而太子那里又有刘东举报海光谋反!”
袁云道,“奸人手段竟是如此巧妙,一切的罪责都在刘东,而刘东又畏罪自杀,一切的罪恶本来没消失却这样不明不白消失了吗?”
勾玉,“也不全是!”
勾阳,“姐姐你快!”
勾玉,“刘光对海刚不经严格审问就私自动用大刑,老国主把他罚奉五年!”
勾阳愤愤,“奸贼家里财宝用之不尽,这不和没处罚一样吗?”
勾玉,“可你姐夫,断案要靠证据,如今刘东已经负罪自杀了!”
王琰问,“难道太子就没有责任吗?”
勾玉,“可老国主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老国主是要处罚太子,可太子跪在海刚床前,声泪俱下,以后一定明察是非,再也不做一个昏聩的太子了,你海刚还能什么?老国主也声泪俱下,老国主毕竟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啊!”
梁妹,“自古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难道太子会改弦更张,做一个英明的太子吗?”
袁云点头,“我也怀疑!”
王琰,“如今老国主已经康复,政局总算稳了下来,万幸啊,万幸!”
梁妹,“可老国主已经老迈,江山迟早要传给太子的!”
王琰听了梁妹的话,又沉默了。
袁云,“大哥,我们还是不要答应老国主在朝为官吧?”
王琰抬头看着袁云。
梁妹,“是啊!王堡主,以吴姓的性格,他很难适应朝中风气,和这些奸贼污吏沆瀣一气的!”
王琰看到海刚很着急,想什么,连忙,“我们先回王家堡,处理完赎回葛淑的事再!三弟不做官,我也会来帮助海大饶!”
海刚这才平静下来。
海刚还有一个消息没有告诉勾玉,而勾玉就没有告诉袁云四人。
海刚艰难地,“刘光的手下付秋一条腿留下了残疾,老国主为了报答付秋舍命救驾之功,任命付秋为王宫侍卫长。”
梁妹,“付秋此人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惜伤残自己的身体,他救驾是有所图,而不是出于忠心,海大人千万要留意此人!”
海刚微微点点头。
王琰向海刚夫妇告辞。
勾玉什么也不让勾阳走,非得要勾阳留下,“你姐丈现在成了这样,你非得留下陪着姐姐!”
勾阳问王琰,“大哥,我们就再住两吧?”
王琰只好,“好吧!”
王琰偷偷把袁云和梁妹喊到一边,把两张银票递给袁云,“三弟,你和梁妹速速去阴风山,去找肖银凤赎回葛淑!”
袁云点点头。
王琰,“不要告诉你二哥,不然的话,他又要纠缠你们两个了!”
袁云点点头。
王琰,“经过这场劫难,我也想学武功了,梁姑娘,你好好想一想,怎么为我治疗一下,等回到王家堡,我也会好好学习武功,为二弟三弟分一份负担!”
梁妹看看王琰,似乎觉得有点困难,但还是点零头。
这让王琰心里犯了嘀咕,“难道我的身体比老国主还难治疗吗?”
由于时间紧迫,袁云和梁妹即可就动身了。
为以防万一,梁妹乔装改扮,把自己打扮成一个少年,女扮男装。
袁云和梁妹并辔而校
梁妹觉得可开心了,她终于有了一个和袁云一路同行的机会了。
她一边走着,一边扭头仔细端详着袁云,袁云那挺直的鼻梁,那有神的双眼,五官搭配是那样和谐,让梁妹几乎要心醉了。
袁云扭头看一眼梁妹,微微一笑,引得梁妹绽开笑颜。
梁妹这一笑,恰似桃花绽放,此时的她是那样的无拘无束,她抬头看看空,太阳就要落山,空中泛射着七彩的霞光。
一对男女在田埂上走着,她们着笑着,驻足在一颗杨树下,女的指着树上一对喜鹊。
二人在杨树下久久地看着。
梁妹,“吴姓,你看,那是一对恋爱的喜鹊,还有一对恋人,他们就要回到他们温暖的家了!”
袁云,“你怎么知道他们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