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玉想用美人计,诱惑勾阳出真情,“勾公子,我是真地喜欢你!”
黄玉着,把自己的手递给勾阳。
她想让勾阳拉住她的手。
勾阳心想,“要是不拉住她的手,我欺骗他,拖延时间的计划就落空了,这该怎么办?哎!不就是拉她的手吗?”
勾阳就要伸手拉住黄玉的手。
“黄玉,你在干什么?”突然传来一声叫喊。
黄玉像触羚一样,连忙把手缩回,装作若无其事。
她看过去,国舅刘光来了。
勾阳也连忙把手收回,尴尬地搔了搔头发。
黄玉,“是国舅爷,我正要把玄丝琴送到王后那里呢!”
刘光,“那还不快送去,还磨蹭什么?”
黄玉,“玄丝琴珍贵,怕摔坏了么!”
刘光,“那快走吧,等你把琴拿了去,恐怕黄瓜菜都凉了!”
梁妹此时额头上有汗珠了,她端坐着,显得是那样宁静。
她的拇指不停地点打其余四指,此时无声胜有声,有动胜无动,更显得她是那样宁静,那样入神。
海刚心里赞叹,“此时梁姑娘心里该是多么空灵,他的思想在快速旋转,外表却是如此安详,这才叫静如处子啊!”
袁云手指上的光环在一闪一闪,这是他心灵的律动,海刚看在眼里,喜在心里,“人世间还有这样好心肠的少年,真足慰平生!”
海刚心里着急,他盼着袁云和梁妹快完成诊病,他也害怕王琰跑进来,告诉他,黄玉和刘光回来了。
眼看着袁云手指上的光环亮度一刻不如一刻了。
海刚向门口处焦急地看着。
勾阳捧着玄丝琴,和黄玉、刘光向王后宫走来。
勾阳眼珠一转,他要勾起刘光的猜疑。
他,“黄姑娘,你别忘了和我的话啊?”
黄玉打个愣神,不知该怎样回答。
刘光连忙问道,“她和你的什么话?”
勾阳故作神秘,“不告诉你!”
刘光更着急了,“黄玉,你和他什么了?”
黄玉,“没什么?”
刘光故意激将勾阳,“这位公子,你没有胆量告诉我吧?”
勾阳,“你让黄玉走开,我告诉你!”
刘光心里更犯嘀咕了,“黄玉在场,可以印证你,我才能相信你的话!”
勾阳,“可黄玉在场,我不好意思出口啊!”
黄玉连忙,“国舅爷,我没和他什么!”
刘光,“这位公子,你先把玄丝琴送去吧!我有件事要交代黄玉!”
勾阳看看他,再看看黄玉,“好吧!不过黄玉你可快来啊!”
勾阳的话让刘光心里疑虑重重。
他目送着勾阳溜溜达达走了。
勾阳一边走,一边装作欣赏宫里的风景,自鸣得意,“这家伙中计了!”
勾阳可不远离刘光和黄玉,他在监视着二人,好给王琰报告消息。
勾阳远远看着,好像刘光在责问黄玉。
宫里,梁妹和袁云给老国主诊病也到了关键时刻。
老国主有个微弱的脉动信号,袁云搞不定,可这个信号非常关键。
他连忙把自己的六股内力抽取三个,加以组合排列,轮番试着每一个组合方案,来感知老国主的微弱脉动。
一个组合接着一个组合,袁云手指上的光环在频繁更换着颜色。
这时候最为紧张的是海刚了,老王后几次忍不住要话,都被海刚制止了。
此时的梁妹已经高度宁静,经不得一点的打扰。
要是干扰了她的思考,就算袁云把所有脉动信号全部告诉她,也有可能找不到医治老国主的方法。
这个时候的梁妹最怕打扰了。
海刚焦急地看看梁妹宁静的神态,梁妹的眉心却拧成了一个疙瘩,海刚的心揪得更紧了。
他悄悄找到宫门的王琰,“这个时候,无论如何不能让外人来打扰梁妹和吴姓,要是有人来打扰,有可能前功尽弃,必要的时候,你和勾阳就把来炔在宫门外面!”
王琰,“那得找个什么理由呢?”
海刚,“没有理由是最好的理由,就是王后的命令!你在宫门守着,要是成功了,我亲自来通知你!”
王琰点点头,“好吧!”
刘光看勾阳走远了,他问黄玉,“黄玉,你到底对那后生了什么?”
黄玉,“我对他了什么?我自己早忘记了,你让我告诉你什么呢?”
刘光,“不对吧!那后生语气,好像你对他承诺了什么,还是有什么表示?”
黄玉,“我只是看这些乐师不像是普通人,我想和他拉近距离,好诱使他出实情!”
刘光,“这么英俊多情的后生,你只想使用美人计?谁信啊?”
黄玉连忙,“国舅爷,英俊能顶啥用?既不能吃也不能喝,哪比得上国舅爷的权势管用,要雨得雨要风得风!”
刘光,“哎!这就对了!等太子真正掌政以后,就不用你再刺探情报了,我-------”
黄玉听到刺探情报这句话,连忙,“国舅爷,他们不会有什么阴谋吧?我们赶快返回,看他们有什么阴谋!”
刘光,“好吧!”
二人连忙往王后后宫返回。
刘光刚要等太子即位了,不用黄玉刺探情报了,就把她娶了。
黄玉一打断他的话,他又狐疑起来,“能不能这时候就对她,我要娶她呢?要是被个侍女拒绝,我国舅爷脸面往哪里搁呢!”
勾阳回到宫门,见到王琰。
王琰连忙把他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