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街之上,柳乘风看着众人满脸的兴奋,虽然不知道这个相思楼里是做什么的,但觉得里面一定有什么吸引人的东西,所以柳乘风在其他人离开之后,走到大门口。
对那吆喝的女人问道:“敢问这里是做什么的?”
那女人在楼上向下看去,见柳乘风穿着怪异,不像是本地人,也不知道柳乘风身上有没有银两。
但那女人的目光看向柳乘风身后的三尺剑,那女人心中暗想“看着人穿着古怪,不知道身上有没有银两,但看他拿把剑,应该不是寻常之物,能用的了如此好的剑,想必也是一方诸侯家的公子哥。”
于是那女人对柳乘风说道:“公子啊,我们晚上才营业,还是请公子先回去休息,等太阳落山之时再来。”
柳乘风看着门口的对联,上面写着:
上联:一双玉臂千人枕。
下联:半点朱唇万客尝。
横批:酒醉他乡
柳乘风虽然不明白上下联,但看到了酒醉,第一反应就是酒馆,加上现在柳乘风饥饿难忍,也顾及不了这是什么地方。
这也不怪柳乘风无知,在北城市也会有一些娱乐场所,但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迎客,因为妓在柳乘风那个年代是违法的。
但在现在柳乘风所处的时代,确实合法的,所以柳乘风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只知道里面有就有肉吃。
柳乘风觉得这里应该就是高档的饭店,里面有很多好吃好喝的东西。
加上这里没有兽人,所以想吃什么肉就吃什么肉。
柳乘风越想越兴奋,于是又对那女人说道:“姐姐,我饿的已经前胸贴后背了,你就让我进去饱餐一顿吧,我有闻到里面肉和酒的味道。”
“这位公子哥,我十分理解你想进来作欢的心情,但今天被一行盐商包场,晚上再来吧。”
突然里面传来求饶的声音,那女人听到急忙跑向一楼,随后又传来那女人对客人说好话的声音。
柳乘风处于好奇,一把推开上了门栓的大门,只见里面坐着二十多个彪形大汉,穿着兽皮做成的棉衣。
地上趴着一个类似酒馆的伙计,那伙计就是刚刚此后这些大爷的龟奴。
听到有人推门进来,站着的那男人嘴上说道:“什么人敢在爷爷我包场的时候进来打扰!”
说罢,转身看向柳乘风,见柳乘风身后有剑,神情变得有些许慌张。
问道:“你是官府中人?”
柳乘风看着他,低声说道:“我只是来吃饭的。”
“滚,别影响老子的雅兴!”
男人说完,见那龟奴爬起身来,恼怒之下,挥拳又向他打去。
那龟奴侧身闪避,那男人反手一记耳光,打得那龟奴转了两个圈子。
眼见这盐商如此凶狠,再打下去势必要将那龟奴活活打死,可是其他盐商都在拍手叫好,在座的那些妓、女谁也不敢出言相劝。
那盐商右拳举起,又往龟奴头顶猛锤。
那龟奴向后跑去,发现无地可避,便躲在柳乘风的身后。
那盐商追上,然后挥拳。
柳乘风一巴掌打在那盐商的脸上,啪的一声,非常的清脆,不只是被打的盐商傻了眼,就连其他的盐商都不在言语,只是静静的看着被打盐商要如何处置柳乘风。
那盐商再次举拳挥之,柳乘风一把抓住,使盐商无法抽出拳头。
躲在柳乘风身后的龟奴想起刚刚的屈辱,气往上冲,隔着柳乘风大骂:“日你龟儿子,你娃扯巴子,你奶奶,老娘,老婆死了,都用盐腌了起来,拿到街上当母猪肉卖,一文钱三斤,可没人卖这臭咸肉……”
那盐商听他骂得如此痛快,勃然大怒,想上前抓来几拳打死,却又不敢靠近柳乘风。
此时那女人走上前,对那盐商说道:“大爷,您消消气,我这龟奴今天吃错了药,下来我一定教训他,一会我给各位爷拿来三十坛酒,全当给各位爷赔不是,钱算在我头上。”
那盐商知道打不过柳乘风,既然那女人给了自己台阶下,哪能不知好歹。
那盐商冷哼一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搂着旁边衣冠不整的女子,用力抓着她的臀部。
明显那女子很疼,但又强忍着不敢出声。
柳乘风好像有点明白这是什么地方了,类似于北城市的夜总会,有陪酒女的那种,但柳乘风还是没有看清楚本质,那就是妓院的定义,和北城市的洗浴中心差不多,只不过洗浴中心偷偷摸摸,这里却是明目张胆。
柳乘风走到一旁的桌前坐下,对那龟奴喊道:“好酒好菜都给我端上来!”
龟奴因为柳乘风帮了自己,对柳乘风心存感激,所以痛痛快快的应答了一声,然后跑到后面准备给柳乘风去端酒菜。
那女人走上前,对柳乘风说道:“这位公子,今天让您受惊了,这顿饭菜的价钱我给你减半,我是这里的老鸨,大家都叫我玉姐。”
等那龟奴把饭菜摆上桌后,玉姐对龟奴说道:“你一天天的就会给我找麻烦,你这个瓜娃子!三十几坛酒都算在你头上,让你给我打十年公都不够!”
柳乘风并没有在意这些,心思已经全部放在这桌饭菜上面。
柳乘风端起大碗,右手用筷子快速夹着桌上的大鱼大肉,狼吞虎咽的就是想三天三夜没吃过东西。
玉姐以为柳乘风是饿死鬼投胎,但柳乘风只是馋这些平时吃不到的肉。
玉姐挥了挥手,从楼上走下两位貌美如花的姑娘,分别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