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还在睡懒觉的柳乘风突然感觉有人在摸自己的脸,睁开眼睛看到躺在自己身边的倪嫣然正在看着自己。
“柳乘风,这个名字很好听。”
柳乘风翻身抱住倪嫣然,开口道:“突然想过日出晚归农夫的生活,回到家中还能有你有就酒。”
柳乘风的话像有一股甜滋滋清凉凉的风,掠过倪嫣然的心头,不由的让她甜蜜的笑出声,把头藏进柳乘风的怀里。
“现在不就是那样的生活吗?”
柳乘风皱起眉头,说道:“我想我需要再做一件事,为了咱们的安稳,必须要做。”
倪嫣然身子向后退了退,盯着柳乘风的眼睛问道:“还有什么事?”
“族长绝对不会善罢甘休,这件事必须解决,我可以保护这里人一时,但不能保护一世,如实想不出事,族中一家必须倒台。”
倪嫣然目不转睛盯着柳乘风,柳乘风觉得有些不自在,问道:“怎么了?”
“你的眼睛真好看。”
柳乘风笑了笑,情人眼里出西施,这句话不只是说的男人看女人,同样也是在说像倪嫣然这样的花痴。
“咚咚咚”敲门声。
“清风剑仙,村长有请,说是有重要的事相商。”
柳乘风不情不愿的坐起身,抱怨的说道:“大早上的,不睡懒觉我是真的不舒服!”
然后回头看向倪嫣然,轻松说道:“这就是我要做的事,结束后就不会在有人打扰咱们。”
敲门的人看到柳乘风走出家门,拉着柳乘风急急忙忙的往村长的住处走。
“出什么事了,怎么这么着急?”
“清风剑仙快去看看吧,村长被行刺了。”
柳乘风大惊,就算是行刺也应该行刺自己啊,怎么会去行刺村长。
等赶到村长的住处,发现村长头部有被石头撞击的伤痕,躺在床上奄奄一息。
屋子旁边还绑着一个老妇人,像是中了邪,表情恐怖又凶残,旁边还有一个人嘴里一直在念叨着什么。
“我已经知道是谁下的蛊了,我劝你赶紧收回!”
柳乘风走到吴用身边,问道:“什么情况?”
“那个老妇人是村长的女人,早上被人下了蛊,前来行刺村长,旁边那个男人故意那么说,希望下蛊的人能听到把蛊收回。”
眼下最要紧的是救人,等救完了再问具体的事宜。
于是柳乘风用兽气包裹住村长头上的伤口,让伤口自行愈合,反手拔出三尺剑,在老妇人肚子上快速一挥,柳乘风把手伸进老妇人肚子里,拿出被下的蛊,再用兽气附在老妇人的伤口之上。
最后,柳乘风把蛊扔在地上,用三尺剑直接刺死蛊。
在场看着的人们,先是被柳乘风的举动吓得说不出话,后又明白柳乘风是在救人,于是也松了一口气。
等着村长慢慢恢复意识,柳乘风开口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村长虚弱的说道:“族长开始报复了,他肯定是知道你的厉害,想杀了我,然后派一个新的村长来,用全村人的性命来对付你。”
柳乘风邹起眉头,他知道自己昨天的举动一定会给安康村带来危险,但没想到危险来的这么快。
吴用说道:“傻小子,不对,柳乘风你本事大,你去杀了族长一家不就什么都解决了吗!”
柳乘风盯着吴用,冷冷的回复道:“杀了村长一家有用吗?他们就没有亲戚吗?城中的人都是有钱有势的人,那些人就不惦记族长之位吗?就算我杀光了城中所有的人,你能保证周边村子的村长们不为之所动吗?杀了村长一家只会带来这里的不安宁,内战不止,还有一个办法就是杀了苗疆族所有的族人,你们愿意我这么做吗?”
吴用低下头,目光有些失焦。
“你要不说我真想不到这些,但这样下去,安康村的村民迟早会被族长瓦解。”
“我有一个办法,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
在场的人听到柳乘风有办法,就像是抓到救命的稻草,加上柳乘风的本事,这里的人都是有目共睹,所以人们把所有的希望就寄托在柳乘风的身上。
柳乘风继续说道:“族长要每家每年交一百斤粮税,我想一个普通家庭一年也就这么多,为了生活用蛊杀兽人,充当粮食,族长的暴行我先你们每个人都恨之入骨。”
村民们叹气道:“没有办法啊,谁让那是族长,他有上午侍卫都配有土枪,咱们这些老百姓根本就无力放抗啊。”
“既然你们这么痛恨族长的暴行,其他村子的村民就不痛恨了吗?想要苗疆族后面不打乱,那现在就要有人站出来,去拉拢周边村长的村民,一起攻打族长的护卫队,在取而代之,这样不但可以压住城中那些有实力的大户人家,同时还可以推翻现在族长的统治,还能带给苗疆族人人人平等安稳的生活。”
吴用说道:“做族长之人非村长莫属啊。”
村长有气无力的摆了摆手,说道:“我以命不久矣,无力管理那么多事,还是让尼桑来做族长吧,我听说他在东区做族长的时候,那里的族人安居乐业,其乐融融啊。”
尼桑族长也摇了摇头,推辞道:“我年事已高,不在时那个有上进心的青年,我看柳乘风就不错,武艺高强,心地善良,又有想法,做族长一定会是族人们的福分啊。”
柳乘风走到窗前,看着窗外说道:“我并非苗疆族人,又怎么能当你们的族长,我现在最想要的就是这