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胜过夜猫子一伙盗匪抢劫,王琰四人打马加鞭往京城方向赶。
快到一座桥的时候,四人又听一马车夫诉刚刚被抢劫。
王琰本来心里就对社会动荡心有不满和忧虑,马车夫这句话如同火上浇油,助长了王琰焦虑的火焰,他不由仰大喊,“啊!社会怎么变得如此动荡,劫匪遍地,民不安生,何时才还我朗朗乾坤?”
马车夫看一眼王琰,鞭打马屁赶路而去。
勾阳发牢骚,“大哥!你整忧虑些不该你管的事,愁死你又有啥用?还是得过且过,糊涂一是一的好,不要再忧愁下事了!”
王琰没有答话。
袁云道,“二哥,这就是你不求进步了,我们兄弟三人结义,就是为了匡扶正义,让社会建立良好秩序,你怎么能劝大哥糊涂一是一呢?”
勾阳正为梁妹青睐袁云吃醋,他瞪了袁云一眼,“去去去!孩子家,我和大哥商量事,哪有你的份?你懂什么?”
袁云转而问梁妹,“梁妹!你懂事还论年龄大吗?”
梁妹答道,“叫我啊!不是!”
袁云接着梁妹的话,“对啊,有的人多活了几年,就非得认为自己比孩子懂事,孩子就一定不如大孩子懂事!”
梁妹问,“不能吧?”
袁云,“怎么不能?就像我勾二哥吧!”
梁妹,“原来你勾公子啊!那倒是个例外!”
勾阳问道,“梁妹,你我怎么个例外法?”
梁妹答道,“你刚才劝王堡主得过且过就很消极么!”
勾阳道,“我消极,这是太子一党当政造成的,将变,愁死我大哥又有什么用?”
这句话提醒了王琰。
王琰问道,“哎!梁妹,你的医术高明,你一定能医治好老国主吧?”
梁妹答道,“那还要看看老国主病到了什么程度!”
勾阳连忙,“大哥,你看到梁妹什么时候失手过,从给吴姓治疗枣蝎蛊毒开始,她的医术一直是很高明的,放心吧,大哥!”
王琰,“如此甚好,我们快些赶往京城,为老国主治病!”
着话,一座桥就在眼前了。
前面影绰绰有几个人影晃动。
桥头上,抢劫马车夫的劫访手后,心里狂喜。
他快步走到一个隐蔽的地方,从怀里掏出抢劫马车夫的东西。
他贪婪地端详着,心里美极了。
不成想,这时候,在他的身后有人喊,“哎!哎!”
劫匪被这突然的叫声吓得魂都飞了,他连忙回头观瞧。
来人真是闫齿和闫牙。
闫齿,“你这毛贼胆子不啊?光化日之下抢劫行人,要是把你送到官府,你可知道什么罪过吗?”
盗贼一看来人穿着官衣,把东西往怀里一揣,撒腿就要跑。
闫牙冲上去,一个拌腿,把劫匪摔出去一溜滚。
劫匪刚要起来,闫齿接着冲上去,一脚把他踩个结实,“想跑,你也不打听打听,你闫爷是干什么的!”
这个劫匪,“既然你抓住了我,要打要骂随你便!”
闫齿道,“要打要骂倒不至于,把你怀里的东西拿出来!”
闫齿一边,一边伸出手,到劫纺怀里把财物掏了出来。
闫齿抬起腿,站起身来,放那盗贼站起来。
闫齿低着头,只顾上自己美滋滋地掂量着手里的财宝。
这劫匪看看闫牙的凶相,规规矩矩站在闫齿面前,吓得一动不敢动。
闫齿低着头摆弄着财物,嘴里低声道,“你这蟊贼,你特么倒是跑啊!”
盗贼看了看闫齿,迟疑了一下,连忙撒腿就跑。
没想到慌不择路,整跑向勾阳他们来的方向。
闫牙看劫匪跑出了一段距离,连忙对闫齿使了一个眼色,二人在后面开始追赶,“站住!”
二人并不是真地追赶,只是做了一个追赶的样子。
盗贼快跑到王琰他们跟前了。
勾阳为了在梁妹面前表现自己,飞身下马,一下子就把劫匪拿住了。
一会,闫牙和闫齿追了过来。
闫牙打量一眼勾阳,又看了看王琰,“原来是你们啊!多谢多谢,这劫匪太猖獗了,竟然光化日之下抢劫财物,英雄把他交给我,让我把他送到官府治罪!”
袁云道,“还是我们和你们两个一起把他送到官府吧!”
闫牙问道,“英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信不住我们两个?”
闫牙着,从怀里掏出官府的铜牌,“几位英雄,你们看,我们可是官府的办差人员!”
袁云正不知怎么。
梁妹,“我们到官府不是也可以做证人吗?”
“这个!”闫牙打了一个愣神道,“如此也好,就有劳几位英雄了!”
四人和闫牙一起,把劫匪扭送到了官府。
四人走出衙门,闫齿从后面跟出来骂道,“真特么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勾阳正要发作,王琰看了一眼勾阳,勾阳连忙作罢。
四人又继续赶路。
勾阳问道,“那官差为什么我们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王琰打个咳声道,“恐怕不是贤弟抓住那劫匪,那财物又要被闫牙和闫齿占为自有了!”
梁妹道,“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那面上的劫匪没想到他们后边还有暗里的劫匪!”
袁云问道,“闫齿和闫牙?”
梁妹答道,“就是他们两个!”
勾阳问道,“那劫匪是蝉,闫齿和闫牙是螳螂,那我们就是黄雀了?”
袁云道,“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