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莲把猴崽子、武黑莽、王三三人,送至大门外,飞檐鼠趁机跳下房梁,在金莲屋里,快速寻找值钱的东西,飞檐鼠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值钱的东西,只好把金莲床头一件如意,揣在了怀里,这件如意是王发坦送给金莲儿的礼物,虽然值不了几个钱儿,可金莲视若珍宝,从不离身,只是今天有些心烦意乱,有重要的事情要商量,才把如意放在了床头,没想到却被偷走,但这给飞檐鼠以后带来很大的麻烦,金莲执意要找回这只如意,惩罚偷如意的贼。
金莲心里猜想是谁偷了自己的如意,朱英那女奴给她个胆她也不敢在我金莲头上动土,再说朱英对我忠诚可靠,她偷个如意也没有多大用途,只是这件如意是主人送我的礼物,我才把它视作心肝,那是因为我的心里看到它就像看到我的主人,我的心肝宝贝一样,在我孤独的时候,它能让我的心有所安慰,在我失意的时候,它能让我充满希望,在我生气的时候,它能让我平静下来。
金莲心里发狠。金莲想起从大门口往回走的时候,汪汪仔跟在金莲的身边,摇头晃尾巴,金莲摸了摸狗的头说道,“汪汪小乖乖,今天你咋一声没叫,真让人奇怪!好像没有人来过似的!”金莲去厕所的时候,她听到墙头那里一点动静,那是飞檐鼠不小心蹭掉的一点碎砖头,当时金莲也没有太在意,现在回想起来,觉得有点奇怪,于是她借灯光扳着狗嘴巴看了一会,发现汪汪仔的嘴巴有点僵硬,一定是被喂了哑药。这是飞檐鼠提前干的。金莲把这一串串事件连想起来,金莲就明白了个八九,金莲心想,“小贼,竟然偷到本姑娘头上来了,我一定会让你好看!”就是金莲听到那一声声响的时候,飞檐鼠趁机逃出金莲的屋里,摸索着走到墙边,飞身上墙逃走了。
猴崽子的房间里,收拾得比较整洁,猴崽子爱干净,也是她想给金莲留下好印象,所以更爱干净,猴崽子找来独眼左,独眼左比较邋遢,是个不太讲究的人,猴崽子很不情愿地招呼独眼左坐在他的椅子上。
独眼左原来也对猴崽子爱搭不理的,他也瞧不起猴崽子那瘦小文弱的样子,可自从猴崽子亮了身手后,他对猴崽子刮目相看了,他敬仰地对猴崽子说道,“那一天,蒙面客潜入我的家中,我追击蒙面客三里地外,回家后老婆被人点了穴,粮食被人偷走了,我和武队长明察暗访,至今也查不到下落!”他把自己被偷的事儿的详细情况一五一十,全告诉了猴崽子,猴崽子沉思着,不住点头。他对独眼左说道,“这件事一定是,吴姓那小黑驴干的,但从你所说的情形,他不应该是一个人,他还有其他帮手,我们要从吴姓身上下手,必然能找到你的粮食,但这样做还真是很难,吴姓武功高强,我也不一定能够胜过他,即使我把他抓住,也奈何他不得!”
独眼左激动起来说道,“孙军师,难道我们还拿吴姓一点办法没有了不成?”猴崽子诡计多端,打手们私下叫他孙军师。
猴崽子阴笑了一声说道,“我们拿吴姓没办法,但是我们可以从小东身上下手试试,这小东应该是他的同伙!你把耳朵凑过来,我们如此这般这般,这样做!”独眼左连忙把耳朵凑近猴崽子嘴巴,猴崽子从独眼左头上闻道一股怪味,他“嗯”了一声,手在鼻子前扇动了两下,独眼左知道他嫌弃他,但独眼左不在乎,猴崽子把嘴巴凑近独眼左耳朵,对他叽咕了好一阵子,独眼左不住的点头,嘴里连声说道“妙!妙!妙!”
金莲正端坐在桌子旁边,镶金手帕在脸前摇来摇去,王三正在向他汇报工作,被金莲手帕的香气熏得心花怒放,只听王三说道,“大管家,还真有你的,前些天奴隶们把猪粪、羊粪还有各种牲畜和人的粪沤制土杂肥,还真出活,这奴隶们就是欠抽,只要抽打一个奴隶,其余的奴隶就加快干活,还是大管家管理得好,打手们没人敢偷懒,幸亏大管家设计把吴明和吴姓两个刺头支开,不然只怕他们两个又要带头反抗!”
金莲得意地娇笑着,他和王三对一个眼光,表示对王三的赞许,王三就会感到一种在金莲圈子里的安全感。这时女奴朱英迈着细碎步走进房间内,对金莲施个礼说道,“大管家,勾家堡的勾公子来了,说是要来探望主人!”
王三忍不住扑哧一声奸笑。金莲问道,“你为何发笑?”王三诡秘地笑道,“这勾公子英俊潇洒,可为啥要叫这么个名字呢?”
金莲锦帕摇了摇说道,“少见多怪!”
王三连忙点头哈腰说道,“是,大管家,我少见多怪!”金莲站起身来说道,“我去会会勾公子,二管家,你还去催促奴隶抓紧干活,不出活主人是不会信任我的,快去吧!”
王三连忙应道,“是,大管家,保你满意!”
金莲摇三舞四地在朱英的陪伴下向王发坦的会客室走去,王三也赶快干活去了,在金莲面前,他可不敢怠慢。
“呦,勾公子,是哪阵香风把你吹到了王家堡?”金莲迈步走进屋内。
勾良养正在屋内欣赏墙壁上的字画,听音连忙转身看着金莲,金莲的身上有一种特殊的力量,勾良养对金莲还是很欣赏,但不敢对金莲有任何的挑逗之意。勾良养摇了一下折扇答道,“在下专程来看望王堡主,顺便看一眼葛舒姑娘!”
金莲知道勾良养和王发坦来往密切,她心里自然要讨好勾良养,她也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